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書本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只是想確認一下司政南回不回來。

今天是南歡的預產期,南歡從早上到現在還沒聯系她,她擔心南歡可能會晚上給她電話。

南歡曾經說過,等她生了,是兒子還是女兒,會第一時間通知夏情書。

她打這個電話過來,司政南心情還是挺好的。

“你想讓我回來嗎?”

“隨便你了,回來和不回來我都可以。”

她這麼一說,司政南的臉色又沉了下去。

“你先睡吧。”

他將電話掛了。

夏情書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暗懟了一句:“莫名其妙。”

“喲,催你回家睡覺了?人是你自己上趕著娶的,新婚夫妻把人家撂在家裡多不好。”

司政南說:“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太太。”

雷明趕緊自證清白,說:“我可沒那個意思,我是關心你的夜生活,你這一陣兒沒緋聞,我還有點不習慣。”

忽然包間的門打開,墨景川走了進來。

雷明驚呼一聲:“咦,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啊?”

“別忘了,這家夜總會是我的,剛到,本來計劃約你們喝酒,大堂經理說你們倆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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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川往沙發上一坐,自顧地拿起一瓶酒喝了起來。

雷明拍拍司政南的肩膀,說:“你看又來了一個心情不好的。”

司政南瞅著墨景川,說:“今天怎麼了?情緒這麼低落。”

“我兒子要是沒流產,今天是他的預產期。”

包間裡頓時沉默了,這的確是一個傷心的話題。

墨景川一杯接一杯地喝。

他原以為解決了南家,大仇得報,他會非常的開心,但是南家真的出事,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只想讓南歡的父親南平死,他沒有想過讓南歡死,可是,南歡也死了,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笑過了。

墨景川和南歡的事情,司政南很清楚。

南歡是夏情書最要好的朋友,這也是夏情書對蘇童童有意見的原因,她們閨蜜倆兒是同仇敵愾。

墨景川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看到是蘇童童打來的電話。

墨景川川接了電話,說:“有事?”

“沒別的事,我怕你心情不好,打電話過問問你。”

蘇童童知道今天是南歡的預產期。

“我跟政南和雷鳴在一起喝酒,你要不要來?”

今晚,墨景川肯定會喝多,司政南應該一時半會兒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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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童童說:“你們三個男人在一起,我就不去了,有他們陪著你我也放心。”

蘇童童掛了電話之後,便開車去司政南的半山別墅。

夏情書拿著手機坐在客廳裡發呆,忽然有人敲門,她還以為是司政南回來了。

打開門,來人是蘇童童,夏情書目光淡淡地說:“司政南不在家,你要找他的話,你打他的電話。”

蘇童童輕輕一笑,說:“我知道他不在,我不是找他,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我覺得我們兩個沒有那麼熟。”

“我都來了,不請我進去坐嗎?”

“抱歉,我要睡了。”

結果蘇童童自己走了進來。

夏情書挑了挑眉,說:“你到底想干什麼?”

“咱們也有些日子沒見過面了,敘敘舊吧。”

夏情書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這麼多年了,蘇小姐的臉皮還是跟過去一樣厚,不請自來,別人不歡迎你,還要死皮賴臉的纏上來。”

蘇童童盯著夏情書說:“你好像很怕我來這裡。”

夏情書冷笑:“你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怕你?真是笑話。”

蘇童童低下頭,說:“我知道因為南歡,讓你對我意見很大,但是你沒有看到墨景川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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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川痛苦,關我屁事,我只在乎男歡。”

“行,我不提他們兩個的事,說說你跟司政南吧,我知道你是因為缺錢才跟他在一起的,他給了你多少錢?那筆錢我給你,然後你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