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歷城跟著沈阿爹外出捕獵了,楚尹月看著沈阿娘,瞧著她坐在織布機面前開始織布,於是微微一笑。

“沈阿娘,家裡就您和沈阿爹兩人嗎?”

沈阿娘笑道:“是啊,兒子參軍去了,常常一年半載也沒個消息,我們早就習慣了,夫人和厲相公,是京城的人?”

“算是。”

“我瞧著厲相公緊張夫人的很,腿都摔折了,還把夫人抱在懷裡不肯撒手,夫人和厲相公平時,一定很恩愛。”

楚尹月看著沈阿娘織布的動作,她應該是會織布的,不過動作瞧著卻不太嫻熟。

“沈阿娘每天都織布嗎?”

“是啊。”沈阿娘指了指一旁的櫃子,“櫃子裡都放著我織的布,每段時間村裡會有人將布送出去,換一些必需品。”

楚尹月點頭走出房間:“我出去瞧瞧。”

沈家村瞧著是一座樸素的小山村,村裡以木屋居多,村莊面積不大,一眼就可以望到頭,不過也算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村頭的位置有一家鐵匠,皮膚黝黑的中年人正在打鐵,門口有幾個跳小房子的小孩。

楚尹月蹲著托腮看了一會兒,瞥見一個小孩左腳有一個黃金腳圈,腳圈上掛著幾個精致鈴鐺,不由得愣了愣。

很快她又起身走進鐵匠鋪子:“掌櫃的,沈家村就您一名鐵匠嗎?”

“是的夫人。”鐵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楚尹月拿出一根金針,“像這樣的玩意兒,你能打造嗎?”

“這……夫人,這金針要的活太細,我可做不了。”

楚尹月笑著收回,又蹲在跳房子的小孩旁邊看了一會兒,等那腳上有腳圈的小孩靠近自己,她扭頭看向她笑著問道:“小丫頭,你一直待在沈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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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媽媽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呢!”

楚尹月指著她的腳圈:“這可真好看。”

“嘻嘻,這是爹爹送我的,爹爹說這是什麼閣的手藝。”

楚尹月起身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是金一閣。”

金一閣,京城有名的金鋪,打造一件首飾,單是工費,就是二十兩銀子起步。

楚尹月很快回了小屋,沒多久,夜歷城就打獵回來了,他杵著個拐杖,手裡還拎著兩只兔子,看著楚尹月,瘸著腿走了上去,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夫人,你的夫君幸不辱命,獵了兩只野兔。”

沈阿娘將兩只野兔殺了,沈阿爹把它們用樹枝串一起,直接在木屋外生了火,加了些調料烤起了野兔。

楚尹月坐在火邊,看著一旁的夜歷城,火光照在他臉上,將他冷峻的臉襯得有些柔和。

這時,夜歷城偏過頭來看著她,握住她的手:“尹月,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對平凡夫妻?”

楚尹月笑著沒說話。

到夜幕降臨,夜歷城爬上床,把手鑽入了楚尹月的衣領。

他咬了咬楚尹月的耳朵:“尹月,這樣的生活你喜不喜歡?”

楚尹月抱著夜歷城,被他挑撥得雙眼迷離,她微微拱起身子:“夫君,尹月很喜歡……”

“尹月,如果可以,我們就做一對平凡夫妻好不好?”

“當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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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娘子,你可有事情瞞著你的夫君?”夜歷城的動作在最後一步時停了下來。

他低頭看著楚尹月,雙目之中盡是柔情。

“比如娘子你,為什麼會知道水清澈?娘子若是告訴我,我就填滿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