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聽到他問,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回答:“是啊,怎麼。”

  “二叔怎麼會對你這麼好?”

  張嘉文又說:“不過二叔一直對你很好,以後你要是嫁給我,都不敢欺負你了。”

  蘇麗孝跟趙乾他們是不知道張嘉文在說什麼的,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張柳嶺就是趙嘉文的二叔。

  江月看著趙嘉文這幅醉醺醺的模樣,她問:“你想跟我結婚?”

  張嘉文抓住她的手收緊,一臉痴情的模樣:“想,做夢都想。”

  江月笑容甜蜜:“好啊。”她一口應答。

  其實當初她很不解張嘉文為什麼會跟她結婚,難道就因為她漂亮嗎?

  在江月看來,進入張家可並不是一張漂亮的臉蛋就有用的,比如施念,至少到現在都沒有得到一張結婚證,而且當時張嘉文幾乎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對她展開了追求。

  可是結婚後,就什麼都變得了,當初的柔情蜜意變了,當初的海誓山盟也全都沒變了,她沒想到這次兩人才相處半年,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他居然就想跟她結婚。

  江月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看他的目光卻冷冰冰的,她問:“你為什麼想跟我結婚呢?”

  她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張嘉文聽到這句話,混沌的眼神帶著一抹精光的笑,可說出的話卻帶著很大的酒意,大著舌頭跟她表白:“當……當然是因為……因為喜歡。”

  他手圈在江月的腰上:“你不知道,我從第一眼就開始喜歡你。”

  “是嗎?”

  張嘉文醉意熏熏的看著她:“當然,我還能夠騙你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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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朝江月靠近,在她耳邊說:“我跟你說個秘密吧,”

  江月站在那不動,只任由張嘉文靠近,目光斜視著。

  張嘉文在她耳邊嘿嘿笑了兩聲:“我二叔……”

  他說到這裡,突然又停頓,江月等了一會兒,見他一直都沒說,江月目光再次落在他臉上。

  江月問:“怎麼不說了?”

  他又說:“沒什麼。”

  他的話驟然到這裡又止住。

  江月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剛才又到底是想說什麼。

  他所說的秘密是關於他二叔的?畢竟只有我二叔這三個字他所有的話就戛然而止。

  江月還是盯著他。

  趙乾跟蘇麗孝在一旁看著,看著他們這幅模樣,只覺得他們是在秀恩愛,蘇麗孝拉著張嘉文說:“哎哎哎,你們要秀恩愛回去修好不好?我們兩個大活人站在這呢。”

  兩人之間的談話一瞬間被打亂,而張嘉文被蘇麗孝一拉扯,整個人直接坐在了卡座上,整個人昏頭昏腦的坐在那,開始端起酒杯跟他對面的一些人舉杯說:“來來來,喝酒,咱們喝酒。”

  蘇麗孝發現張嘉文好像真的有點喝醉了,看著他一幅要跟人拼酒的模樣,便在江月耳邊說:“這哥沒事吧?咱們還灌嗎?”

  江月的目光還落在張嘉文身上,他看著他那副酒意上頭,面紅耳赤的臉,也不確定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她在心裡冷笑了一聲,臉上卻帶著笑說:“灌什麼,他這幅樣子還需要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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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張嘉文剛才未說完的話,江月心裡雖然心有不甘,可也沒有再問,而是端起·桌上的一杯雞尾酒,喝了一口。

  那天晚上,江月跟張嘉文在酒吧玩了一個通宵,張嘉文在那一晚自然是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一堆人扶著張嘉文去了江月的住處。

  大家都喝就酒,沒幾個清醒的,包括江月也有點醉,還困得要死,幾人從進了房間後,躺的躺沙發,躺的躺地下,而另外幾個扶著張嘉文問江月:“他送去哪?”

  江月正被蘇麗孝給扶著呢,聽到他們問,她打著哈欠回頭,毫不在意說:“隨便扔在哪個角落吧。”

  抬著張嘉文的是幾個男生,系花跟他們說話,一個一個興奮的很,於是真就找了個地方把張嘉文扔在地下,他們便各自找地方去睡了。

  至於江月被蘇麗孝扶著進了臥室,趙乾也跟在兩人身後,蘇麗孝還有點意識在的,看著趙乾跟過來,手就將趙乾往房間外推:“你跟著我們進來干嘛。”

  江月也推著他:“男女授受不親,出去。”

  可趙乾哪肯理會他們,搖搖晃晃說:“他們都把地方占了我沒地兒睡,咱們湊合一下唄。”

  “別睡我旁邊。”蘇麗孝還在推著她。

  江月快要困死了,根本沒有再管在和趙乾拉扯的蘇麗孝,她自己爬上了床。

  蘇麗孝見她爬上床後,又踹了趙乾一腳,本來就站不穩的趙乾直接摔在了地下,在蘇麗孝想上床時,她一把抱住蘇麗孝的腿,在那叫著:“你踹我干嘛!蘇麗孝!”

  “走開走開。”

  蘇麗孝腳試圖把趙乾的手給撩開。

  趙乾拽著她就是不動,不過蘇麗孝撩了半天,也懶得撩開了,在床上直接躺平,開始呼呼大睡。

  江月是晚上是下午三點起來的,她起來後,房間裡已經沒人了,蘇麗孝不見了,趙乾也不見了,包括客廳上午時的橫屍遍野,沒瞧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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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在房間內找了找人,發現在廚房的陽台看到張嘉文橫躺在那睡的跟死豬一樣,江月走了過去,腳踢了踢他臉,發現沒反應,罵了兩個字:“蠢貨。”

  接著,便轉身就走。

  她身上此時穿著一條薄薄的吊帶睡裙,露出勻稱纖細白膩的四肢,她塗著紅色指甲的油的赤腳,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走著,一時走到陽台,一時走到客廳的角落,接著又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暴光,腿對著攝像頭那一方向,身子懶懶的在沙發上蜷縮著,另一只腿漂亮的腿,在沙發扶手上不斷輕佻的晃動,

  她整個人躺在灰色的沙發上,白的像是一團雪,又像一只慵懶泛懶的貓兒。

  她對著那攝像頭躺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從沙發上下來,朝著攝像頭走去,最終她停在攝像頭下面,仰起頭說:“不理我是嗎?那我跟張嘉文睡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