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不了朕?那個漁陽只是一個小丫頭,你會看得上?你分明是看上了長公主了。而且,前兩天長公主還進宮試探朕,她已經知道朕是女子了。”
凌筱月的目光再次冷冽地直視葉誠。
大殿內的空氣驟然冰冷了幾分。
葉誠訝然。
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如泰山壓頂般。
體內的大河內力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竟然自行運轉起來,來抵御這股威壓。
葉誠惶恐,額頭上流淌出了汗水,他深知凌筱月實力的可怕。
那可是八品武尊。
世間頂級強者。
“奴才真沒有!”葉誠極力否認。
“呵呵,朕給你的,你才能要,朕不給你,你休想要!她是朕的姑姑,而你雖然是假太監,可卻是朕的人,你敢碰她,朕閹掉你!”
凌筱月冷冷一笑,走過來,用力的捏住葉誠的下巴。
葉誠毫不懷疑,下一秒,凌筱月有可能捏碎自己的喉嚨。
“奴才知道,奴才是您的人。”葉誠抱住凌筱月修長綿柔的大腿。
“滾!”
凌筱月一腳踢在葉誠的胸膛上,將葉誠踢開了。
葉誠心裡火大,他已經當孫子,認慫了,可是凌筱月還這樣對他。
這就有點過分了!
“以後,不許再去長公主府了。你可聽清楚了!”
凌筱月的貝齒咬著粉嫩的唇邊,突然抬腳踩著葉誠的手指,眼中蕩漾著得意的笑容。
“奴才做不到!”
葉誠痛得齜牙咧嘴,卻大聲喝道。
“什麼?”
凌筱月感覺像是聽錯了,葉誠現在居然敢反抗她!
豈有此理!
“你有種再說一遍!”凌筱月怒極反笑。
“說就說,我做不到!”
葉誠盛怒之下,站起身,平靜而又堅定的目光直視凌筱月的臉頰。
“你這奴才越來越大膽子了,居然敢反駁朕!”
凌筱月也怒了,眼中一片冰冷。
還沒等她出手,葉誠搶先一步出手,伸手扣住了凌筱月皓白的手腕。
這是她的命脈。
然後葉誠又在凌筱月的身上點穴。
動作很快,連凌筱月都始料未及,葉誠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突然,葉誠將她推倒,一把壓在了身下。
兩人扭打了一起,撕扯對方的衣服,互相拳打對方的身體。
葉誠也沒想到自己率先出手,將凌筱月控制了,可是凌筱月的反抗力度還這麼大。
“混蛋!你想被凌遲處死是吧。”
凌筱月喘著粗重的呼吸,狠狠地咬著唇角。
她身上龍袍都被扯碎了,露出白色的褻衣,露出優美和渾圓的曲線,若隱若現。
那白皙如玉般的肌膚,晶瑩透明,泛著淡淡的光澤。
只是有幾處地方有鮮紅的抓痕。
葉誠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碎了,嘴角流淌鮮血,臉上還有幾道鮮紅的五指印。
“死就死吧!死之前我要一親芳澤。”
說完話,葉誠俯身親吻凌筱月鮮艷欲滴的粉唇和凝脂般的臉頰。
突然,凌筱月整個人像是一個大字,像是屍體般,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清眸裡流淌著一行清淚。
“凌筱月,你怎麼了?”
葉誠愣住了,直呼她的名字。
忽然間,他心中欲念像是被冷水澆滅了般。
“我恨你,你來吧。”凌筱月撇過臉,低聲道。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你老是壓迫我,欺壓我,不把我當人看。”葉誠道。
他將凌筱月抱起來,輕柔的擦拭著凌筱月眼角的淚水。
輕撫著她的秀發,安撫她的情緒。
“你背叛我,竟然還敢這樣對我!”凌筱月眼中微紅。
“你別哭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葉誠揉揉她身上的傷處,吻著她的額頭。
此刻的凌筱月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女生一樣,哭著鼻子。
這是何等美貌的女子,比長公主、林瑤雪都要美上幾分,明眸皓齒,傾國傾城,風華絕代都不足以形容。
如今卻哭成了一個嬌弱的小女生。
這讓葉誠心裡充滿了犯罪感。
葉誠像是呵護愛人般,輕輕地安撫她,摟著她。
不敢再有半點越矩了。
半炷香的時間後,凌筱月的眼神突然再次冷冽,一掌朝著葉誠的胸膛拍過去。
葉誠像是炮彈般被打飛了出去,身體重重地撞在柱子上。
這一刻,葉誠的身體像是四分五裂一樣,感覺自己要粉身碎骨了。
這一掌實在太重了!
葉誠心裡咯噔一聲,這特麼的全部是偽裝,剛才故意欺騙自己,真是演帝附體。
完蛋了。
葉誠口吐鮮血,癱瘓地躺在地上,他想動,可是身體無比疼痛。
“呵呵,小誠子,你還真是大膽啊。”
凌筱月重新恢復了內力,站起身來,擦了擦紅潤的唇角,臉上的笑容很冰冷。
“陛下,奴才剛才就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葉誠看到凌筱月臉上這笑容,心裡直發毛,感覺悚然。
“開個玩笑?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呵呵,這次朕不將你凌遲處死難解心頭之恨!”
凌筱月狠狠地咬了咬牙。
“陛下,不要啊,奴才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奴才以後再也不敢去公主府了,跟長公主劃清楚界限。”
葉誠嚇傻了,急忙跪地求饒。
剛才他能夠壓住凌筱月,完全是趁著對方不備,進行偷襲,鎖住對方命門,並且封了穴道。
可是現在他半點勝算也沒有。
葉誠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越漂亮的女人,真是越會騙人,這句話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凌筱月剛才那嬌弱的樣子,完全是偽裝,只等內力衝開穴道。
“殺了你豈不是可惜了,朕想好好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凌筱月露出了陰翳的笑容。
靠!
這一刻,葉誠感覺毛骨悚然,凌筱月還真的做得出來。
葉誠只能匍匐到凌筱月的腳下繼續求饒。
凌筱月運轉內力,凝練於右手上,這一掌拍在葉誠的腦袋上,肯定能夠將他的腦袋擊碎。
可是,凌筱月卻下不了決心,想起了葉誠剛才的溫柔和呵護,她心裡又動了惻隱之心。
還從來沒有人將她抱在懷裡,這樣輕柔安撫她,讓她的心弦為之觸動。
這家伙是好色了點,可是好像也沒什麼錯,自己始終都於心不忍。
甚至對這家伙有些好感,有幾次她晚上做夢,竟然還夢到跟這個家伙做那種事情。
“你們這是怎麼了?”
突然,上官飛燕冒冒失失地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