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書沐浴出來,雖然穿著一套摭擋得挺嚴實的睡袍,但是她的肌膚因剛出浴而顯得白裡透紅,烏黑的長發自然凌亂地垂著,司政南就有一種想把她衣衫剝盡的衝動。

他攔住她的腳步,將她抵在牆邊。

薄唇順勢要湊過來,夏情書下意識地別過頭。

“先去洗澡。”

她聲音很輕。

就算司政南是她的金主,她也沒辦法接受他剛跟前任約會後回來立即與她親親我我。

誰知道他有沒有親蘇童童。

司政南還是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才戀戀不舍地走進浴室。

夏情書紅著臉躺到床上,糖糖雖然也在這張床上睡,小丫頭身上的奶香味也摭蓋不住司政南留在床上的氣息。

他掌心的余溫還停留在她胸前,夏情書想到他剛剛那樣的動作,身體莫名有股衝動。

她感覺自己瘋了。

他輕輕的一點撩撥,她都有點難以自持。

這具身體真不聽話,才被他調教了幾天,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

以前聽別人說男女那事,就怕有第一回,開了葷會上癮,她還不信,自己親自經歷了之後,好像有這麼回事。

她越是往那方面想,身體就越發的空虛。

尤其是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她不僅聯想到司政南那具結實硬朗的身軀,身子熱得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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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力克制著腦子裡的浮想翩翩,慢慢地身體平復下來。

許是因為糖糖在的緣故,司政南沐浴後沒有像往常那樣只圍著一條浴巾出來,穿了一套規規矩矩的睡衣。

男人高大的身軀往床上一躺,床鋪明顯下沉了一些。

真不知道這樣的體重壓在她身上時,她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他重,反而是帶給她前從未有的體驗。

“司太太……”

司政南剛開口,夏情書立刻將食指放在唇邊,輕噓了一聲,指了指床上熟睡的小丫頭。

司政南瞬間閉了嘴。

夏情書輕聲輕語地說:“熄燈睡覺。”

中間隔著個小人兒,司政南十分不自在,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仿佛一晚上沒有她都不行,跟戒癮似的難受。

之前他的禁欲力還是十分強悍,夏情書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司政南終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從床上下來,俯身抱起糖糖,接著,床頭燈亮了起來,夏情書誘人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他,似是在質問他想干嘛。

“張媽帶過她,我抱她去跟張媽睡。”

“糖糖想你才來,你晚上還不讓她挨著你睡?”

夏情書的聲音壓得很低,像一根羽毛輕掃著司政南的心尖,他有點心猿意馬,但她這話說的跟他是個多狠心的父親一般,他只好將糖糖放下。

夏情書低眸,輕輕的拍著糖糖,糖糖一個翻身,窩進夏情書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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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情書順勢將燈熄了。

司政南有苦難言。

真要命……

這一夜,司政南都不知道是怎麼挨過來的。

一大早,便打電話讓裝修公司派人過來。

夏情書睡來,聽到外面噪雜的聲音,透過窗戶望去,院子裡一堆工人,從貨車上卸工具和材料,看樣子像是搞裝修的人。

糖糖還在睡覺,夏情書起身出來,司政南正優雅地坐著看報紙。

他看到夏情書,說:“醒了?”

“你今天不上班?”

“嗯,把樓上的房間改裝成兒童房給糖糖住。”

之前,司政南也很少住這棟別墅,跟夏情書領證後,才決定在這裡常住,因此之前也沒給糖糖准備房間。

“剛裝修也不能住人。”

“都是環保材料,純實木,不上油漆,只是改裝得溫馨一點,不影響入住。”

正說著,糖糖也從房間出來,看著那些工人搬著東西進來,她直接叉著腰,擋在工人面前,工人怕撞到小孩兒,從側面走,工人一挪,糖糖也挪,就是不給工人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