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誠對他們很好,聽到趙軒雲侮辱葉誠,這哪裡受得了?
“南楚小兒,毛都沒長齊,連葉公公都比不過,求親失敗,便怪罪到葉公公的頭上,知不知道羞恥?”
趙虎破口大罵。
“葉公公才高八鬥,詩文無雙,我看你給葉公公提鞋都不配!”
李涵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說得趙軒雲半點脾氣也沒有。
“住口!你們這兩個狗一般的東西也敢罵本殿下!”
趙軒雲大怒,猛地一躍,朝著兩人拍出掌印,威力驚人,空氣驟然炸開。
“讓開!”
葉誠出手,拳印爆發,一股滔天的力量恍如莽牛撞在他的拳頭上。
砰!
空氣發生了爆炸,氣浪翻滾。
趙軒雲被震退,他的手臂劇痛,遭到重擊。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葉誠,這死太監竟然這麼厲害,超出他的預料。
以他六品初階的實力,竟然被這太監逼退了。
“殿下,你怎麼樣?”
趙軒雲身邊的侍衛急忙問道。
“你們讓開!這是我跟這死太監的事情!”
趙軒雲推開了身邊的侍衛,凶狠的目光凝視著葉誠,怒喝道:
“葉誠,既然你已經出手了,那我們不妨較量一番。”
“以你的實力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葉誠淡定,他已經知道趙軒雲的實力了,剛才那一拳應該有六品初階的實力。
但是,趙軒雲顯然要比一般的六品初階更為強大。
畢竟,他是南楚皇室的弟子,修煉的內功、拳法都是稀有級別的。
實力自然也超出一般人。
“那便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趙軒雲鉚釘心思,要對付葉誠,找回場子了。
他身影一動,迅疾如電,身影剎那間便來到葉誠面前,施展了南楚皇室的絕學太玄寒冰掌。
這掌印爆發出來,迸發出一股極致的寒意,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帶著恐怖的威勢拍向葉誠。
葉誠不以為意,剛才他已經知道趙軒雲的實力了,而且他跟七品的楚子然都能打成平手,還會怕他?
葉誠揮手便是一掌,山河掌印驟然爆發,迎接上去,與趙軒雲的掌印進行對轟。
砰!
兩人的掌印交接,爆發出恐怖的炸響聲。
然後,趙軒雲向後倒退了幾步,而反觀葉誠這邊很輕松,面無波瀾,身體紋絲不動。
可見,剛才趙軒雲的力量根本沒有撼動他!
噗!
趙軒雲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心中充滿了震撼。
他的右臂劇烈疼痛,像是斷裂了一般,不停地顫抖。
這死太監明明境界跟他差不多,卻如此恐怖,實在駭人聽聞。
“殿下!”侍衛大驚失色,急忙將趙軒雲護在身前。
“沒那個實力就不要跟我鬥。”葉誠搖頭。
“我要殺了你!”
趙軒雲悲憤交加,感覺奇恥大辱,還想出手,卻被身邊的幾名侍衛趕緊攔住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葉誠的實力明顯要比趙軒雲高出一大截。
剛才趙軒雲那一掌,葉誠竟然紋絲未動,可見葉誠的內力深厚到了何等可怕的程度。
林瑤雪和葉柔兩女都滿臉驚愕,清澈的雙眸寫滿了震驚。
她們是知道葉誠的實力的,可是沒想到葉誠的實力進步如此之快,簡直是神速。
“葉公公,此事斷然不會如此算了!”
一名文官模樣的中年人一臉陰翳地瞪著葉誠。
他叫陳鴻,南楚鴻臚寺的官員,也是南楚使團的副使。
“呵呵,關我什麼事情?是你們南楚的人先找我麻煩,我是被逼無奈才還手的。”葉誠道。
“好一個被逼無奈!你們大周是怎樣招待客人的?”陳鴻嘲笑道。
“這是我大周的地盤,輪不到你對我說三道四!何況你的官階太低了,不配跟我對話。”葉誠道。
陳鴻聞言,氣得火冒三丈,差點吐血。
這該死的太監,竟然如此囂張!完全不將南楚放在眼裡!
“我們南楚不可辱!副使大人,我請求出手。”一名侍衛隊長模樣的人大聲喝道。
“回去!我們沒必要跟他這種人一般見識。”陳鴻喝道。
侍衛隊長不情不願的帶著趙軒雲上樓了。
其他人也都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店小二,別傻愣著了,還不快點將好酒好菜端上來?”葉誠道。
“遵命。”店小二忙不迭地點頭道。
吃飽喝足後,葉誠回到房間內休息。
本來趙虎要拉著葉誠去賭兩把。
葉誠拒絕了。
他對賭不感興趣。
這群人沒什麼事情做,一有空閑,便喜歡聚在一起賭錢。
趙虎和李涵兩人不僅是酒鬼,還是一個爛賭鬼。
為此他們還欠了京城的賭坊不少銀子,葉誠都幫他們墊過好幾次了。
所以,他們兩人對葉誠感恩戴德。
說實話,葉誠是挺討厭賭鬼的,不過這兩個人還算是有自知之明,賭得不算大。
葉誠盤坐在床上修煉大河真氣。
他的身體內發出虎嘯龍吟般的爆音,周身的氣勁如大河般翻卷,霸道無邊。
葉誠現在深刻體會到大河真氣的強大之處,要比其他功法強上很多檔次。
比之前修煉的大自在內功都強大了一個檔次。
如今他內力爆發出來,凝練的掌印或是拳印要比之前強太多了。
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葉誠走過去,拔開門栓,發現門外站著的是亭亭玉立的林瑤雪。
林瑤雪一進門,便用藕白的雙手挽著葉誠的脖子,一臉笑吟吟的,清眸水汪汪的。
葉誠嚇了一跳,這裡可是驛站,可不是皇宮,驛站內人多眼雜,可不好辦事。
“娘娘,你膽子也太大了,這裡可是驛站,不是皇宮。”
葉誠道。
“呵呵,你怕什麼?我都不怕!快點侍候本宮!”
林瑤雪咬著紅潤的唇角,一把將葉誠推到了床上,解葉誠的衣服。
……
這天一大早,凌筱月剛從睡夢中醒來,上官飛燕便急匆匆地進來了。
凌筱月眨著清澈的眼眸,好奇地問道:“這大清早的,這麼慌慌張張地做什麼?”
“陛下,剛才南楚陳鴻在宣武門擊鼓鳴冤。”上官飛燕苦笑道。
“啊?陳鴻擊鼓鳴冤?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凌筱月滿眼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