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閔帶葉滿溪上門診病,對方姓董,看那高牆大院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葉滿溪從來不知道葉澤閔什麼時候有這麼個非富即貴的朋友。

聽他和人家說話那麼客氣的樣子,估計不是朋友,只是顧客而已。

老爺子躺在床上,拉著厚厚的窗簾,只有從窗簾縫隙中透出來的光亮,子女們都堵在門口不進去,只有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領他們進去,看了葉滿溪一眼不信任地問葉澤閔:“她只是個小姑娘,可以嗎?”

“可以的可以的,楊川西楊大師你應該知道吧,那是她外公,她可是深得楊大師真傳。”

葉澤閔又把外公搬出來當做金字招牌,外公的名聲這幾年都被他給搞壞了。

對方這才勉強放心,讓葉滿溪給老人診病。

老人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手臂上只有一層皮。

葉滿溪給老人把脈,房間裡很安靜,只有老人濃重渾濁的呼吸聲。

她診了很久,門口的人開始有輕微的騷動,紛紛議論:“她行不行?”

“肯定不行的啊,羅醫生那麼厲害的中醫都說沒辦法,她一個小姑娘有什麼辦法?”

葉滿溪診斷了太久,葉閔澤都有點按耐不住了,走過來小聲問:“滿溪,怎樣?”

葉滿溪輕輕放下老人的手臂,幫他蓋好被子起身,看了看中年人就向房間外面走去。

中年人莫名,葉澤閔陪著笑臉:“她診完了,我們跟她出去再說。”

坐在樓下寬大的客廳裡,葉滿溪寫了一張藥方給對方,三天為一個療程,連吃三個療程再看效果。

中年人將信將疑:“有用嗎?”

“有用有用。”葉澤閔急忙說:“藥材我那裡都有,等會我讓人按照藥方抓了藥給您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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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滿溪拿出針灸的器具,老爺子的狀況可以針灸,配合針灸事半功倍。

在西醫方面來說老爺子的情況是血管栓堵,中醫是血瘀凝滯不通,自己有自己的治療方法。

治療完,葉滿溪和葉澤閔回家,在路上葉澤閔問她:“這個病患你有把握嗎?你能治到什麼程度?”

葉滿溪在紙上寫了告訴他:“恢復自主意識不是問題。”

葉澤閔喜不自勝,眼角的褶皺裡都夾著驚喜不已的笑意:“真的啊,那女兒,你可太有本事了!”

藥方吃了三天,葉滿溪再一次上門給老爺子診脈扎針,這一次他的眼睛能睜開了,中年人一改上次的喪氣,居然有了笑模樣:“葉大夫,你真是妙手回春啊,我爸今天早上居然認出我了,還說要吃鹽津棗。”

葉滿溪笑笑,繼續診病。

給老爺子扎完針之後她出來寫藥方,聽見葉澤閔正和那個中年人小聲說著話。

“沒想到她小小年紀本事卻了得,如果她能讓我爸在短時間內在清醒的意識立下遺囑,葉醫生,你功不可沒啊,我們集團城北的那個項目給你做。”

“那就多謝董先生了。”

原來他們這樣急著給老人找醫生,原來是有這個心思。

不過像這種大戶人家,也正常。

葉滿溪下樓去寫藥方,到處沒找到筆,她出門也忘了帶筆了。

董家有不少佣人,但沒人理她。

她正准備上樓找葉閔澤,這時,一支筆遞到了葉滿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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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一個高個子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他看著和那個小胡子的中年人有點像,也許是董家人。

葉滿溪接過來點了點頭算是道謝,然後提筆就在方子上寫起來。

她開藥的時候,那個年輕男人一直站在她身邊,她寫好了把筆還給他,男人接過來,看著她說:“你用的那些藥裡倒是沒有什麼違禁的藥,所以你是用什麼辦法讓我爸爸這麼快就有了起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