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走上前,便抱著林瑜柔豐腴的腰肢,道:“柔兒,報紙准備得怎麼樣了?”

  “我有好多地方不懂,我在努力學習,我盡量弄好。”

  林瑜帶著歉意地說道。

  她以為刊行報紙和印書一樣簡單,但是情況更為復雜。

比如,這排版印刷,她調試很多次,都沒有達到滿意的程度。

  “這件事也急不來,你看看這些材料,下一期,你把這些材料印刷出來。”

  葉誠把徐征寫的關於劉公公的黑材料交給了林瑜柔。

  林瑜柔翻開了這些黑材料,眸子一縮,道:

  “殿下,這些黑材料若是刊行出來,恐怕我們的報館會被查封。”

  林瑜柔有些擔心。

  “如果我們報紙第一期引起巨大的轟動的話,那劉公公有所忌憚,應該不會。”

  葉誠道。

  林瑜柔琢磨了會,道:“那倒是可以嘗試一下。不過目前是皇帝大喪期間,我們的報紙暫時無法發售。”

  “再等幾天大喪結束再發售。”葉誠道。

  “好的。”林瑜柔點了點頭。

  “柔兒,那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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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誠俯身在林瑜柔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下。

  林瑜柔一臉嬌羞,羞答答地點著頭,不敢看葉誠的目光。

  這少女懷春的嬌羞模樣又讓葉誠想到了長公主。

  長公主那模樣宛如出水芙蓉般,清麗淡雅,風韻嫵媚。

  這讓葉誠的心頭都有些火熱。

  不過,葉誠並沒有跟長公主說破自己假太監的身份。

  這件事曝光對自己還是很不利的。

  交代完事情後,葉誠便回東廠了。

  時間轉眼過去了五天,這天是大行皇帝發喪之日。

  整個京師,全部戒嚴。

  葉誠派出東廠的番子沿街護送靈柩前往陵墓。

  護送皇帝靈柩的隊伍並沒有出什麼亂子,一行人抵達了陵墓。

  當晚,皇帝和滿朝的文武百官並沒有回京。

  依照這個大周的規矩,皇帝還需要率領文武百官在陵墓附近的行宮齋戒三天,為皇帝守墓,以示孝意。

  葉誠自然也在,他統帥東廠的番子在行宮外巡邏,保護眾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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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許凌筱月是累了,她只是把葉誠叫到行宮裡責罵了一番,便讓葉誠離開了。

  因為葉誠把徐征弄死了,劉公公很不滿,在凌筱月面前告狀。

  雖然凌筱月很厭惡劉公公,但還是給他幾分面子,所以把葉誠叫過去罵了一番。

  罵完之後,凌筱月便睡下了。

  葉誠便從行宮裡出來,迎頭碰到了上官飛燕。

  “葉公公,被陛下罵了吧。”上官飛燕捂嘴一笑。

  “關你何事。”葉誠斜了眼上官飛燕,轉身便走。

  “站住!你什麼意思?現在見到我就跑,是不是心裡面有鬼?”

  上官飛燕突然來到了葉誠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上官大人,你說什麼笑話,我心裡面怎麼會有鬼?”

  葉誠搖了搖頭。

  “葉誠,你境界到了五品的事情,我還沒告訴陛下。老實說,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

  上官飛燕道。

  “你想說就說唄,我沒有什麼隱瞞你的。”

  葉誠聳聳肩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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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我什麼態度?”上官飛燕咬著唇齒,有些惱怒。

  葉誠能有什麼好態度,誰讓上官飛燕上次用劍刺她?

  對這個女人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因為她不講道理。

  “葉公公,容貴妃今晚有事找你商量。”

  突然,葉柔走了過來,抱劍而立。

  “那我去一趟。”葉誠道。

  “他一個太監大半夜的去貴妃的寢宮怕是不妥吧。”上官飛燕不悅。

  畢竟,她知道葉誠不是真太監。

  “上官尚儀,太監怎麼了?這件事好像不歸你過問吧。”葉柔懟了句。

  “哼。”

  上官飛燕看著葉誠跟著葉柔離開,心裡極度不爽。

  來到了寢宮。

  葉柔冷著臉,道:“貴妃在裡面等你了,你進去吧。”

  突然,葉誠冷笑了聲,一把抓住葉柔的手,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道:

  “以後,你對我客氣點,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信不信我讓你去洗衣局洗衣服?”

  “葉誠,你這死太監,竟敢對我無禮?”葉柔憤怒,右手握緊了劍,眼神一片冷意。

  “對你無禮怎麼了?你現在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

  葉誠捏著葉柔的下巴,葉柔狠狠地瞪著他。

  “是不是小誠子來了?”

  突然,屋內響起了林瑤雪的聲音。

  葉柔俏麗的臉龐布滿了驚慌,低聲道:“快點放開我!”

  “這練武之人果然不一樣,這腰身還是纖細,而且柔韌。”

  葉誠摸了下葉柔的小蠻腰,將她放開了。

  隨後,葉誠大搖大擺地進入了寢宮。

  葉柔都快氣炸了,這死太監現如今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

  不過,她現在漸漸懷疑公主和葉誠的關系不太正常了。

  寢宮內,林瑤雪身穿紫色的裙紗,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桌酒菜。

  裙擺之下,曲線動人的身姿若隱若現。

  柔嫩細膩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晶瑩的色澤。

  那張線條柔和潤美的臉頰,兼具清純而又嫵媚兩種氣質,美艷絕倫,卻又透著冰雕玉琢般的晶瑩柔嫩。

  她看起來也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可是卻能駕馭那種傾城傾國的嫵媚。

  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葉誠道:“拜見容貴妃。”

  沒錯。

  太子妃如今升格為了貴妃,並沒有冊立為皇後。

  林瑤雪聽到葉誠這樣說,握著粉拳拍在桌子上,道:“葉誠,連你也看本宮的笑話。”

  “貴妃,小人怎麼敢如此?”

  葉誠觸電般地心中一驚,知道這貴妃是林瑤雪心中的一根刺,連忙走上前輕輕地摟著林瑤雪。

  “都是那個賤人,本宮本來應該是皇後的,現在卻只是一個貴妃。”

  林瑤雪的眼角泛著晶瑩的淚光。

  葉誠輕輕地擦拭,他知道無論多麼高冷和驕傲的女子,這時候的心理防線是最為脆弱的,一定要好好地安慰。

  “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看我的笑話,我本來是太子妃,按照規矩,我應該是皇後,可是現在卻只被封為貴妃。”

  林瑤雪眼中綻放著冷意,對凌筱月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