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張柳嶺掛斷了電話。

  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呢,自然是沒發生什麼,昨晚在張柳嶺再次吻住她後,只是將她四肢禁錮在懷中,清淺的回吻著她,之後便不再吻她。

  而江月臉頰發紅,可是張柳嶺卻語氣極冷,完全不似剛才吻她時那麼纏綿:“江月,我不想對你太卑鄙。”

  他垂眸看著她,眼睛裡藏著江月看不懂的情緒。

  “我很尊重你,同樣也希望你尊重下你自己。”

  他當然清楚她在勾引著她,這一天的所有一切,走的每一步,說的每一句話,哭的每一聲,做的每一個表情,都是,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回應你的吻嗎?”

  他問她。

  江月不說話。

  他冷冷的:“是因為我對我們之間關系的回應,我可以跟你建立你希望的那種關系,但是、”他很嚴肅的看著她:“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時,是專一且干干淨淨的,而不是因為年輕心不定,因為好奇與刺激。我可以陪你玩到大學畢業,大學畢業後我們的關系就自動結束,這是我的要求。”

  “那我們現在的關系是……”

  她問他。

  “交往。”

  他用的是交往這個詞,而不是別的糟糕惡劣的詞。

  江月想了想說:“那我們只有三年。”

  她似乎不滿,覺得這個條件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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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畢業後,你會有精彩的生活,跟美好的人生,你不會後悔我現在跟你提的這些要求。”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不知道誰的手機在響。

  不是江月的,而是張柳嶺的,放在桌上,外面的狂風還在刮,暴雨還在下。

  那通電話在這樣的深夜,顯得尤為的急促。

  張柳嶺冷著臉終於將她給松開,而江月被他松開後,身子也隨之墜在沙發內,而當他要起身去接聽那通電話。

  江月的手又纏住他身子:“我不要你回去,今晚我要你在這兒。”

  她像樹袋熊一般,在他起身那一刻,她的身子也隨著他起來,人坐在他腿上,臉埋在她胸口。

  他自然是被她纏了一晚上,而她用盡手段不讓他走,無論他用什麼樣的手段讓她從身上下來,她始終都不肯松手,最後自然是讓她鬧了一整晚,早上六點她撐不住了,張柳嶺才得以脫身。

  其實昨天晚上他想,是可以脫身的,可是他沒有,讓她鬧到了一整晚。

  張柳嶺站在那垂眸。

  下一秒,一張照片傳到他手機裡,是一張照片,照片下面的文字是:“你昨晚吻了我一晚上。”

  照片裡的內容,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張柳嶺看到那張照片,就將手機鎖屏了。

  過了會兒,他又回了一條消息過去:“穿好衣服。”

  那邊沒再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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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也沒再發過去。

  江月是下午才從酒店離開了,坐的出租車回到公寓處,她剛到公寓電梯,蘇麗孝便打來電話:“江月,你人在哪裡,我們找了你一晚上。”

  江月聽到蘇麗孝的電話,她嘴角邊揚著一絲隱秘的笑:“約會。”

  她說了兩個字。

  蘇麗孝一聽:“什麼約會?”

  昨天江月從蘇麗孝跟趙乾那離開後,兩人便找不到她,連同老師都找了很久,到今天下午還沒見到她人,差點就要報警。

  更重要的是電話都還打不通,好在現在打通了。

  江月對於蘇麗孝的話沒有回答,蘇麗孝卻說:“你在哪裡,我現在來找你,老師要我確認你的安全。”

  江月自然是給了她一個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電梯正要關閉上升的時候,突然電梯門口擠進來一個人。

  王可盈擠進電梯後,發現電梯裡站了個女生,很漂亮的女生,她看了她一眼,而王可盈也看了她一眼。

  兩人都不認識,王可盈朝她看一眼,收回了視線。

  王可盈住在二十層,而電梯在十六層停下,門開了,那女生走了出去。

  王可盈看著,這不是上次柳嶺哥出來的這一層樓嗎?

  她沒想到這個女生竟然是住在這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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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江月根本沒怎麼注意王可盈,出了電梯,就進了房間。

  這邊蘇麗孝趕到江月的住處後,看到她竟然在床上癱著,蘇麗孝將她從床上扯起來說:“大小姐,你可真是嚇死我們了,我們在那小村裡等你一晚上,沒找到你人都不敢回學校呢。”

  江月被她一扯,江月的身子從被子內起來,她才發現她竟然沒穿衣服,露出大半個後背,她看到她手腕上方的手臂處的曖昧痕跡。

  蘇麗孝嚇死了,問:“你這、這是哪裡來的?張嘉文搞的?”

  不過說實在的江月身材真好,那細腰,那翹翹的屁股,那肩頸,她是男人都把持不住,特別是那些吻痕落在她身上,格外晃眼。

  江月似乎就是為了跟她展示身上的吻痕一般,她說:“你猜。”

  蘇麗孝哪裡猜的出,而且她身上的吻痕不是張嘉文吻的又是誰的吻的,她覺得她這話真奇怪。

  “不會是別人吻的吧?”

  江月歪頭看著她:“嗯哼。”

  “誰這麼變態,連你手腕都不放過。”

  蘇麗孝簡直大跌眼鏡,不過對於這個答案,蘇麗孝倒也不意外,她一直覺得江月有點邪門,站在那就是勾引人的貨,有男人撲她身上是很正常的。

  她哀嚎一聲:“張嘉文真可憐,綠毛怪。”

  “那……你們昨天晚上……”

  蘇麗孝很好奇,她知道江月跟張嘉文還沒有過,那麼昨天晚上她是……

  這個問題江月倒是沒有回答,只是很得意又開心。

  蘇麗孝是不知道她在得意個什麼勁,仿佛她身上的吻痕全是勛章,跟戰利品。

  “沒有。”

  她直接回復兩個字。

  “沒有?”

  江月依舊在得意的笑,說:“對。”

  她將被子一拉,將身子全都遮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