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瀟灑離去,蘇恆看著她,目光深邃復雜。

時姍姍摟緊了蘇恆的胳膊,“恆哥哥,你看姐姐她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姍姍,我還有事,我讓王叔送你回去。”

“恆哥哥……”

不給時姍姍說話的機會,蘇恆已經推開她的胳膊朝外走去。

“蘇恆!”時姍姍大喊著他的名字,可蘇恆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時姍姍氣得站在原地又蹦又跳,精致的面容因為憤然而變得扭曲。

蘇恆很快追上了秦婳,他猛加油門超了過去,硬是把她的車逼停。

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毫無防備的秦婳直接砸向了前方的座椅,她揉著被撞痛的頭,還沒反應過來,車門瞬間就被打開了。

一只大掌伸進來狠狠攢住了秦婳。

李叔見狀就要去攔,但是看到蘇恆的那一刻,秦婳阻止了他,“這人我認識。”

話音剛落,秦婳已經被拽到了車外。

李叔見情形不對,立馬給司承琛打去了電話。

司承琛眉心緊蹙,冷漠的反問道:“保鏢是干什麼吃的。”

說著他掛斷電話,無奈地捏了捏鼻梁。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去管這件事,畢竟秦婳那個女人怎麼樣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可見鬼的他還是對司機說了句,“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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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恆把秦婳拽到了一邊,猛地掐住了她的下顎,他的力度很大,仿佛一用力骨頭就會斷。

秦婳微微皺眉,瞪著他,“蘇恆,你有病是不是!”

“秦婳,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下賤,才跟我分手,你就上了老頭的床,你這是有多麼寂寞難耐啊!”

蘇恆字字如針,針針見血。

秦婳覺得好笑,反握住了他的手腕,硬生生掰開,“怎麼,只允許你放火,不允許我點燈?你背著我跟時姍姍勾搭到一塊兒的時候,怎麼沒想想你自己有多惡心,你還好意思跑來說我。”

“況且,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她推開他,但下一秒她的腰身就被抱住,緊接著一個溫熱的東西覆在了她的唇上。

秦婳一激靈,不等她做出反應來。

只聽“砰”的一聲!

司承琛的拳頭揮了過來,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他摔倒在地,腦袋重重地砸在了水泥地上。

秦婳見狀,趕緊閃一邊。

蘇恆擦著嘴角的血跡,罵罵咧咧,“你他媽誰啊,連老子都敢打!”

“老子?你也配!”司承琛又是一拳下去,專門往臉上砸。

蘇恆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像一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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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琛停了手,眼底一片森寒,甩了甩砸人的拳頭,一臉漫不經心,“別再讓我看到你跟個公狗一樣到處發情。”

說著,他一把拉過秦婳。

可秦婳卻直接甩開了他,轉身往車裡走去。

看著女人冷漠的背影,司承琛冷笑一聲。

果然沒心沒肺,連聲謝謝都不知道說。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司承琛心裡暗罵了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抽了什麼風,聽到她有危險就趕了過來。

上了車,司承琛煩躁地捏了捏鼻梁。

助理墨寒看出了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說話,但還是問了一句,“司少,咱們還去找秦韻小姐嗎?”

司承琛冷著臉,“回公司。”

墨寒低下頭,心裡直犯嘀咕。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誰能影響到他家BOSS的心情。

而且還是個女人。

……

晚上,秦婳回到家。

一進門,秦韻便熱情的打了招呼,“姐姐回來了。”

秦婳最見不慣的就是這種綠茶,所以根本不想理她,轉身就要上樓。

秦棋卻在這時下樓,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你沒聽到韻韻給你打招呼嗎?怎麼就這麼沒有教養!”

秦婳微微一笑,“抱歉,我的教養只對人。”

“你!”

秦棋被秦婳的話噎住了,他就要發火,秦韻連忙跑上來阻止了他,“二哥,姐姐她沒有惡意,你別怪她。”

秦棋強行把話咽回去,瞪著秦婳,“你記住,在你沒回來之前,韻韻才是這個家裡的大小姐,這才我看在韻韻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但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不要覺得是爸媽的親生女兒就可以在這個家裡為所欲為!”

“姐姐,二哥他不是針對你,你別傷心。”秦韻在兩人中間扮起了善解人意的老好人。

秦婳冷冷瞥了她一眼,“利用別人對你的真心,有意思嗎?”

“某些人眼瞎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好欺負。”

“上一次接風宴上我為什麼會消失,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件事我不追究,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再來挑戰我的底線!”

“讓開!”

秦婳推了秦韻一下,徑直朝樓上走去。

猝不及防的秦韻腳步踉蹌,她下意識伸手去抓欄杆。

就在她抓上的同時,單霜走了出來。

秦韻一下松開了手,直直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緊急著後腦勺重重磕在地板上,暈了過去。

“韻韻!”秦棋飛一般跑下去抱起了秦韻,隨後狠狠剜了秦婳一眼,“要是韻韻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單霜沒想到剛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受到驚嚇的她立馬捂住了心髒,一個趔趄直接坐在了樓梯上。

秦婳跑到跟前,輕輕捋著她的胸口,“媽媽,您沒事吧?”

單霜看了眼秦婳,聲音有些顫抖,“剛剛,發生了什麼?你……你為什麼要推韻韻?”

從單霜剛才的角度來看,確實是秦婳將秦韻推下去的。

秦婳沒有吭聲,她看著單霜,感覺她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兒,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伸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只是一下她就判斷出來單霜患有嚴重的心髒病,她下意識去摸腕間上的手鐲。

可是卻什麼都沒摸到,她恍然想起來那手鐲在宴會上丟掉了。

情急之下,秦婳抱起單霜進了房間,她回到房間取出一包銀針,匆匆折返回去。

站在單霜的面前,她取出一根銀針朝她的頭頂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