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夜氏集團也面臨著賠許多錢的危機,大興土木建造那高檔小區,結果非但沒賺還倒賠,這讓原本聽他話的董事如何看待,夜紹強正在老宅內,他看著板著張臉的夜老爺子不知所措。

“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老爺子本以為就算孫子出事,好歹有個能主持大局的兒子。

誰曾想是個外強中干的貨色。

他早該明白,不是誰都能像夜肆爵那般運籌帷幄,不禁在心中低碳,若他還在的話,夜氏集團也不至於聲明狼藉。

事情雖然已經被自己壓下,但那雷打不動的招牌已經毀了。

還是老爺子豁去,這張老臉才換來的,否則絕不會姑息。

“事先我再三叮囑,一定要小心謹慎,那家建築公司的貨材你可曾親自去檢驗過?還記得之前夜肆爵也曾碰到過這樣的事,但他親自去檢驗,最終發現避免釀成大禍,可你呢!”

說到最後已經指著鼻子痛罵。

本來抓到那家公司的人,便沒有問題。

可誰料趕到時已人去樓空。

這黑鍋夜氏集團不想扛也得扛,今日中午他就要發布聲明,表示是自己的過失,引咎退位。

本來被罵夜紹強心中便不爽,如今夜老爺子更是拿出夜肆爵做對比。

他皺緊眉心看著面前怒氣衝衝的父親,眼神逐漸失溫:“老爺子你這話就說過分了,現在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你那寶貝孫子已經死了,現在能挑大梁的只有我,勸你謹慎說話,否則別讓我們僅存的父子情消失殆盡。”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

劈得夜老爺子猝不及防,他愣怔看著這素來老實地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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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

“你個孽障,現在竟然在這威脅我!”

聞言夜紹強不以為意,他坦然看著面前的老人。

從兜裡掏出支煙點燃。

嗆得對面那位不斷咳嗽,對此,他露出暢意的笑開口。

“那又如何?就算夜肆爵與你關系再好又如何,他終究不是親生的,只有我才能將夜家的血脈延續下去。”

隨即起身,對著帶來的保鏢下令。

“來人將老爺子送回房裡去,別氣壞了身子。”

眼見黑衣人一擁而上,真有要將他架起抬走的打算。

老爺子心中無力,就要合眼時,外面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看誰敢!”

來者身著一襲風衣,被吹的獵獵作響。

熟悉的眉眼以及那冷漠的眼神,都在告訴夜紹強。

夜肆爵回來了!

他目呲欲裂,不敢置信已經死了幾個月的男人忽然現身,對著那頭大吼:“夜肆爵!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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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人癲狂的態度成反比。

他只是輕笑了聲,睨了眼不敢繼續動作的保鏢,以及站在那繃著張臉但已經含淚的爺爺。

大步走到夜紹強對面,兩人對峙。

淡定從容的姿態硬壓夜紹強幾頭,不鹹不淡地反問著。

“托您的福,我現在很好,當然就回到家裡,不然看著你將爺爺軟禁?鳩占鵲巢?”

明明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卻像是點燃了導火索,夜紹強登時便炸了。

他不滿的看著面前人,怒喝:“鳩占鵲巢的明明是你!夜氏集團本該是我的,憑什麼給你這個連血緣關系都沒有的野種。”

本以為一席話下去,能離間爺孫。

可誰知他等來的只有聲嗤笑,夜肆爵抬眸看向這邊,那雙眼漆黑如墨看不到底,裡面泛著輕蔑。

對此,他的回應只有四字。

“那又如何?”

夜紹強的理智土崩瓦解,想要上前給他一拳。

誰知剛剛衝去,眼前便天旋地轉,腹部與後背傳來劇烈疼痛。

保鏢們瞪目結舌。

他們剛剛只看見老板衝到夜肆爵面前,隨後這人一腳將他踹開。

其力之大,讓眾人看了都不禁牙疼。

隨後夜肆爵大步走到夜紹強跟前,拳頭一下下砸在他的臉上。

打的人發出聲聲哀嚎。

但他並沒有收手的打算,邊落拳嘴裡邊說。

“爺爺待我視如己出,誰能繼承自然能者居之,難道眼睜睜看著一生心血沒落?”

最後是老爺子實在不忍,才將夜紹強放過。

夜肆爵輕蔑地看了眼地上如死狗般的人,在爺爺擔憂的目光中說。

“您放心先別發聲明,告訴他們我回來了,並已經抓到跑路的建築公司負責人,這件事已經安排助理去處理,讓質檢那邊再等些時間,我會在一個月內完工降低損失,詳細方案已經讓助理提交給董事會。”

什麼?

夜老爺子驚愕地看著自家孫子,隨即意味深長地望向地上那位,夜紹強此時也已經明白,他就是個小醜,本以為能將人扳倒,誰知步步都在夜肆爵的算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