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小心眼的。”姜寶兒嘴上說著,心裡卻甜滋滋的,很是受用。

“嗯,對別的無所謂,涉及到你的事情,必須得小心眼。”楚雲寒說著,下巴蹭了蹭她的頭發,動作聲音極盡纏綿。

在兩人溫存的時候,溫珩在齊家人的幫忙下踏上了回A市的行程。

第二天,姜寶兒得知溫珩已經成功進入了A市,還躲過了溫成的眼線,目前已經安定了下來。

現在只等著田秘書的消息了。

三天後,田友將溫成的機票信息發了過來。

姜寶兒立刻轉發給溫珩,並詢問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等溫成出發後,能不能麻煩你把我媽帶出來。”

以前每次溫成去密會老情人,都會讓齊雅老實待在家裡。

這麼多年的馴化,溫成的話對齊雅來說就是聖旨,只要溫成沒回國,齊雅就不會出門半步。

所以需要一個人將齊雅騙出來。

“溫成倒是不會派人看守我媽,這麼多年過去,他自信我媽不會不聽他的話。我不能給我媽打電話,我媽的電話會被溫成監聽,所以,我只能麻煩你了。”

“沒關系,不麻煩。”

姜寶兒倒是不在意,最麻煩的事情她已經做過了,也不差這一次。

溫成前腳剛坐上飛機,姜寶兒立刻動身前往溫家。

她也沒做什麼,只是在溫家門口轉了兩圈,見自己引起了佣人注意,就在門口靜靜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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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過幾分鐘,齊雅就急匆匆跑了出來。

她一見到姜寶兒,眉頭就皺了起來:“你來我家干什麼?你是不是知道阿珩的下落?”

上次她一出現,沒多久溫珩就失蹤了。

溫太太一直覺得溫珩失蹤跟姜寶兒脫不了干系,她卻沒把這個發現告訴溫成。

出於那點微乎其微的母愛,她第一次對溫成有了隱瞞。

她被兒子絕望的樣子嚇到了,怕真的鬧出人命。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溫珩半點消息都沒有,齊雅也慌了。

她怕兒子不要她,不要溫家了。

再次見到姜寶兒後,齊雅眼圈一下子紅了,怕被佣人聽見,小聲隱忍,哽咽道:“求求你告訴我,我兒子到底被你藏到哪裡去了?”

姜寶兒看著她,眼神復雜。

這個女人紅著眼垂淚,看著很可憐。

她大半輩子都被溫成玩弄股掌之中,沒有自由尊嚴,時常被家暴,被馴化,看著兒子差點被打死才清醒了這麼一點。

這種戀愛腦不清醒的時候,真是可悲又可恨。

必須得讓她清清楚楚意識到溫成是個渣男,說不定才能更加清醒一點,不會給溫珩拖後腿。

“你要是想知道,就想辦法來我醫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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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寶兒說完,聲音冷漠,強調道:“你不僅是溫成的太太,還是溫珩的母親,看在他這麼多年孝順你,保護你的份上,不要聲張,不要讓溫成的眼線發現。”

齊雅眼神一震,望著姜寶兒遲遲說不出話。

“只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陽奉陰違,就會徹底失去這個兒子。”

姜寶兒說完,沒等著她回復,直接轉身離開。

消息她已經告訴了齊雅,如果她依舊選擇聽溫成的話待在家裡,或者告密,那就說明,溫珩在她心裡真的不算什麼。

那這個母親也不值得溫珩操心了。

姜寶兒回到醫館,門口依舊是排著隊的病患,天然的掩護屏障。

進了醫館後,孫月朝她擠眉弄眼,指了指治療室的方向。

姜寶兒神色一動,走了過去。

將門打開後,就看到診床上坐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聽到動靜那男人抬起頭。

姜寶兒看清楚他的臉,愣了一下,只一瞬臉上就帶了笑意:“溫珩,好久不見,你變化好大。”

男人正是溫珩。

他從診床上站起身,身形比之前壯了很多,頭發剃成了寸頭,干淨利落。

寸頭是檢驗帥哥的標准,這句話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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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珩本來就長得好,剃了寸頭後,更是多了幾分健朗硬氣,直接將之前陰郁的氣質驅散地一干二淨。

他皮膚黑了不少,看著健康多了,見到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像天上的星辰。

“寶,姜寶兒。”

溫珩神情有些激動,眼睛幾乎離不開她的臉,聲音帶著微微的啞:“好久不見。”

不知道為什麼,姜寶兒感覺他這視線灼熱地很,有點不敢和他對視,空氣都焦灼了幾分。

她抿了抿唇,想打破診療室這詭異的氣氛,於是開口道:“我已經見過你媽了,現在只看她會不會來這裡。如果她今天沒來,你要做好心理准備。”

溫珩臉上笑容一滯,眉頭緊皺。

他明白姜寶兒的意思,如果齊雅沒來,那就說明她已經無可救藥,沒必要在她身上花費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