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書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深沉如海的眸子裡,全是驚喜。

“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的高興過,司太太,謝謝你。”

雖然這是他的第二個孩子,但是那種奇特地期待感,是第一次。

“難道你有糖糖的時候沒有這麼高興?”

司政南摸著夏情書的頭發,說:“那時也高興,但現在更高興。”

夏情書能感覺到他很期待也很在意這個孩子,其實也挺好,無論怎麼樣,他和她是合法的夫妻。

他夜夜把她纏得緊,那時她也擔心懷孕,當時他說懷孕就生,她也只是想提醒他,讓他節制點。

她並沒有預料到她會這麼快懷上孩子。

既然孩子已經有了,而且他並不是那種很不理想的丈夫,他能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他和蘇童童的事,她也不想再計較,她想更加慎重地對待這份婚姻。

“司先生,我們以後……能不能認真對待我們的夫妻關系?”

司政南有點激動,說:“我什麼時候沒有認真過?”

都有妻子了,還跟別人女人牽扯不清,叫認真?

夏情書知道若這個時候提蘇童童的事,只怕會鬧不愉快。

“希望司先生能記著自己說的話。”

他低下頭,就狠狠的吻住了她,要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他一定要在床上好好地懲罰她。

真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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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何時不認真了?

一想到這些,他的身體又緊了,而且硬得難受。

他松開她,伏在她耳邊說:“我好疼。”

夏情書連忙問:“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

“沒有。”

她嗔怒道:“那是你自己使壞,不正經!扯到傷口了吧?”

“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為什麼會疼?

夏情書想了想,說:“是不是是麻藥剛過,所以傷口會疼,我幫你吹吹吧!”

她就要坐起來。

司政南按住她。

“別動,你真幫我吹嗎?”

“嗯,我幫你吹吹就沒那麼疼了。”

“你說的,不許耍賴。”

“吹吹傷口,我能耍什麼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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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她耳邊,沙啞著聲音低聲說了一句話,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將夏情書的手塞進被子裡。

夏情書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真是一點都不害臊,都這個時候,還想那種事!

“是你說的不耍賴,我真的好疼……”

她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一天不碰她,他都難受。

夏情書感覺都快沒法見人了,她可以吹吹他的傷口,沒想到他個不正經的要吹那裡。

她根本就不太好意思,但看他那麼難受的樣子,自我說服,反正是他們是夫妻,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緩緩坐起來,解開他的皮帶扣,難怪他會說疼,燙死人了!

她紅著臉,貼近他的身體,輕輕地吹了幾口氣。

結果,司政南發現他更疼了。

他說的吹,不是她理解的這種吹,這個傻傻的小妖精,真的是折磨的他又痛又快樂,真恨不得現在就吃了她。

他倒是不介意自己身上有傷,但是她又剛剛懷孕,還是算了,暫且忍了。

“好啦,我不疼了。”

聽到司政南的聲音,夏情書如釋重負,她趕緊重新躺好,把頭靠在他的胸前都不敢抬,真的太羞人!

司政南也不是真要讓她如此的難為情,便說:“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司政南閉上眼睛,也許是因為藥物的原因,沒過多久他就睡著了。

夏情書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和非常有力的心跳聲。

其實,他給她很多的安全感,就好比今天晚上顧晚晴拿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她一點也不害怕,她知道他不會讓她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