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別苑。
這是長公主自己的別院,在郊外的一個小鎮附近,山清水秀,綠樹成蔭,掩映在山水之間。
知道葉誠要過來,長公主早早地派人在門外等候。
一看葉誠來了,長公主親自出來迎接。
多日不見,長公主還是那樣的好看,明媚動人,肌膚雪白,晶瑩剔透,而且又優雅高貴。
葉誠心想,也難怪李成業對長公主那樣痴迷了。
感覺長公主躲在這裡,可能是躲李成業。
不過,現在李成業回鎮南關了。
此刻是秋天,庭院中的桂花飄香,清風拂面。
她身著華麗的宮服,優雅地坐在石凳上,清眸帶笑的看著葉誠,兩人聊起了最近的近況。
兩人是知無不言,一邊飲酒,一邊吟詩作對。
可是沒多久,漁陽郡主跑過來,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死太監,怎麼現在才來看我?”
漁陽郡主身穿白色的百褶裙,肌膚如凝脂般白皙,笑容明媚。
可是,葉誠根本看不上這個黃毛丫頭。
這丫頭奶香奶香的,根本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
葉誠氣得想罵人,沒看到我跟你娘親聊得很火熱嗎?你跑過來湊什麼熱鬧?
“見過漁陽郡主!”葉誠還得起身行禮。
“漁陽,不可對葉誠無禮。”長公主教訓道。
“他又不是外人,走,跟我走,我們去打獵!”
漁陽郡主提起裙子,走過來一把抓住葉誠的手,拉著葉誠要往外走。
“我不去,我還有事情呢。”
葉誠才沒有那個心情去打獵。
此行的目的是為酒廠選址,這酒廠一旦建成,那便是大把的銀子。
“你有什麼事情?”漁陽郡主眨了眨眼。
“等我辦完事再去吧。”葉誠道。
“葉誠,本宮帶你過去看下那處山泉水。”
長公主笑著站起身,聲音如春風般溫柔。
“好。”葉誠點點頭。
見娘親帶著葉誠去看山泉水,漁陽郡主氣得跺腳。
山泉水在別院一裡外,此處環境清幽,綠竹成蔭,清冽的泉水從山澗上流下,形成了一個深潭,清澈見底。
葉誠蹲下池邊,雙手捧起清冽的泉水喝了口,道:“這泉水不錯。”
徐鳳來也喝了口,點點頭,道:“少爺,這裡的泉水可以釀酒。”
“那就選擇這裡好了。”
葉誠很滿意,又問道:“長公主,不知道這裡的土地是誰呢?”
“這片地都是我的,我沒要封地,先帝便將這塊地方賞給我了。”長公主答道。
“長公主,等酒廠建成了,你占一成干股如何?”葉誠道。
“也就說本宮還有銀子拿?”長公主笑盈盈的道。
“這是當然。”葉誠道。
選好了酒廠的地址後,徐鳳來便回去了。
葉誠本想走,不過長公主強行挽留他,並留他過夜,葉誠只能暫時留宿一晚。
吃過晚飯後,葉誠又給眾人講了故事。
轟隆!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照亮天宇,瓢潑大雨接踵而至,外面的竹林嘩啦作響。
眼看下雨了,長公主便讓眾人回房休息,留下了葉誠。
“本宮最近有些累了,你幫本宮捏捏肩膀。”長公主笑道。
葉誠心中一動,只怕長公主都期待好久了。
她是看打雷下雨了,隨便找個借口讓眾人離開。剛才讓漁陽郡主回去睡覺,她都不情不願。
葉誠起身,跟隨長公主進去了裡屋,長公主脫下了華麗的宮裝,僅穿薄紗,那曼妙的身姿,渾圓白皙的嬌軀若隱若現。
葉誠心血澎湃,雙手都微微顫抖,此刻心髒都怦怦亂跳。
葉誠的雙手握著柔軟細膩的肌膚,手法很輕柔,長公主雪白如玉的嫩臉泛著潮紅,渾身香汗淋漓。
半個時辰後,長公主渾身柔軟的趴在葉誠的懷裡。
葉誠口干舌燥,想要進一步,可是長公主不允,葉誠也只能作罷。
看葉誠悶悶不樂,長公主咯咯輕笑,發出銀鈴般的聲音,道:“本宮會給你驚喜的。”
“驚喜?什麼驚喜!”葉誠問道。
“你明天便知道了。”長公主的手指戳著葉誠的腦袋,笑盈盈的道。
“好,那我就等明天。”葉誠道。
翌日,一大早,葉誠就被漁陽郡主抓去游湖了。
本來想去打獵的,可是剛下過雨,地面很泥濘,索性不去了。
在別院附近有個湖泊,如今是秋天,荷葉枯敗,不過倒也是有些文人墨客在這裡游玩。
漁陽郡主說今天明山書院的人在這裡組織詩會,所以她一大早就帶著葉誠去湊熱鬧。
葉誠向來不想參加這種詩會,不過是文人的一些無病呻吟而已,可是他又不想惹漁陽郡主不快,所以只能陪著她去。
漁陽並沒有穿著華麗的服飾,而是普通的侍女服,荷花的抹胸,白色的碎花裙,留著羊角辮,倒也有幾分小家碧玉的清新。
葉誠穿著普通的書生裝,本來漁陽郡主要他穿著僕人裝的,可是葉誠換上之後,跟跑堂的一樣。
兩人來到了曲亭,就是湖中心島上的一個亭子。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了。
眾人高談闊論,把酒言歡。
不少書生看漁陽長得很漂亮,還過來打招呼,畢竟在民間,像是漁陽這麼大,都可以嫁人了。
不過,漁陽郡主沒給這些書生什麼好臉色,眾人只能作罷。
“漁樵先生來了。”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很多人紛紛探出頭,看過去。
只見一名紅衣女子款款而來,身姿曼妙動人,只是臉上戴著面紗。
“慶豐樓的那個女子?”葉誠微微一愣。
他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個女子。
“漁樵先生好!”眾人紛紛向女子行禮。
“諸位不必客氣。”紅衣女子淡淡淺笑。
“漁樵先生,上次你說的獨夫民賊論真是振聾發聵。”一個書生笑道。
“是以一人之權,而奪天下人之利,此言甚為精妙。”另一位書生搖著折扇嘆道。
“不錯,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豈能君上獨有!”又有人認同道。
葉誠都傻眼了。
這特麼的不是亂黨嗎?
這分明是大逆不道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