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反倒是很親密。”

司夫人笑道:“果然母女連心,血濃於水,政南,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有了糖糖那個時候你跟蘇童童打得火熱,夏情書應該不是那種能輕易把卵子交出來的人,而她似乎壓根不知道這件事……”

“那亂猜了。”

司政南打斷司夫人的話。

司夫人瞪了他一眼。

“不猜就不猜,一個女人能讓你費這麼大周折挺不容易的。”

司夫人說是不猜,但後面這句話又一針見血。

“我有事先走了。”

“兒子,晚上我會把糖糖接回來,你放心好了。”

“辛苦老母親了。”

司政南備了份厚禮,去拜訪一個重要的人。

周家莊園,茶居裡。

周老先生打開司政南遞過來的實木盒子,裡面放著一只曜變建盞,瞬間把他的眼光吸引過去,他立刻戴上手套,拿著建盞欣賞,表情十分認真。

隨後又從旁邊的儲物盒裡,取出柔光燈,對著盞內的照了起來。

周老先生稱贊一聲,“妙啊。”

隨後他關了手電筒,愛不釋手地摸著這只建盞,對司政南說:“你從哪兒弄來這麼一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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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緣巧合入手的,周老喜歡嗎?”

“這種寶貝能不喜歡嗎?”

“來的路上還怕您瞧不上,畢竟有那麼點微小瑕疵。”

“這只盞的價值遠大於那一點小瑕疵,政南,你若願意忍痛割愛,開個價我收了。”

眾所周知,珠寶大享周老先生對茶文化的研究十分深入,提到茶文化,自然是少了宋代建盞,周老先生喜歡茗茶,更喜歡收藏建盞,司政南才特地將這件寶貝帶過來。

眼前的這只建盞是宋代曜變天目盞,世上僅存四件,也可以說是三件半,有一件是有殘缺的。

現代已無法燒制出宋代曜變天目盞,因為這種盞不但要大師高超的技術,還需要時緣,千萬裡能出一盞都不一定。

而這一只是國內一個非遺大師臨終前最後一窯出來的曜變天目盞,在胎底外側有一個小針孔瑕疵,但完美的曜變釉色也是世間難尋,加上大師已去世,還頗具收藏價格。

司政南的公司有一個非遺文化傳承基金,因此他幫助過不少非遺傳人,那位建盞大師在研究創新的過程中,受過司政南的無條件幫助,而這只便是那位大師所贈。

“這只天目盞在我的手上也是好物蒙塵,若到周老手裡才是相得益彰,建盞是雅品,談錢俗氣,周老瞧得上收著就是。”

周老先生指著司政南笑了起來。

“好小子,比你家老頭子會做人,說吧,需要我幫你什麼忙?”

“果然姜是老的辣,這麼快就被您看穿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今年是您與周太太結婚五十年,多少人羨慕不來的金婚,我出資,您操點心,舉辦一場珠寶設計大賽,大賽冠軍的設計作品由您名下的周永生珠寶獨家售買,如何?”

周老先生笑得更開心了。

“不用我出資,作品還歸我獨家售賣,這筆賬怎麼算都是我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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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您答應了。”

“能不答應嗎?剛好我今年正有這個打算,跟老伴結婚五十周年,得給她一件有意義的禮物,我老嘍,得後繼有人才行,趁著這次比賽,看能不能選個滿意的徒弟,對了,你這麼做的目的,該不會是為了蘇童童那丫頭打開國內市場?”

司政南笑笑沒回答。

“不過我說句實話啊,你可別不愛聽。”

“周老請指教。”

“蘇童童的設計看似都十分完美,但缺少了一股大氣,或者說是靈氣,當然她近期的作品我還沒關注,她沉澱了這麼久,有進步也不一定,設計大賽既然辦了,我這個人一向杜絕走後門,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

“周老秉公處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