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謝看著後邊的車離開,他也只能從校門口,他一邊開車一邊還在心裡想,要不要給江月發條短信過去,畢竟他還不知道她的傷怎樣。

  想了很久,王謝決定晚上再去一趟她的住處。

  張柳嶺帶著江月去了一趟醫院,醫院看了沒有事之後,他又開車帶著她從醫院離開,江月依舊是乖乖坐在他身邊,風從車窗裡穿梭拂過兩人的臉。

  車子開到半路後,江月以為是送她回學校,卻發現並不是回學校的路,也更不是回公寓的路。

  江月坐在他身邊有些不明白,直到車子開了許久,開到一處別墅群裡,接著兩人到別墅裡。

  江月站在別墅大廳,看著四周不明白問:“張叔叔,這是哪裡?不是送我去學校嗎?”

  張柳嶺對她說:“今晚暫時在這邊住。”

  “為什麼?”江月不解,皺著眉頭看著他。

  對於她的詢問,張柳嶺只對她說了三個字:“沒有為什麼。”

  他說的話幾乎是一錘定。

  江月想了想,又問:“那你會在這陪我嗎?”

  她似乎是覺得這邊大的可怕,她一個人有點兒不敢住。

  “會有人照顧你。”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下來一個人,是這邊負責打掃的佣人,佣人走到張柳嶺面前,喚了聲:“張先生。”

  江月朝那鐘點工看過去,而佣人也看著她。

  江月並不知道的是,這一處宅子,是張家的宅子,而這邊的佣人自然是張家那邊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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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柳嶺看向佣人:“照顧好她。”

  佣人很意外,不知道這個女孩是誰,不過在聽到張柳嶺的吩咐,她立馬應答說:“好的,我會招呼好她的。”

  張柳嶺說完,目光又朝江月看過去:“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他說了這句話後,便面無表情的轉身從這邊離開。

  張柳嶺回到家,他站在陽台上抽煙,施念外邊回來,她朝著書房走去,剛進去,發現書房裡面沒人,她朝前看去,正好看到人站在陽台處抽著煙。

  施念朝著他走去,將陽台們打開:“柳嶺。”

  在陽台抽煙的張柳嶺聽到施念的生聲音,便轉身。

  施念說:“你在……抽煙?”

  最近他煙癮出奇的大。

  張柳嶺將手上的煙給掐滅,他面色冷淡,月光下身影清雋,他淡聲說:“抽一根。”

  可施念發現陽台上的煙灰缸裡可不止一個煙蒂,施念盯著他。

  他一身的煙味,這樣的味道就張柳嶺自己都覺得不適,他從她身邊過,進了書房裡,到書房後,他又在椅子上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飲了一口。

  施念又朝他走過去說:“柳嶺我們要不搬房子吧,這邊房子我總覺得住著不是很舒服,寧西那邊不是有一套房子嗎?我們搬去那邊怎麼樣?”

  施念並不知道那套房子裡現在正住著人。

  張柳嶺聽到她話,在工作的他眉心略微暗沉了下,說:“這邊不是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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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念聽到他好像不是感興趣,只能說:“好吧,我也只是隨便提一提。”

  她說了這句話後,便出了書房。

  晚上王謝去了江南公寓那邊,可是到那邊才發現江月根本就沒在家,無論他怎麼摁門鈴,裡面的燈光都是暗的。

  王謝在心裡想,這是怎麼回事呢,他想了許久又給江月打電話,可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聽。江月在那別墅裡可是相當的自在,一點也不像是在張柳嶺面前表現的那麼害怕,她赤著腳走過這別墅裡的每一間房,她居然還去開這邊酒櫃裡的酒。

  佣人是不知道她身份,也不知道她是誰,她雖然是張家那邊的佣人,可實際上她只在這邊打掃。

  她看著張先生送過來的女孩,在別墅裡隨意走動不說,竟然還去開酒櫃裡的酒,她相當著急到她身邊說:“江小姐,這邊是不能隨便亂動的。”

  江月看向身邊的佣人,一臉不解問:“為什麼不能動?張叔叔沒跟我說不可以動這邊的東西啊。”

  佣人很是著急,又無法辯解,畢竟她是這邊的客人。

  江月手上拿著高腳杯,她看了佣人一眼後,便從酒櫃邊離開。

  王謝去江南公寓那邊找了江月很多次,都沒有找到她,打她電話也完全打不通。

  王謝覺得很是奇怪,在心裡想這是怎麼了?

  王謝想了許久,決定約柳嶺見個面問問他江月那邊的情況。

  兩人見面是在一處會所,王謝先到,他到了後去門口迎接進來的人:“柳嶺。”

  他笑著說:“我聽倪真說你們去了他酒莊那玩?”

  見他問這件事,張柳嶺臉色淡漠清貴,他走了進來說:“你跟他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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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真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說的。”

  “本來是想叫你一塊的,可那段時間你好像很忙,沒見著你人。”

  張柳嶺面色疏離。

  王謝那段時間都在忙著跟江月見面,自然沒什麼時間出現,他遲疑了一會兒,笑著說:“那段時間比較忙呢。”

  張柳嶺聽到後將外套脫在手上,朝著沙發那邊走去。

  桌上倒著酒,王謝跟在他身後。

  張柳嶺坐下後,王謝也坐下。

  王謝說:“我知道你不怎麼沾酒,不過你嘗嘗這酒是不是比倪真酒莊的好。”

  張柳嶺聽到他這句話,笑了一聲他伸手將酒杯從桌上端起。

  王謝一直都在心裡組織著自己想說的話,他跟柳嶺這麼多年朋友,他想有些事情她要是知道,應該不會太怪罪他吧,當然他也沒打算現在跟他坦白。

  只是想了很了很久,說:“柳嶺,江月的腿……怎麼樣?”

  會所裡是美式裝潢,厚重的皮質沙發,暗色系的窗簾,坐在皮質沙發上的張柳嶺,聽到王謝問的話。

  他笑著:“你很關心江月?”

  王謝心裡緊張,心不斷在打著鼓。

  他說:“上次遇見,今天想起,也就隨口問一問。”

  張柳嶺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在轉圜著什麼呢。

  “很刺激吧。”

  王謝剛要去拿酒杯的手,頓時停住,一時之間他有些沒有聽明白他的話。

  張柳嶺看著他面色:“看來這段時間她讓你神魂顛倒。“

  “說說看,她是怎麼讓你這麼欲罷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