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川輕笑,“什麼都瞞不過你,你突然聯系了米爾,是打算支開童童?”

司政南沒有回話。

墨景川知道他是默認了。

“讓我猜猜為什麼?是不是怕她在,影響到夏情書?”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對夏情書認真了?”

“我從一開始就是認真的, OK?”

他若不認識,他會領證嗎?

他們難道都當他領個結婚證是為了好玩嗎?

墨景川眸色斂了斂,說:“ 別看夏情書文靜得像一朵獨自盛開的花骨朵兒,你不一定能拿得住她,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說得跟你很了解她一樣。”

“別忘了我給南歡當了八年的保鏢,她跟夏情書形影不離。”

司政南不以為然,笑道,“她不是花骨朵兒,是什麼?”

“帶刺的玫瑰,特香,靠得太近會扎人,搞不好還得扎心。”

“玫瑰不也是花嗎?至於花枝上的刺,可以一根一根地修掉。”

“別到時候刺沒修掉,把自己扎得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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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墨景川便下了車,司政南一個人到了公司,打開郵箱,還來不及看郵箱時,顧晚晴給他打來了電話。

“舅舅,你在哪兒?”

“有事?”

“嗯。”

“在公司。”

“我過來找你。”

司政南合上電話,仔細看了郵件的內容。

從源頭發出來的照片,看似像社會底層人員的吐吐槽。

可仔細想想,周永生珠寶帝都一店,裝修豪華,尤其是在燈光方面,畢竟裡面是賣珠寶的,對燈光的要求極高。

圖片上手機的相素並不差,每一張照片卻沒有將夏情書的全臉都拍出來,像是找好角度拍攝的,讓人一眼看上去誤以為是蘇童童,緊接著有八卦記者進行了大肆描寫。

司政南點了一支煙,但願不是有人刻意為之。

他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給秘書發了一條信息:把周永生珠寶那名員工的聯系方式查出來給我。

“收到。”

這時,顧晚晴已經到了他的辦公室。

她忐忑不安的走到司政南辦公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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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合同我已經簽好了。”

顧晚晴將司政南留下的合同拿出來,交給司政南。

司政南用另一只手接過合同,眼皮輕抬,問:“怎麼忽然想明白了。”

“畢竟都是一家人,鬧來鬧去,只會讓別人看笑話。”

“不錯,還有那麼一點覺悟。”

顧晚晴見司政南態度還算可以,緊繃著的心情,微微放松了一些。

哪知道司政南忽然將合同塞進了碎紙機裡。

顧晚晴激動地站起來。

“舅舅!你……”

“你覺悟太低了。”

司政南垂下墨瞳。

顧晚晴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她趕緊解釋著,“我不追求她的責任,不會讓林池告她,我去向她道歉。”

“晚了。”

“為什麼?”

“因為夏情書是我司政南要護著的女人,需要我提醒一下你都干了什麼嗎?買通店員,爆料她跟林池談過戀愛讓林家蒙羞,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顧晚晴氣憤地說:“讓林家蒙羞的人不是我,是夏情書,她明明跟林池好過,卻要嫁給你!”

“除了你,還有誰會無聊到公開她跟林池談過戀愛的事。”

顧晚晴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司雅南今天下午才去找她。

原來……

原來是她自己搞砸了。

司政南都能知道事情是她爆料的,司雅南不可能會不知道。

司雅南這是在意林家的面子,才會扔給她一千萬讓她跟林池結束,更知道夏情書是司政南要護著的女人,才會說她告不贏夏情書。

顧晚晴狠狠地打了個哆嗦,差點站不穩。

司政南冷冷地說了一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