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你,你真懷孕了?我打120。”

林茉不在乎袁湘,也不在乎袁湘肚子裡的孩子,她在乎的是,不能讓袁湘的孩子折損在自己的手裡。。。

救護車來了,白晝讓司機送白敬朝回酒店,他和林茉一起把袁湘送到醫院。

婦科醫生為袁湘檢查過後頻頻搖頭,出去後,對林茉和白晝說:“她是懷孕了不錯,不過孩子不能留。”

袁湘掙扎著起來,走到門口求醫生:“求求您,幫幫我,我一定生下孩子。”

“那麼想要孩子,為什麼不自愛?你感染了很嚴重的X病。”

白晝聞言,對林茉說:“我去等候區等你。”

林茉點點頭。

袁湘朝著林茉大吼:“滾,你也給我滾,我的孩子我肯定要留下來,它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

林茉說:“我無心管你的事。但你說祁江川趕你出舒城,有什麼證據?”

“不是他還能有誰讓李董唯命是從……我不會讓你如願的,你給我滾。”

林茉走後,袁湘把病房門鎖上。

剛才和林茉在一起的男人,好像在哪見過,好像是她的家鄉,雲城裡的某個大人物。

她拿出手機搜索雲城的大家族。

首先跳出來的就是白家,以及與白家有關的人物和新聞。

袁湘驚訝捂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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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白家二十年前,丟失了一個女兒的案子。

她是雲城人,不過住的是偏僻的農村,不了解雲城的達官顯貴。

但是那個綁架案常被村裡的人當成茶余飯後的話題提起。

白家那孩子被扔到海裡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已經死了二十年,怎麼忽然間與林茉扯上關系了?

林茉!林茉!又是該死的林茉!

先是不聲不響傍上了祁江川,現在又要搖身一變成為白家的小公主了嗎?

天底下的便宜怎能讓她一人占盡了!

袁湘快要嫉妒死了,渾身上下難受的,不如直接拿把刀把她殺了。

她不好過,林茉得陪著她一起難過。。。

袁湘在林茉和白晝走後,不顧醫生的勸阻離開醫院。

戴著棒球帽和口罩,偷偷跟上白晝。

……

車裡的林茉,觀察著後視鏡好一會兒了。

那輛青色的出租車跟了他們好幾個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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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師,後面那輛出租車好像在跟著我們。”

白晝往後視鏡看一眼,本該直行的路口,他忽然右轉。

出租車只能直行。

甩開出租車後,白晝故意放慢車速,看出租車會不會追過來。

時間過去二十分鐘,也沒看見那輛車的影子。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人家只是順路而已。”

“你的警惕心,總不會是天生如此吧?在醫院的那個女孩,和你有過什麼過節?”

本來有些話不好同外人說,但林茉對白晝的感覺越來越親切,就如實的對他說了。

“她和我做朋友時,就想著把我介紹給她患有精神病的哥哥,還說她爸媽以兒子為天,會愛屋及烏疼愛兒媳婦,讓我把舒城的一套房當嫁妝嫁給他哥……我特別生氣,就和她鬧掰了。”

“她還是你們雲城人呢。”

白晝輕撇了下嘴角,嗓音柔和:“我們雲城,也會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品德為首。”

林茉笑笑。

“對了白老師,您有途徑,多幫我留意一下《命運的齒輪》,什麼時候賣出去。”

“你很缺錢嗎?”白晝問。

“小錢不缺,缺大錢。”

“我家到了,我……叔叔應該不在家,就不請您進去喝茶啦。”林茉笑著說。

白晝微笑著揮了揮手,開車離開。

林茉與祁江川是在武館見的面。

當祁江川看到林茉臉上清晰怵目的巴掌印時,便把上午提醒自己要和林茉保持距離的話,忘的一干二淨了。

祁江川冷冷問:“誰干的?”

林茉乖乖回:“袁湘。”

祁江川眸光凌厲。

林茉說:“我沒吃虧,我當場就打回去了,用的是你教的踢裸肘頭。”

祁江川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讓前台拿冰袋來,為林茉冷敷。

林茉搶過了冰袋,自己敷。

她問祁江川:“袁湘說,是你要把她趕出舒城?”

祁江川慢悠悠:“我的確有這個意思,但趕她,我怕髒了我的手。”

“我也覺得不會是你。”林茉說。

“為什麼?”祁江川問。

“因為祁先生是占江科技的部門副總監,應該還不能讓李安特的父親唯命是從吧?”

祁江川眼神躲閃,走到訓練器械前,低沉的嗓音飄過來。

“是,你說的對!”

他想把沙袋換個地方放。

林茉把冰袋放下,走過來說:“我和你抬。”

祁江川說:“我自己可以。”

“祁先生別逞能,該注意身體了。”

祁江川不爽地看向林茉。

“你真以為叫了我一聲叔叔,我就成中年人了?”

“難道不是嗎?”

“別人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

祁江川自證。

他允許林茉叫她叔叔,但不能接受林茉一臉認真的說他老。

這句話聽起來……

太不舒服!

祁江川滿身冷氣凝結。

他直勾勾盯著林茉,腳下進一步,林茉就後退一步。

連退了五步後,林茉後背撞到了牆。

退無可退,抬起頭聽祁江川鄭重其事的聲明。

“我不油膩,不肥胖,體能比你這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強了多少你心中有數……”

“三十歲是男人各方面的“鼎盛時期”,你說我是中年,我不認!!”

林茉垂著腦袋,不知怎地,臉上火辣辣的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