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後,楊毅連忙驅車前往心相印花店,臉色陰沉。
很明顯,曾博涵和他老媽沒有跟這個胡老板說實話,否則這個胡老板又怎麼會死纏不放?
“真是自尋死路!”楊毅冷冷一笑。
心相印花店門口多了幾輛豪車。
一名年輕人准備進店買花,卻被兩個黑衣男子攔住:“干什麼?這裡不做生意,滾蛋!”
年輕人看了一眼兩名壯碩如牛的黑衣男子,喉嚨滾動了一下,連忙跑著離開。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朝著花店指指點點,面對眾人的目光,兩個黑衣人仿佛很享受一般,對著眾人冷冷一笑。
花店內,幾個店員站在一邊,驚疑不定的看著花店內外那幾名身型魁梧的黑衣男子,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
“胡惟庸,你帶這麼多手下圍著我的店鋪就算了,居然趕走我客人,還讓我外甥過來,你究竟想干什麼?”
周慧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禿頂男人,這個胡惟庸就是胡老板,以前的胡老板在她眼中只是猥瑣,囂張,但在她面前多少還會遮掩一下,但是現在…
面對這樣的胡惟庸,她有點擔心楊毅,楊毅畢竟年輕,脾氣又不好,萬一打起來…
“哎呀小慧,你別急呀。”
胡惟庸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夾著一根雪茄,他色眯眯的看著周慧道:“不就是少了個客人嗎?你這些花值多少錢?五萬夠不夠?我買了!”
說話間,他身後的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立刻拿出五萬塊錢丟在了桌子上。
“真是不可理喻!”周慧眼中滿是厭惡,“胡老板,不要以為錢就能代替所有,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沒心情想個人私事,你為什麼總是要纏著我呢?你有錢有勢,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更年輕更漂亮的小姑娘。”
“呵呵,小慧,我胡惟庸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認定了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否則我這心裡難受啊!”
胡惟庸捂著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難受的樣子,隨後道:“小慧,我知道你動心了對不對,要不是你那外甥搗亂,你就已經接受我了,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外甥如何的,你的外甥就是我的外甥,哈哈哈…”
“可笑,這話是誰告訴你的?”周慧鄙夷的看著胡惟庸,隨即想到了曾博涵和那個陳秀英,估計那二人沒說實話。
她還好奇胡惟庸為什麼還會來,現在她大概明白了。
“小子,這裡不做生意,滾開!”這時,門外傳來怒吼,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你確定?”楊毅正准備動手。
“小毅!”周慧眼中露出喜色。
於是,楊毅很順利的走了進來,他看了眼胡惟庸和其身後的兩個黑衣男子,面露一絲不屑。
“小姨,你沒事吧?”楊毅上下打量周慧。
“我沒事,小毅,好好說話聽見沒?”周慧告誡,他怕楊毅衝動,萬一打起來吃虧。
“放心小姨,我心裡有數。”楊毅笑了笑,徑直走到了胡惟庸對面。
“你就是小慧的外甥,那個說我是癩蛤蟆的楊毅?”胡惟庸伸手,嘿嘿一笑,“我叫胡惟庸。”
“首先,我得和你說明一下,我可沒有說你是癩蛤蟆,你怕是被人利用了。”楊毅伸手和他搭了一下,這家伙態度好,他當然也能好好說話。
“呵呵呵…你放心,看在小慧的份上,我不會為難你,你不用害怕!”胡惟庸心中冷笑,他以為楊毅這麼說,是害怕了。
說到這,他指向身旁的一位身型魁梧的刀疤臉男子,“這是我的保鏢阿瑋,泰拳高手,阿瑋,和這位小楊先生打聲招呼。”
“是,老板。”那阿瑋獰笑一聲,伸出寬厚的大手,看著楊毅如看螻蟻,“楊先生,我叫阿瑋。”
“哦?”楊毅冷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嗎?嘴上說著不計較,可實際上…
這種人真是呵呵,既然如此…
楊毅伸出手,和對方一握,一時間,胡惟庸一臉譏諷的看著楊毅,真當勞資就這麼算了?你特麼的敢罵勞資,稍微教訓你一下算是你的運氣!
剎那間,阿瑋手掌猛然用力,臉上帶著獰笑,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凝固了,他感覺自己仿佛握著鋼板,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怎麼回事?”胡惟庸的笑容也消失了,不滿的看著阿瑋,他明明吩咐過阿瑋,有機會讓他教訓教訓楊毅,讓他知道厲害,可現在…
緊接著他就聽到楊毅說了一句話。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毅呵呵一笑,手掌慢慢加大力度,哢哢聲陡然響起。
“啊…”那阿瑋驚恐的看著楊毅,猛然尖叫,額頭青筋直冒,冷汗溢出。
“什麼?”胡惟庸詫異的看著這一幕,一臉的不敢相信,他這個保鏢有多強他可是親眼所見,一個人打十個都沒問題,怎麼…
周慧也是臉色一變,瞬間明白了什麼,頓時一臉憤怒的看著胡惟庸。
“小子,放手,放手啊!”
“勞資讓你放手!”
那阿瑋疼的渾身冒汗,眼看楊毅不松手,他立刻一個肘擊朝著楊毅的胸膛打了過來。
“找死!”楊毅怒喝一聲,一拳轟了出去。
拳肘相擊,頓時發出一聲卡擦聲,緊接著,在胡惟庸和周慧等人不敢置信的注視下,那阿瑋慘嚎一聲,直接飛出數十米遠,一路上撞壞無數貨架,最後狠狠砸在了中間的空地上。
“怎麼可能?”胡惟庸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楊毅這麼強?
眼看另外幾個黑衣人圍了上來,楊毅猛然轉頭,“不怕死你們就來!”
頓時,幾個黑衣男子畏縮不前了,那阿瑋有多強他們可是知道的,結果眼前的年輕人一招就將其打飛了,他們哪裡還敢上。
楊毅嘲諷一笑,轉頭看著胡惟庸,“敢跟我動手,不得不說,你膽子不小啊!”
“我我我…”胡惟庸哪裡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慫的連話都說不完整。
“誤會啊!”胡惟庸擠了半天,擠出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