“葉渺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現在知道了?”魏鵬飛率先開口說到。
但是江約城還是有些懵,再次反復看了看這份報告,然後抬眼來認真看了魏鵬飛一眼,很輕易的就從魏鵬飛的五官裡尋找到了葉渺的影子……
再想想那天從江家回來的路上,他自己也從家族的群的照片裡發現了兩人相似的地方,這一刻,他是不得不信了,但還是有種玄幻的,很不真實的感覺。
他從沒想到過,魏鵬飛會跟八竿子打不著的葉渺有這層親緣關系,哪怕是很少感到震驚的他,也是一時半會兒沒法接受。
“上次葉渺被拘留時,做了DNA檢測,剛好被公安系統的人發現和我對上,所以我專門找人重新坐了一次,結果得到了這個事實。”
魏鵬飛慢條斯理的道出實情,繼續說到,“不過,葉渺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真相,除了你我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如果你今天不是在醫院發瘋,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江約城悶頭不說話,“……”
魏鵬飛輕嘆了聲,又簡單的說了當年和葉渺生母之間的感情史,最後才低沉嚴肅的警告道,“今天不得已告訴了你真相,後面務必幫我保密,不要在葉渺面前透漏半個字。”
江約城還是沒吭聲,一直沉浸在這個秘密裡,有些晃神。
而魏鵬飛進一步低沉的說出心頭的顧慮,“葉渺的母親當年因我而死,她心頭肯定對我有很大的怨恨,如果讓她知道了實情,她可能不會原諒我……”
“另外,悠然這邊,也是因為你當初搖擺不定,害她的了失心瘋,如今跟葉渺處於水火不容的境地,如果她知道了,也完全接不了……”
“總之,為了不失去她們兩個,希望你繼續做好保密工作。”魏鵬飛臉色越發有些凝重,聲音也更加的低沉,“我會在心裡拿渺渺當女兒對待,以後跟她見面,不管做了什麼,你也該心頭有數了。”
江約城不禁在心底感慨,兜兜轉轉半天,他終究還是做了魏鵬飛的女婿。想到以前對魏鵬飛的種種誤解,尤其是剛差點在醫院動手,他多少還是有點慚愧。
“抱歉,魏叔。”
他松了一口氣,勉強正眼看著魏鵬飛,“今天,是我的問題。我完全沒想到,你和葉渺之間,會是這樣的‘真相’。”
“我這輩子已經欠葉渺太多,要說彌補也彌補不了什麼,只是希望在後面的幾十年裡,能經常見到她,確定她過得好就行了。”魏鵬飛雙手背在伸手,看著落地窗外,眼睛裡帶著深深的傷感。
江約城,“……”
“你對葉渺的感情,目前看來我是挑不出多大毛病,但你在性格上還是存在短板,有時候比較暴戾,”魏鵬飛用挑剔的眼神看向江約城,“我擔心你以後——”
“魏叔就別操這些閑心了,”江約城打斷了他的話,不冷不熱的說到,“我是她的丈夫,遠比你這個‘生物學父親’更知道怎麼愛她!你要真想她過得好,還是適當保持距離。”
魏鵬飛苦笑著點頭,“是,你說的沒錯,你和愷愷以後才是她生命裡最重要的人,要是你能一如既往的保護好她和孩子,那我當然是無話可說。”
在這凝重的氛圍下,江約城也不想再多待,“事情的真相我已經清楚,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嗯,你走吧。”
江約城走之前,瞟了眼似乎又蒼老了幾分的魏鵬飛,問到,“要不再送你去醫院檢查下?”
魏鵬飛擺擺手,“不用,你走吧。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江約城禮貌道別後,也就真的出了門,開著自己那輛勞斯萊斯離開了這裡。
在車上的時候,想到剛才那份親子鑒定報告,想要葉渺真正的身世,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特別是想到以前對魏鵬飛那些誤解,他多少有些難堪……
路上堵車,他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自己家裡的別墅。
剛走進客廳,葉渺就一下子從沙發上沾了起來,走到他面前著急的問,“怎麼樣?魏shu記跟你說了什麼?沒發生衝突吧?”
“沒有。”
江約城回到自己家裡,很是放松的坐回沙發,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點水,才又重新看向葉渺,一開始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他對她招手,“過來。”
她走到沙發邊准備坐下,他順勢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因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親密,葉渺也沒拒絕,側身坐在他大腿上,看他全然沒了在醫院時候的戾氣,她還有些奇怪,“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啊?”
“也沒說什麼,就簡單聊了幾句,”江約城一手抱著她的腰,淡淡的說到,“後來,看在他是長輩又是市X書籍的份上,我主動跟他道了歉,就這樣和解了。”
“和解?”
她聽到這兒,雙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反問到,“你會有這麼‘大方’?剛在醫院時還跟個瘋子一樣,”
“這不,誤會都解除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葉渺覺得他這前後反差實在太大,就算真的解除了誤會,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當她正有些疑惑的時候,他已經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瓣,吻得溫柔細致,好像在慢慢的品嘗一道美食一樣……
她被他親得很上頭,自然而然的回吻著他……兩人在家隨時隨地抱著接吻都成家常便飯了,角落裡打掃衛生的保姆都能做到內心毫無波瀾的干活了。
當他手又開始毫無章法的在她身上亂鑽時,她不得不結束了這場親吻,低沉道,“就這樣吧,”
“我想要——”
“這時候不好吧,”她難為情的推拒著他的手。
“做這種事還要挑時間?”
“不挑時間,總得挑場合吧,”在這大客廳接吻就算了,但她不可能真的在這裡跟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畢竟這別墅裡不只他們兩個活人。
他一時間來了興致,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飛快的上樓走向臥室,用腳踢開了房門,又用腳踢回去關上!
他將她放倒在床,急不可耐的脫去了自己身上礙事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