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問葉誠,他最相信的人是誰?
那定然是林瑜柔。
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對他死心塌地。
奈何前身不開竅,是個榆木腦袋,還一副高冷傲然的姿態,對林瑜柔很冷淡,所以現在林瑜柔還是處子之身。
林瑜柔已經習慣了葉誠的變化,像是乖巧的小貓咪般坐在葉誠的懷裡,腦袋依偎在葉誠的懷裡,俏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葉誠輕輕地撫摸著林瑜柔鬢角的青絲。
她心說殿下在太子府的這兩年真的變化太大了,要是殿下還是以前的性子,絕對不會對她這麼溫柔。
以前的殿下對她可是很冷淡的,像是上級命令下級的那種口吻。
可是,現在完全像是換了個人。
“殿下,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復國?”林瑜柔問道。
“不知道。”葉誠道。
其實,他內心裡根本不想復國。
如果復國,重新洗牌,不知道有多少人頭落地,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死於刀兵。
如果讓凌筱月懷上自己的孩子,將來孩子登基,豈不是變相的復國了?
只是這番話,葉誠不敢說,怕大家會失望。
“如今我已經秘密聯絡各地的前朝舊臣遺孤和將士,現在已經有數千人馬了,只要殿下振臂高呼,我們可以殺入皇宮,將偽皇帝殺死,扶持殿下登基。”
林瑜柔咬著牙,滿臉恨意,她忘不了父親帶她曾經東躲西藏的日子,忘不了父親被大周的軍士亂刀砍死。
葉誠心中一驚,急忙道:“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就算殺了皇帝,我們也未必能夠復國成功。”
“殿下,你是不是對大周有了感情,滿足現在的地位,不想復國了?”
突然,林瑜柔抬起頭,清澈如水般的眼眸定定的直視葉誠。
“哪有這回事?我怎麼會不想復國呢。”
葉誠被林瑜柔直視,心裡有點發虛,笑著搖頭。
“為了復國,我什麼都願意,我願意為殿下去死。”
林瑜柔咬著牙,目光堅定的道。
“我知道,我知道柔兒的心意。”
葉誠在林瑜柔小巧的紅潤上吻了下。
林瑜柔羞澀的低著頭,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
葉誠現在也很郁悶。
隨著復國勢力的越來越大,恐怕他們復仇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了。
畢竟,徐鳳來等人跟大周都是有血海深仇的。
“柔兒,晚上別回去了,留下來陪我吧。”葉誠道。
“啊?”
林瑜柔臉頰通紅,她知道明白葉誠這話的意思,說心裡話,她也期待了很久。
她願意成為殿下的女人。
只是有點突然。
“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
葉誠輕撫著林瑜柔柔嫩細膩的臉頰。
“我願意。”林瑜柔說完話,將滾燙的臉頰埋在葉誠的懷裡,心髒撲通亂跳,不能自已。
葉誠嗅著發間的清香,心頭不禁有些躁動。
這可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子。
葉誠繼承了前世的記憶,往昔那些美好的記憶剎那間湧上心頭,他更加愛護懷裡的女子。
那個寧願自己受罰,也要幫他完成課業,默默地保護著他,一直站在他面前為他遮風擋雨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怎麼能不愛惜?
“小時候,你為我寫課業,寧願挨老徐的鞭子,也要幫我,我都不會忘記。”
“那時候,我們東躲西藏,連飯都吃不飽,你卻將最好都給我,我也不會忘記。”
“有一年冬天,我們的日子很苦,我們睡在一個被窩裡,你寧願受凍,也將被子給我,結果自己病了。”
葉誠情真意切。
回想往事,感動不已。
“殿下,你還記得這些事情啊。”
林瑜柔輕聲道,看向葉誠俊秀的臉頰,眼神都有些迷離。
她一直以為殿下忘記了,所以對自己冷冰冰的。
其實,葉誠並未忘記,只是自卑而已。
畢竟曾經的葉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超過林瑜柔。
連自己的侍女都無法超越,心裡肯定會自卑,所以故意對林瑜柔很冷淡。
“我怎麼會忘記?”葉誠輕柔地親吻林瑜柔的俏臉。
凝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
林瑜柔臉頰通紅,紅到了耳根子處。
突然,一道少女的聲音從前院傳來:“死葉誠,你躲哪去了?”
聽到這聲音,葉誠氣得直瞪眼。
又是漁陽郡主!
自己前戲都做好了,她又鬼使神差地出現了。
“殿下,好像有人找你,看來只能下次找你了。你將稿子放在書房了嗎?”
林瑜柔無奈地輕嘆一聲,從葉誠的懷裡站起身。
“是的。”葉誠苦笑。
“那我先走了。這聲音好像是漁陽郡主吧。我見過她,她可不好惹呢。”
林瑜柔捂嘴偷笑,飄然而去。
林瑜柔前腳剛走,漁陽郡主下一秒便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看到漁陽郡主這明眸皓齒的嫩臉,葉誠直嘬牙花子。
上次,他跟長公主的好事也被她破壞了。
葉誠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跟她八字相衝。
怎麼每次都是她?
“你來找我做什麼?”葉誠也懶得行禮,撇嘴道。
“好你個葉誠,見了本宮也不行禮了。”
漁陽郡主雙手掐著小蠻腰,撅著唇瓣,盯著他。
“我聽說你好像快嫁給五皇子了吧。還跑我這裡來做什麼?”葉誠笑道。
“你個死葉誠,能不能不提這個事情了?”漁陽郡主氣不打一處來。
“知道你遠嫁南楚,我高興!”
葉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一臉笑容。
“死葉誠,你找死!”
漁陽郡主火冒三丈,握著粉拳氣衝衝捶了葉誠胸膛兩拳。
她跟別人不一樣,她是真打!
而且她還是一個三品武者,這拳頭有力道。
痛得葉誠齜牙!
葉誠氣不過,一把抓住漁陽郡主,將她按住,狠狠地對著她的小翹臀來了兩下。
別看她不大,彈性還很驚人。
“嗚嗚,你又打我屁股,我要告訴我娘親,說你打我的屁股,還摸我的身體……”
漁陽郡主突然哭訴道,像是水壺開了一樣,哭得很大聲。
“靠!你別冤枉好人,我什麼時候摸你了?”葉誠氣得干瞪眼,不敢打了。
“你非禮我,還親我,我要告訴我娘親去!”漁陽郡主大聲道。
“別,你應該是為這個婚事而來,找我想辦法的吧。”葉誠急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