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冒笑著點了點頭,得意的道:“呵呵正是,這是我安插在昆陽的眼線飛鴿傳書而來的,裡面有具體的鑄造方法還有圖紙,甚至還有一種名叫火藥的東西的制作方法。”
李冒感覺身心大悅,大笑著道:“哈哈哈,那個李恪怎麼都不會想到,他辛辛苦苦弄出來的寶貝,我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上官容若要是滿臉激動,連忙點頭附和道:“是啊,有了這圖紙,殿下就可以命人仿制了,屆時只要殿下與魏家達成合作,並且給魏家的軍隊配備了這種武器,那就等於如虎添翼了。”
“魏家的鐵軍,加上這種可怕的武器,到時候殿下距離皇位,可是又近了一步。”
旋即,上官容若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又問道:“對了殿下,您與魏儒庭談的如何了?他是否已經同意支持殿下了?”
李冒微微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但魏儒庭的態度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強硬了。而且已經答應我,會認真考慮我們提出的條件的。”
上官容若點點頭,道:“大魏目前有三支軍事力量,皇帝手中的禁軍,幽州的鎮北軍,還有魏家的蘭亭軍。現在鎮北軍已經被李啟掌握了,殿下若是想成大事,魏家的蘭亭軍則必須要收入麾下。”
隨後她敏銳的看向李啟,語氣堅定道:“所以,即便再給魏家多一些好處,也無可厚非,甚至不用懼怕魏家尾大不掉。反正將來殿下坐上皇位,用的是時間可以去削弱魏家。”
李冒點點頭,顯然也很同意對方的話。
略微沉吟後,他忽然對上官容若道:“若是不行,孤就許諾,將來封他魏家一個王爵?”
上官容若笑了笑,點頭道:“甚至可以世襲罔替,還可以給魏家丹書鐵卷。呵,這種華而不實的空頭支票,往往最得人心,卻也是最沒用的!”
說罷,李冒不禁與上官容若對視一眼,皆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好,那就依上官小姐的意思,孤這就派人去告知魏儒庭。”
上官容若點點頭:“還有,殿下也可以找人去試鑄那火炮了,這武器究竟有多可怕,只有我們自己制造出來了,才知道。”
另一邊,第二日清晨,昆陽城。
李恪還沒蘇醒,就忽然被一道急促的聲音吵醒了美夢。
“殿下,殿下,小人張五郎,有要事稟報殿下!”
聽到張五郎的名字,李恪瞬間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隨後,連袍子都來不及披,就從臥房測的出來。
“速速進來,可是契丹那邊有消息了?怎麼樣,那蕭太後同意了嗎?”
很快張五郎便龍行虎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隨後他向著李恪一行禮,直接道:“回殿下,那契丹太後並未同意殿下的提議。”
聽到這話,李恪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深深的失望。
緊接著他又問:“你沒有向對方說,只要對方同意出兵,我們甚至可以多加一些籌碼!”
張五郎點了點頭,低聲道:“小人說了,但那契丹太後還是不曾同意。”
這一次,李恪算是徹底的絕望了。
實際上,之前李恪想到的辦法,就是請其他人陳兵大魏邊境,給朝廷以壓力,使其不敢輕易動兵。
而另一方面,自己則積極向對方展示自己的努力,雙管齊下迫使朝廷不敢輕易攻打昆陽。
而這個計劃當中,最重要的一環,就是自己能夠說服契丹人配合自己。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自己這個計劃已經胎死腹中了。
李恪不禁嘆息地搖搖頭。
然而就在這時,張五郎卻突然開口道:“不過殿下,雖然契丹太後並沒有同意陳兵邊境這件事,但小人這一次還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想要彙報給殿下。”
李恪好奇的看了一眼對方,道:“什麼情況,速速講來。”
張五郎點了點頭,連忙說道:“回殿下,這一次之所以契丹太後不願意出兵,除了其害怕最後真的與鎮北軍發生摩擦,最後發生戰爭,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在契丹內部已經亂作一團了。”
“小人存在契丹太後的大帳之中聽說,契丹的左右賢王已經起兵謀反,並且現在聲勢和兵馬已經完全超過了契丹太後,所以現在契丹太後已然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自然也就無法抽身協助殿下。”
聽到這個消息,李恪也不急一陣訝然。
那契丹太後不是率領大軍回去平叛了嗎,為何最後十天又會發展成這般模樣?
不過很快,李恪忽然就想到了什麼,心頭不由得一陣激動。
他看向張五郎,一臉認真的問道:“你說,如果我們幫助那契丹太後平復叛亂,她是否能夠幫我度過眼下的危機?”
張五郎微微蹙眉,連忙搖頭:“小人不知,此事關重大小人不敢妄言。”
雖然沒有從對方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李恪臉上的興奮之色卻是越發明顯,隨後他對張五郎:“好了你下去吧,順便讓人去將齊如松和蘇老叫來,孤有事要與他們商議。”
張五郎連忙點頭,隨後便快步退了下去。
不一會的功夫,齊如松和蘇洵便來到了李恪的住所。
二人不僅有些好奇,為什麼一大早,李恪就將他們找了過來。
齊如松率先開口問道:“張五郎說殿下喚我二人有事,不知有何要事這麼著急?”
蘇洵也點了點頭:“是啊,這天還未亮,殿下究竟有何要事?”
相比於二人的睡眼惺忪,李恪確實顯得神采奕奕。
他興奮的對二人道:“孤叫二位前來,的確是有要事要與二位商議,孤打算像契丹用兵!”
聽到這話,齊如松和蘇洵頓時被嚇得困意全無,甚至臉色都慘白了幾分。
蘇洵更是被嚇得連連咳嗽了好幾聲,趕忙開口問道:“殿……殿下莫不是沒睡醒,在說夢話?向……像契丹用兵?殿下你瘋了嗎。”
此時此刻,蘇洵已經顧不得其他,他真希望是自己耳朵聽錯了,或者真如自己所猜的那樣,李恪是在說夢話。
然而李恪卻只是笑了笑,異常堅定的道:“孤沒說夢話,更沒瘋,孤就是打算像契丹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