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坦然,眼神溫柔,沈寒明看著她驟然失笑,旁邊的特助卻忍不住嘖舌。
傳說中只占了個名分的沈太太,似乎和二爺的關系親密的很,並不是傳聞中的那樣。
膽敢給二爺畫大餅,有幾個人有這個本事?
偏偏沈寒明就像被順了毛的獅子,慵懶的享受著投食服務,早就把柏央央的事情擱置到了一邊。
吃完飯,就是上藥環節。
有了上午的經驗。
齊悅悅更加仔細,動作輕的不能在輕,然而這一回她和沈寒明之間的氣氛曖昧,她想起義正言辭的那番話,全程頭都不敢抬。
沈寒明神色放松,全程都欣賞著女人的窘態,就像懶洋洋的獅子,下一秒視線就定格在她脖頸上的紅痕。
不輕不重的那一口,襯的齊悅悅皮膚更白皙,說不出的心情愉悅。
齊悅悅羞憤交加,覺得自己成了沒眼力見霸占沈寒明的壞女人,上完藥後,咬著嘴唇起身。
“好了,可以休息了。”
“等明天檢查結束,確認沒有感染的風險,您就可以回家住了。”
沈寒明依舊盯著她,眼神直勾勾的,一點躺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齊悅悅還以為他嫌棄病房的環境,腦子裡已經在想著要不要回家取他的貼身衣物,床上的男人忽然傾身過來,猛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寒明只是後背被燙傷,屬於成年男性的力量依舊在。
他的十指順著脖子上的淤痕緩緩摩挲,齊悅悅根本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整個人都繃著身子任由他為所欲為。
彼此距離拉近,齊悅悅的手臂甚至抵著男人的胸膛。
滾燙,即便是在一片消毒水味道裡他身上的木質香仍舊侵略性十足,叫囂著侵入。
她緊緊盯著沈寒明的唇瓣,看著他慢慢靠近,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是注意到底她脖子上的痕跡了嗎?
沈寒明該不會誤會自己給他戴綠帽了吧?
這要是別的,齊悅悅還好解釋,然而沈寒明再三警告過她不要靠近封寒,做夢被人咬了一口的理由說出來似乎更像是扯淡。
“我沒有和別人…那個…”
話音未落,男人的臉已經要貼到面前。
齊悅悅渾身緊繃,死死的閉住了眼睛,想著就算是被掐死,也絕對不能對救命恩人出手。
沈寒明的薄唇微微從她脖頸處蹭了蹭,隨即速度很快的起身,從她身邊探過去,拿走了桌子上的手機。
齊悅悅愣了一秒,隨即就被放開。
她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沈寒明沒懷疑到綠帽子的事情上,只是想拿個手機而已。
跳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回到了原地,說不出什麼感受。
沈寒明拿著手機,姿態隨意的揉了揉眼前人的軟發,嘴角微微上揚。
“和別人..哪個?”
齊悅悅臉瞬間漲紅,揪著衣服張了張嘴巴,一句話說不出來。
哪個?還能是哪個?
沈寒明明知故問,故意臊她。
“可能是家裡蚊子多,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咬了一口。”
她生硬的轉移話題,把衣服的領子往上拽了拽,落入到沈寒明眼裡卻更加嬌羞。
“回去休息吧,明早我要面。”
沈寒明欣賞夠了她的手足無措,習以為常的發號施令。
齊悅悅抬頭看了眼時間,快十一點了,病房馬上就要熄燈。
她沒再逗留,調好了房間裡的溫服,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出去。
外面一大幫人守著,沈寒明起夜也有人照顧,這才放了心。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滿身狼狽,裹著被子勉強躺了下去,困意馬上就圍了上來。
接連幾天,她都兩頭趕,一邊上班,一邊照顧沈寒明。
好在沈寒明的身體素質極佳,後背雖然留了淺淺的疤痕,但到底是沒感染。
連帶著奶奶都聽說了這件事,來看了沈寒明好幾次,表示感謝。
齊悅悅還惦記著林淑芬的道歉,沒等兩人多說幾句話,就把人往病房裡帶。
既然想保住孩子,就沒必要再任由自己幻想,沈寒明終究不屬於她。
剛做好心理建設沒幾天,剛下了公交車,眼前就出現了熟悉的豪車。
“齊小姐,太太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