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聽席的陳映南在心裡陡然間確定了什麼,連忙側身要抓住身邊的人,不想抓了一個空。
剛剛還站在他身邊的人,不知何時離開了。
陳映南俊逸的面上滿是焦急,已經無心在去看庭上的辯論。
他的感覺沒有錯,剛那個人就是小墨!
但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旁聽,不敢露面呢?
庭上。
沈天鳴一口咬定沈煙在污蔑他。
情緒激動的質問沈煙,U盤是沈墨什麼時候留給她的,捏著這點,咄咄逼人。
最後還口不擇言的讓沈煙有本事就把沈墨叫到跟前來,他們當面對質。
沈天鳴越失控,沈煙表現得就越冷靜。
法官被沈天鳴吵到,敲了兩下錘子給了沈天鳴一個警告。
接下來審判長按順序對每個人進行詢問,最後判沈煙勝訴,沈天鳴那邊若有問題可以上訴。
……
“他媽的,草!”沈天鳴扯開衣領,把西服狠狠的摔在了車內的地毯上,又不解氣的上去狠狠的跺了幾腳。
“天鳴,你消消氣,別氣壞身子。”
“滾開!”沈天鳴厲色推開妻子,對司機道,“前面路口停車,把她們娘倆放下去。”
司機照做的放下沈筱霏和鐘雲嬌母女後驅車離開。
他們車後跟了不少媒體記者,沈筱霏和鐘雲嬌母女下車的瞬間便被記者的車子包圍住對她們就地進行了采訪。
沈天鳴扭頭向後看了看,確定沒有尾巴跟著,才跟司機說:“去碧水樓!”
“好的。”
沈天鳴按了下手邊的鍵子,升起了隔板,臉色極差的拿出手機給喬鶯鶯撥了過去。
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才撥通。
“喂……”喬鶯鶯今早凌晨四點半才收工,正在酒店補覺,沒睡多久就被這通電話吵醒了。
她趴在床上,抓著頭發,語氣極為不耐,“誰啊!”
“這個時間點,虧你還能睡得著。喬鶯鶯,我問你,你握著的我那個把柄怎麼會落到沈墨手裡,擱這耍老子玩呢是吧?”沈天鳴惡狠狠的聲音從話筒傳出。
喬鶯鶯抬了下腦袋,頃刻睡意全無:“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裡清楚,少他娘的裝瘋賣傻,老子告訴你,沈煙現在一審勝了,二審我要是被判了,你也別想好,咱倆到時候一起進去吃窩窩頭!”
“別,沈天鳴,沈總,我真的不知情。你的那段視頻我加密保存在了我家裡的電腦裡,除了我以外,電腦的密保誰都打不開。”
喬鶯鶯極力的安撫著沈天鳴的情緒,“你想想,我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怎麼可能會幫沈煙?這裡面絕對有誤會。”
沈天鳴:“反正那段視頻現在是落在了沈煙手裡,喬鶯鶯你自己看著辦吧!”黑著臉掛斷了電話。
司機把車子橫著停在了碧水樓門口,沈天鳴徑自推開車門下車。
不用店員招待,他自己輕車熟路的上了三樓,進了間雅致的茶室。
屋內燒著炭火,四面窗戶大開。
山水屏風後,靠著窗邊邊坐著個中年男人。
沈天鳴走過去,還沒說話,男人伸出手,在他面前放了一杯熱茶。
“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幫你解決麻煩了。”
熱氣熏染在男人腕上的佛珠,模糊了上面的經文字體。
沈天鳴頓了頓,焦灼的內心因為這句話平和了不少。
……
“怎麼會這樣?”
“沈煙她是從哪裡搞的視頻?”
“完了,這下子完了!”
喬鶯鶯拿著手機刷著微博上的熱搜,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踱步。
正自言自語著,酒店門哢噠的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喬鶯鶯出臥室查看,沒看清人,高大的身影就籠罩了下來,對方不管不顧的捧住她的臉,狂熱親吻她。
“唔唔!”喬鶯鶯抓著男人的寸頭,啟著紅唇,嚶嚀出男人的名字,“齊霆……”
齊霆被她嬌媚的聲音喊得尾椎過了陣電流,他托抱起她,踏進臥室,急不可耐的撕開了她身上的睡衣,把她在床上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沒有前戲的打了全壘。
喬鶯鶯抓著被子向前爬,疼的哇哇大叫,扭頭罵人:“齊霆,你是牲口嗎!”
齊霆兩手交叉著抓住衣擺,脫掉了套頭毛衣,露出誇張地肌肉。
他的胸前有各種各樣的傷痕,背後也有傷,不過被他從脖頸到腰椎一整片的佛像紋身掩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