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將手機從衣服沒拿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是江月打來的,張柳嶺沒有理會,直接將手機放在床上,任由手機響個不停。

  江月在蘇麗孝那邊打了一晚上張柳嶺的電話,可是都沒有接聽,直到她將張柳嶺的手機打到自動關機,她再也無法打過去,她這才罷休。

  第二天早上。江月從蘇麗孝家裡出來又開始去找張柳嶺,先是回兩人的婚房找,婚房內還是沒有找到人,她又開始去外面找。

  打各種跟張柳嶺的朋友電話,問張柳嶺是否有在他們那。

  可是江月打過去的電話都跟他說著,沒有見到他人。

  江月在想他會去哪裡,她在打完那些號碼後,又去一些他可能去的地方。

  張柳嶺上午從房間內出來,接到一些朋友的電話,那些朋友在電話裡跟他說了江月找他的事情。

  張柳嶺對於朋友的電話,拿著手機,也只是簡短的回著說:“嗯,我知道。”

  他沒有過多的回應。

  朋友卻問:“你們吵架了?”

  張柳嶺否認著:“沒有,手機沒電了,所以沒來得及回她電話。”

  張柳嶺維持著兩人的體面,他跟朋友說了幾句,沒有多言,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並沒有給江月回電話,掛斷電話便繼續朝前走著。

  可是他走了幾步後,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裡遇見。”

  張柳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停住,當即回頭,便看到他身後站著一個女人。

  張柳嶺在看到那女人後,面容波瀾不驚:“確實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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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視線要繼續朝前走。

  那女人卻說:“你不是新婚嗎?怎麼新婚就住酒店?”

  那女人在他身後問著,張柳嶺並沒有理會,只是進電梯。

  那女人站在他身後看著,冷笑了一聲。

  張柳嶺到樓下後餐廳後,他在餐廳看報紙用早餐。

  剛才走廊遇見的女人端著餐盤直接走到他面前,然後在他面前坐下,說:“你的新婚妻子呢。”

  張柳嶺視線落在報紙上,目光都沒抬一下,視線只落在報紙的文字上:“跟你有關嗎?”

  那女人聽到這句話後,笑著說:“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怎麼,這都不能問了?”

  張柳嶺說:“這是我的家務事,所以沒必要奉告,哪怕是老朋友不是嗎。”

  女人聽著他的話,還是笑,笑聲帶著幾分輕慢:“是的你說的沒錯,你現在新婚,我們這些老朋友確實沒有權利問什麼。畢竟新娘也都不是我們認識的人,聽說是個小姑娘呢,張柳嶺,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老牛吃嫩草了?”

  在那女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柳嶺直接將報紙從手上放了下來,他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他面容帶著幾分冷然。

  女人看著他的臉色,問了句:“怎麼,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瀾藍,我不會對你的無禮進行容忍。”

  “我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不過我我不認為我剛才的話有說錯,還是說你自己掩耳盜鈴不想承認呢?”

  張柳嶺直接將手上的報紙丟在桌上,他從椅子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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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他起身的瞬間,瀾藍卻說:“張柳嶺,你會遭報應的,你這樣對施念,你也遲早會被人拋棄。”

  張柳嶺聽到她這句話,他停住,目光朝那個人看去:“如果有報應,那就盡管來。”

  瀾藍冷笑:“張柳嶺,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張柳嶺連桌上的早餐都沒碰,直接走了。

  剩下瀾藍一個人在那冷笑,她笑格外猖獗。

  張柳嶺覺得有些氣悶,他回房間的路上,解著領口的扣子,進了酒店房間後,他關了門,本該是去沙發那邊的,可是他站在門口卻沒動,頭頂的燈光落在他臉上。可以看到他緊皺的眉心。

  拋棄,張柳嶺聽到這兩個字冷笑了一聲。

  他站在那好半晌,突然整個人靠在門上,閉著雙眼,許久都沒有動靜。

  他唇邊是苦澀是冷然,是自嘲。

  江月找了張柳嶺一整天都沒有找到她人。

  幾乎將大大小小的地方找到了,都沒有找到張柳嶺人。

  找到後面,江月再次回到蘇麗孝的住處。

  蘇麗孝站在她面前:“你們到底怎麼了?”

  江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蘇麗孝,她整個人在這一刻也跟泄氣了一般,她還是說了一句:“沒什麼。”

  她朝著沙發走去,可是她走了兩步又停住,她說了句:“麗孝,假如我惹他生氣了該怎麼辦呢。”

  蘇麗孝聽到她這句話,目光落在她身上說:“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我也不知道張柳嶺生氣是怎麼樣。”

  江月找了一整天,到晚上她沒有再去找,從蘇麗孝這邊離開,便回了兩人的婚房內。

  在婚房後,大廳內依舊沒有跟回來的痕跡,江月也不再找,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這一天晚上江月一個人在這偌大的別墅待著。

  這一晚上過去後,江月早上醒來,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內洗漱後,也沒有吃早餐,換了一身衣服便去了學校。

  早上蘇麗孝在學校碰到江月,問她:“你還沒找到人嗎?”

  江月聽到她這句話,沒什麼精神,只是小聲:“沒有,不知道去哪裡了。”

  蘇麗孝第一次見夫妻吵架,男方失蹤不見的。

  蘇麗孝在心裡想,江月這到底是犯了什麼錯,讓張柳嶺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江月也不想多說,說了一句話轉移:“先去上課吧。”

  晚上江月跟蘇麗孝她們在一個酒吧喝酒,江月坐在卡座上沒喝,整個人只相當安靜的坐在那。

  蘇麗孝一直在她身邊說著什麼,江月有點想上洗手間,便從卡座上起身。

  她人便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可就在她起身呢瞬間,突然一個女人從另外一個卡座上起身,從江月身邊經過時,突然重重撞了江月一下。

  江月根本沒有怎麼注意身邊的人,她在被撞後,感覺到自己肩膀一陣疼痛。

  她手捂著肩膀,當即朝身邊那個撞她的女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