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聽著瀾籃的話後,目光也只看著江月。

  江月在看到這一幕後,突然直接伸手將坐上的人一拉,卡座上的人大叫了一聲:“喂,這——”

  江月抓住的是個男生,她抱住對方的臉,就要親上去。

  那男生是江月的同學,人在被她抓住要強吻上來的瞬間,那男生瞪大的眼睛看著江月,一臉不明白她要做什麼的表情。

  在看到江月那張衝過來的臉,那男生直接就傻掉了。

  何止那男生傻掉了,蘇麗孝站在一旁都傻眼了,目光看著。

  張柳嶺坐在卡座上看著這一幕,他面色極其難看,瀾籃也正皺眉的看著,下一秒,她身邊的人起了身。

  她目光看過去,在她看過去的瞬間,張柳嶺人朝著那端的人走了過去,一把將那正要強吻別人的女生一把拉了過去。

  “江月,別給我胡鬧!”

  張柳嶺這句話一出,江月被拉的差點摔倒,她的目光看向拉住她的人。

  江月冷笑著說:“你跟她睡,跟她在這喝酒,我為什麼不能跟別人接吻,既然你出軌了,那我也索性來個痛快不是嗎?”

  江月說完那句話,雙手將他用力一推,轉身又要去強吻那男生。

  張柳嶺額角青筋暴跳,他手再次將她人拉了回來,他的雙手死扣住她雙肩:“你別給我胡鬧,立馬跟我回去。”

  他幾乎被她氣到暴怒,握住她肩膀的手,恨不得將她人給捏碎。

  江月目光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回去?既然大家都是來玩的,那我們就玩個痛快好了。”

  她的手用力的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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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柳嶺哪裡還像平時那麼溫柔。

  他很清楚她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激怒於他,他很清楚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對付他。

  他面色鐵青,鉗住她推著他身子的手,強制性的要帶著她人離開。

  瀾籃是真的沒想到,最先忍不住的人會是張柳嶺,她以為那女孩會暴跳如雷呢,沒想到一臉要殺人的人是張柳嶺。

  她看著他那張鐵青到沒辦法再鐵青的臉,看著他抓著那女孩,不顧眾人視線,像抓了一個叛逆的逃犯強制性的要把人帶離。

  他做著一個不符合他身份,不符合他年紀的事情,完全不顧及面子,不顧及形像,在眾人面前制止著那女人出格的行為。

  瀾籃便知道施念輸了,且輸的徹底,她做些都沒有了意義,無論她做多少事情,也只能是在證明他有多愛這個女孩,有多為這個女孩瘋狂罷了。

  她覺得索然無味,也不想再看下去,放下手上的酒杯便轉身離開了。

  江月這邊還在掙扎著,罵著張柳嶺:“你放開我,我不會跟你走,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江月的那些朋友同學,在聽到江月這句話後,目瞪口呆,連蘇麗孝都覺得這句話有些炸裂,在心裡想江月這是做什麼,她怎麼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了。

  可憤怒上頭的江月,早就不管自己說了什麼,她現在只想離婚,盡快離婚,一分一秒都不要再等下去。

  張柳嶺見她還在掙扎不止,他的雙手干脆握住她雙肩說:“我跟她沒什麼!她是一個很久以前的朋友,我跟施念都認識!我怎麼可能會跟她開房?!”

  江月說:“那她說她跟你談過!”

  江月不會相信他的話,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鬼話。

  張柳嶺試圖讓爆炸的她冷靜,他還是跟她說:“別人說的話你就信嗎?我談過?我談過什麼?除了施念就是你,還會有誰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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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說的話都是騙我的!我已經一個字都不信了!”

  江月還在掙扎,甚至伸手打著他推著他。

  這個情況,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張柳嶺看著她這幅樣子,直接說:“那你要我怎樣說才相信我?對你發誓嗎?還是給你驗明清白,你要不要去酒店調監控,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開房?”

  “我對你的愛還不夠嗎?讓你這麼去相信別人說的話?我除了你,還能愛上別人嗎?只有你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著,臉色冷的像是要掉落冰渣子。

  江月聽到他這句話,目光看向他人,她愣了幾分。

  “我問你,要不要?”

  他還在問。

  江月沉默。

  她還真沒想到要真去查這件事情。

  張柳嶺拉著她走,便要帶她去那家酒店調監控。

  江月這回是不掙扎了,被他拉著離開。

  蘇麗孝站在那,看著這一幕的發展只覺得相當的戲劇化,且讓人目瞪口呆,她看著江月要被拉著走了,她立馬跟了上去,在後頭喊著:“江月江月。”

  她見兩人氣都沒有消,怕兩人之後再發生衝突,可是蘇麗孝去拉江月的手卻撲了個空,只看著張柳嶺把人給迅速帶走了。

  蘇麗孝急的要死。

  一旁看戲的人,也全都朝蘇麗孝圍了過來,她們均在問蘇麗孝:“剛才是在干什麼?江月結婚了?她已經結婚了?!”

  所有人都沒辦法從江月口中說出的那個驚天大雷中回過神來。

  蘇麗孝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繼續瞞著好像也不現實了,不瞞好像也不對,她目光看著他們。

  他們的視線自然也都在她身上等著她來回答。

  蘇麗孝只能蒙混過關:“我不知道呢,你們不要問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蘇麗孝快速甩著手,人便趁機離開,逃離他們的拷問。

  江月這邊被張柳嶺拉到車上後還相當的生氣,直接將他的手給甩開後,她的手揉著自己的手臂。

  張柳嶺對她說:“我們現在就去酒店調監控。”

  江月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張柳嶺也沒有跟她再廢話,發動了車,便真將車開去了他前段時間所住的酒店。

  在到那酒店裡後,張柳嶺直接讓那邊的店員給江月調取監控看。

  那酒店的工作人員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現在這是什麼原因,可是又不敢減拒絕,在聽到張柳嶺的吩咐後,便問:“請問您這邊是調取哪幾天的?”

  張柳嶺直接說:“從我入住的那一天調取給她看,直到我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