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看著她進去的背影,在門口站了會兒。

  知只抱著晨晨在房間後,看著他都是眼淚的淚,心疼不已,而這時周家的佣人,在隔壁房間,聽到晨晨的哭聲也立馬起來,朝這邊進來了。

  到門口見知只抱著孩子,當即便說:“知小姐,我來照顧晨晨吧。”

  晨晨顯然不想要佣人,抱緊著知只,哭喊著:“媽媽,晨晨不要。”

  知只也擁緊著晨晨,緊護在懷裡,像是怕佣人搶奪過去一般,她聲音帶著請求問:“我可以陪會晨晨嗎?”

  自己的兒子,連陪伴都要經過周家的佣人。

  佣人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外頭傳來周津南的聲音:“張姐,就讓知只陪晨晨一會兒吧。”

  那佣人聽到周津南如此吩咐,想了會兒,糾結了半晌,站在門口只能點頭說:“好,好吧…”

  知只聽到周津南的聲音,又抱緊了晨晨幾秒。

  佣人在門口站了會兒,只能從門口離去。

  知只一直在晨晨房間陪著晨晨好一會兒,直到他睡下了,她還舍不得離開,而晨晨的手也一直緊抱著知只。

  知只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似乎不回去睡覺,有些不好了。

  知只想了很久,只能將晨晨放在床上,替他蓋好被子才從房間離開。

  回去主臥後,知只以為這個點,周津南必定是睡了,她剛推開門,才發現房間內有燈,知只站在那,看到周津南在床上看著書。

  知只沒想到他還沒睡,在房間門口愣怔了一會兒。

  周津南問了她一句:“晨晨睡了?”似乎是在等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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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只咬緊著唇,站在那朝他走了過去說:“對不起。”

  她剛剛本不該陪晨晨的,當著他的面。

  周津南放下手上的書,同她說:“快睡吧。”

  知只聽到他話,便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上床後,周津南一把將知只拉進自己懷中,知只在被他拉進懷中後,手下意識抵著他胸口,可身子卻依偎在他懷中。

  周津南的臉在她耳邊輕蹭,知只的臉一點一點紅了。

  周津南在她耳邊低聲說:“叫句老公聽聽。”

  見她的手抵在他胸口,他又將她手從胸口拿了起來,環繞在自己頸脖上,知只很害羞,可是手在被他拿上去後,並沒有落下來,而是以纏繞的姿勢,被他抱在懷中,人在他腿上坐著。

  剛剛她還在抱晨晨,下一秒卻以這樣的姿勢坐在他懷裡,無論怎樣,知只都是不適應的。

  周津南見她不說話,在她耳邊繼續蹭著:“嗯?”

  知只在他懷中就是個嬌嬌,軟得很。

  過了許久,她叫了句:“老公。”

  周津南聽到她那聲老公,瞬間就笑了,摟著她,又說:“沒聽到,再叫一句讓我聽聽。”

  知只在他頸脖處低垂著腦袋,沒想到他會這樣,可她乖啊,她又喊:“老公。”

  周津南摟緊著她身子,唇在她唇邊,又說:“親親我。”

  知只本來臉埋在他頸脖處的,聽到他話,又懦懦的,吻了下他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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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津南低低笑著,又哄著她:“再有呢?”

  知只吻到他唇角後,又聽話的,吻到他唇上。

  周津南又問:“再之後呢。”

  知只的手,在他胸口,替他解著扣子。

  周津南呼吸逐漸凝重。

  知只也根本不是不懂事事的女孩了,相反她比誰都要知道怎麼伺候一個男人,她在床上極其的溫順且順從,從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而周津南每次都會在她身上,獲取從未有過的激動與失控,甚至是沉溺。

  在知只給他解著扣子的時候,周津南吻著她細嫩的頸脖,在她下巴處說:“為什麼味道會這麼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我有多誘人,像塊軟綿綿的蛋糕,男人陷進去就會出不來,就連周津南也如此。

  周津南問:“也是這樣伺候王錚的?”

  知只聽到他這樣問,替他解扣子的手停住,臉越發埋了下去,周津南低下頭去,吻著她還在他領口處的手,他將她指尖含在唇間,知只沒想到他會如此,紅撲撲的手指頭縮了下,驚慌失措。

  周津南想到她的這一切,都是來自於王錚,便同她十指相扣,握住了她手,唇又緊貼在她頸脖上。

  “不許再對任何男人這樣,記住了,知只。”

  他的聲音在下巴處說著,像是要通過她頸脖,通過灼熱的溫度,傳進她的心裡。

  知只微張著唇,仰著頭,呼吸微促,唇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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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知只是在周津南懷中醒來的。

  其實還很早,可知只就是醒了,她有點害羞的縮在周津南的懷中,想要動,又不敢動。

  而周津南正閉著雙眸在那,呼吸清淺。

  知只想給他准備洗漱用品,可是才動兩下,周津南困住了他,躺在那閉著眼睛說:“去哪。”

  知只立馬縮著不敢動了,她說:“想給你准備洗漱用品。”

  她聲音有種剛醒的軟糯,聽在人耳朵裡甜滋滋的。

  周津南其實沒怎麼睡,聽到她說要給她去洗漱用品,他將她往懷中抱緊了些,知只腦袋在他下巴處。

  周津南低聲說:“再睡會。”

  知只縮在他懷中,聽著他的呼吸聲,她自然很順從,在他懷中乖乖待著。

  周津南見她也不說話,又吻了吻她白淨的臉頰:“每個時候都這麼安靜嗎?”

  知只當然不是,她也會有滔滔不絕的時候,比如說起醒酒湯的時候,比如關心安娜的時候。

  知只小聲說:“我不知道說什麼。”

  是的,她不知道說什麼,她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是他愛聽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夠說出什麼話來,能夠讓他感興趣,所以很多時候,她不知道怎麼開口,就安靜的不開口。

  周津南在她臉頰邊徘徊:“什麼都好,你在村裡的趣事,在學校的,在外婆身邊的。”

  提起這些,知只瞬間就起勁了,有話說了,她說:“以前在村裡的時候,收稻谷的季節最好玩了,有太陽,有小黃狗,有樹蔭,還有西瓜,有清澈的河水,那個時候我最愛的事情,就是把圓圓的西瓜放在清澈的河水裡冰鎮著,然後帶著晨晨在河邊抓小魚,那河水可以清晰的看到每條小魚的游動,我跟晨晨可以抓好多條呢,抓了後,我們就會用小玻璃養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