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樁說:“是你們逼著知只改嫁的?!”

  於樁在一旁總算聽出個原委了。

  王擔見他護著知只,從地下爬了起來說:“這是我們家的事,關屁事。”王擔吐了口唾液,盯著於樁打量了幾眼說:“你小子早就惦記她了吧?”

  於樁一點也不否認:“怎麼著了?你管得著?”

  王擔看著知只說:“你這小娘們,還挺騷的啊,你們這是勾上了?”他賤笑了一聲:“功夫不賴嘛。”

  知只看著他的打量,只覺得像蒼蠅一樣惡心,可是這些話對於她來說無所謂了,她只要他把那四十萬還回來。

  知只憤怒的說:“把錢還給我!”

  於樁知道知只今天就是來找王擔要錢的,為了讓他的事情早點完成,他對王擔說:“你把錢給她。”

  兩人之前在村裡關系還不錯,所以於樁說這話時,帶著朋友間的相勸,解決這件事情。

  王擔可不吃這套,掃了兩下自己的衣服,帶著幾分威脅說:“於樁,這是我們的事情,你最好別給老子管。”

  於樁可不想讓王擔影響他跟知只的事情:“王擔,既然是你們把知只逼得改嫁的,那我告訴你這事情我管定了,我告訴你我不僅管定了,她人也是我的。”

  王擔一聽,有意思極了,舌頭舔著牙齒說:“我早就知道你兩一早勾搭上了,你小子行啊,這小騷貨看來你喜歡的打緊呢。”

  知只被王擔的話,刺激的面紅耳赤。

  於樁衝了上去一把扣住王擔的脖子:“把錢拿出來!”

  王擔本就記恨著於樁剛才的那一腳,在於樁扣住他脖子的時候,他反手對著於樁一拳頭揮了過去:“去你媽,你滾蛋吧你!”

  那一拳打得於樁整個人往後踉蹌,一臉的血,他摸了摸鼻子也朝王擔看過去,衝了上去直接跟王擔扭打到一起,賭桌都被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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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場的人在那叫著:“打架了打架了!”

  外面的人全都進來了,而王擔跟於樁都是往死裡打對方。

  王擔一直在外面混,雖然他跟於樁個頭差不多,可於樁還是沒他那麼凶悍,兩人扭打在一起,於樁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被王擔打得血糊了眼睛。

  知只過去拉架,扯著王擔,還是無比激動的說:“你把錢拿出來!”

  就在知只拉住王擔時,地下於樁又是一拳揮在王擔的臉上。

  王擔罵了句:“媽的,狗娘養的!”

  同樣也是一拳揮於樁臉上。

  兩人在那打得不可開交,凳子椅子都摔爛好幾把。

  到後面兩個人完全是要致對方於死地了,都打紅了眼,裡面都是外面女人的驚叫聲。

  這時,突然外面傳來巡邏車聲,本來還在看戲的賭場那群人,一聽到巡邏車聲,哪裡還顧得上看戲,抓起桌上的錢紛紛逃竄的往外逃。

  打紅眼的王擔聽到巡邏車聲,想到自己桌上的那些錢,無心戀戰,起身便想走,而剛才一直被王擔壓在地下打的於樁,在王擔想走的時候,爬起來抓起旁邊的一條凳子,朝著王擔的腦袋上重重砸了過去。

  王擔腦袋瞬間開花,血從腦袋上流了下來。

  知只站在那看著,嚇得沒回過神來。

  警察從外面魚群湧入一般,全都進來了,而與此同時,一起進來的還有周津南,知只還沒看清楚周津南的臉,警察一窩蜂過來,一把將砸破腦袋的王擔,跟同樣血滿臉的於樁給扣住。

  而於樁在看到警察進來後,本來是想拉著知只跑的,可誰知道根本來不及,他剛拉過知只的手,警察便將他反手扣在了那:“低頭,全都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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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樁無法反抗,狼狽的彎著腰在那喘著氣,一只手被警察扣在後背,而另一只手,還在抓著知只的手沒有松開。

  知只瞪大眼睛看著進來的周津南,而周津南站在那不遠處,看著於樁抓著她的手。

  他怎麼會來這裡,知只完全沒想到。

  可當知只還在盯著進來的周津南不動時,警察用手銬將於樁給銬上,只銬上一只手,另一只手他還在抓著知只。

  知只害怕的看著周津南,而周津南的視線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知只聽到一個警察在他身邊說:“周先生,您看看哪位是您妻子。”

  這裡面的人自然沒完全跑光,警察來得太快了,有幾個女的動作又慢,又被銬在了這。

  周津南盯著於樁旁邊的知只說:“我找到了。”

  警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眼便落到了知只身上,警察略微思索了下,同周津南說:“您妻子可能也得跟我們走一趟。”那警察又掃了一眼,意味深長說:“您妻子好像跟他們這群人是一起的。”

  周津南眼眸微閃爍,眼神裡帶著一絲冷郁,他回著警察:“我知道了。”

  警察也沒在他身邊多說什麼,便吩咐其余警察說:“別磨蹭了,趕緊把人都帶上車。”

  知只被當做是這賭場裡的一名,在於樁被銬住帶走時,她也被警察給帶走,而周津南就站在那離她不遠的地方看著,一直都沒再動過。

  知只在被帶出去後,都沒再看周津南,低著頭在那,安靜的任由警察把他們給帶出去,之後他們被推上了巡邏車。

  等到警察局後,於樁被押進去進行審問,知只也同樣一並被帶了進去。

  知只一個女人,雖然跟於樁還有王擔一起的,也同樣在賭場,可警察審問後發現她不是在那賭的,也沒有參與鬥毆,倒是沒有多為難她,審問完她,便讓其余警察提前將她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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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王擔跟於樁打架鬥毆,且王擔還涉及大額賭博,繼續被裡面的人拉著審查,不過王擔還被弄去尿檢了。

  知只在出來後,一個人坐在警察廳的一個長椅上,低著頭。

  而正當她低著頭坐在那時,她的面前走過來一個人,知只沒有抬頭去看,低著頭,只看到半截男士西褲,那褲子她很熟悉,她還親手燙過。

  知只沒有抬頭,整個人坐在那,一動也不動。

  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臉上沒有情緒的,低眸看著她:“挺不錯的,讓我來警察局找人。”

  知只的手抓著裙子。

  大廳內靜悄悄的,有辦公的警察朝那溫雅的男人看過去,都在猜測這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