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那十幾名軍士都被葉誠斬殺。
“漁陽!漁陽!你在哪?”
葉誠握著刀,充滿了滔天怒火,大吼道。
他的眼睛環視周圍,尋找漁陽郡主。
要是漁陽郡主沒了,葉誠真不知道怎麼跟長公主交代。
突然,地面上的屍體下響起了漁陽郡主的聲音:“我在這裡。”
葉誠心中驚喜,連忙放開屍體,在一名太監的屍體下,漁陽郡主趴在地上。
看到那張滿是污垢的小臉蛋,星眸燦爛的雙眸,葉誠心中的大石落地,胳膊腿都全乎著,人沒事。
“葉誠!”
漁陽郡主一下子哭出來了,撲在了葉誠的懷裡,淚水簌簌而落。
“沒事了!別哭了!”
葉誠輕聲安慰道。
“葉公公,我們都趕緊離開這裡。”
突然,葉柔開口道。
葉誠點了點頭,道:“我們先離開,找個地方休息。”
葉誠回頭看了眼林瑤雪,得趕緊找個地方,用內力將她體內的毒素逼出來。
漁陽郡主像是樹袋熊般掛在葉誠的身上,死死地抱著葉誠不肯放開。
“別怕了,先上馬再說。”
葉誠拍了拍漁陽郡主,然後將她交給了葉柔。
而葉誠來到林瑤雪的身邊,翻身上馬。
眾人騎馬行進了片刻,來到了一處山崖,附近山高林密,還有溪流縱橫。
葉誠見天色已晚,便讓大家在溪流邊安營扎寨。
葉誠清點了下人數,現在只有七八個人,趙虎那邊還沒回來,葉誠便讓葉柔去尋趙虎。
而葉誠騎馬帶著林瑤雪來到了林中。
林瑤雪的情況不容樂觀,像是貓咪般蜷縮在葉誠的懷裡,媚眼如絲,身體滾燙。
葉誠找了一塊青石,抱起林瑤雪,坐在青石上,雙手貼著她柔嫩的脊背,灌入內力,為林瑤雪解毒。
可是,林瑤雪中毒已久,深入骨髓,以葉誠的內力也無法將林瑤雪的毒素逼出來。
葉誠很無奈,此刻的林瑤雪完全失去了理智,也沒辦法讓她恢復清醒,只得攔腰將林瑤雪抱起來,輕放在青石上。
此刻的林瑤雪那瑩白透明般的肌膚出現在葉誠的瞳孔裡。
雖然兩人已經經過很多次的親密接觸了,可是此刻的林瑤雪實在太媚了。
葉誠也沒辦法裝作聖人了。
……
“葉誠,那個家伙去樹林裡做什麼?還跟皇後在一起,兩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做什麼好事。”
這時,漁陽郡主走了過來,無聊地踢著腳下的樹葉。
這片松葉林,地面上積累了厚厚的松葉,踩上去像是海綿般,畢竟是秋天,正是落葉繽紛的季節。
突然,漁陽郡主心生好奇,偷偷走過去一看,驀地瞪大了眼睛,瞬間整顆心都在怦怦亂跳,臉頰通紅。
“這家伙不是太監!”
漁陽郡主的三觀都要被震碎了,腦袋像是宕機般,一片空白。
而後她不敢逗留,急忙跑開了。
葉誠聽到響聲,愣了會,並沒有太在意,感覺可能是林中的某個小動物發出的聲音。
漁陽郡主來到了小溪邊,用清涼的溪水衝洗著自己的臉頰。
她粉嫩的臉頰泛著緋紅,很滾燙,紅撲撲的。
“他怎麼會不是太監!竟然跟皇後做什麼齷齪的事情!這個家伙!”
漁陽郡主咬著細密的小碎牙,眼神充滿了憤怒。
她沒想到葉誠一直以來都欺騙自己,更氣人的是那家伙居然還打了自己的屁股,而且兩人曾經還睡在一張床上。
……
一個時辰後,葉誠騎著馬從樹林裡走出來,林瑤雪坐在葉誠的懷裡,身子骨很酥軟,那張清純嫵媚的俏臉上風情萬種,殘留著潮紅的余韻。
她回頭看了眼葉誠,心裡有種滿足感,他為了自己,可以付出一切,比北宮南之流不知道強上多少倍。
可惜,他們的關系沒辦法公開,不能光明正大。
“葉誠,陳山簫截殺我們,這個仇,咱們得報。”
突然,林瑤雪想起了今日驚魂的一幕,今天差一點就失身給那個人了。
而且她身邊的宮女太監死了好幾個,這筆賬怎麼也要找陳山簫算。
“我會寫信告訴皇帝的。不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能力解決這件事。”
葉誠微微一嘆,皺著眉頭。
凌筱月畢竟是剛剛登基,還沒徹底掌握權力,很難說,能夠將陳山簫扳倒。
畢竟陳山簫的背後站著整個陳家。
這些年,陳家在幕後經營,已經積攢了恐怖的實力。
朝野上下,都遍布陳家的黨羽。
是葉誠費勁千辛萬苦,方才幫凌筱月拿回了禁軍的權力。
如果連禁軍的權力都沒有,那凌筱月的聖旨恐怕出不了皇宮。
“呵呵,那個老女人,根本指望不上。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林瑤雪冷笑,清冷的眼眸布滿了鄙夷,又道:
“要是我是她,我會快刀斬亂麻,將阻礙我的人全部斬殺。”
“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全部殺了是痛快,可是大周便要傷筋動骨了。她是可以將陳皇後、陳山令等人一網打盡,可是陳國棟的安北軍會不會反叛呢?”
葉誠搖了搖頭,林瑤雪這種想法太危險了。
“那總比現在受窩囊氣比較好。”林瑤雪嘆道。
她自然也知道這樣做風險太大了,一般人絕對不會輕易冒險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葉誠嘆道。
很快,兩人看到小溪邊的營地,生起了火光。
眾人已經安營扎寨,生火做飯了,老遠便聞到了烤肉的香味。
兩人翻身下馬,來到了營地邊。
“我等拜見皇後。”
眾人看到林瑤雪一身端莊的走過來,連忙向林瑤雪行禮。
“免禮平身。”林瑤雪淡淡的道。
林瑤雪看著在場剩下來只有十多個人,不禁有些難受。
葉誠同樣心裡不舒服,畢竟大家相處了半個月,都有了感情。
突然,遭遇變故,折損了大半人手,誰心裡能夠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