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一個相對傳統的家庭來說,女人為結婚就和男人上床,是奇恥大辱。
魏淑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蘇婉清,你媽說的是真的嗎?”
蘇婉清是和墨寒川上床了,但也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其他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可是劉姍這麼一說,就好像她有多麼不知廉恥,多麼下賤。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種在她們眼裡放蕩下賤的事情,蘇靜香早就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是蘇靜香一直隱藏的很好而已。
蘇婉清當然不會承認這種默許有的事情,“奶奶,我沒有。”
劉姍瞪著蘇婉清,言之鑿鑿的說道:“什麼沒有,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死不承認,蘇婉清你真是不要臉,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兒,真是造孽啊!”
聽聽,這就是一個母親對親生女兒的評價。
蘇婉清的心再一次被刺痛。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的母親這樣的討厭自己。
連她的清白都可以肆意踐踏。
蘇婉清強忍著心裡的悲涼,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沒做過。”
蘇婉清現在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劉姍跟本不在乎,她在乎的從頭到尾就只有蘇靜香一個女兒。
只要蘇靜香生活的幸福快樂,蘇婉清是死是活,她無所謂。
“你做沒做過你心裡清楚,我也懶得跟你計較,反正現在張家人已經找上門了,彩禮錢我們也已經給你妹妹買房了,根本就不可能在還給他們。”
“所以現在就只有一條路,你嫁過去,萬事大吉。”
蘇婉清真的很難想像,這樣的話她也能跟她說得出口。
用賣了她的錢,去給蘇靜香安家,還要她來承擔後果。
蘇婉清聲音諷刺的說道:“你也說了彩禮錢是給蘇靜香買房子了,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憑什麼要我嫁過去,要嫁也是蘇靜香嫁過去!”
病床上的魏淑芳聽不下去了,開口呵斥道:“蘇婉清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過分的話,香香才多大,你就讓她嫁人?”
蘇婉清的眼神突然見的凌厲起來,“我也只比蘇靜香大兩歲,奶奶,您就算是偏心也要有個限度吧!”
魏淑芳的臉瞬間陰沉下去,“蘇婉清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又是這樣。
只要他們有不滿的地方,就會拿長輩的姿態來壓制她。
蘇婉清態度強硬的說道:“我的態度就是這樣,不管你們怎麼說,我都不可能嫁給什麼張家人,彩禮的事情更和我沒關系。”
“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們兩個很快就要結婚了,你們就死了這份心吧。”
蘇婉清原以為讓墨寒川當她的未婚夫,讓她嫁人的事情就可以解決了。
沒想到事情變得更復雜了,連她奶奶都站出來讓她嫁人。
撂下這一番話,蘇婉清頭大步流星的走了病房。
魏淑芳幾乎快要被她的話氣的再次犯病,怒氣衝衝的看著蘇婉清離開的方向,“好你個蘇婉清,你真是翅膀硬了,要氣死我啊!”
蘇國強立馬上前扶住了魏淑芳的身體,“媽,您快消消氣,別氣壞了身體,那個死丫頭,我一定替您好好教訓她!”
劉姍卻看是擔憂起來,“老公,我看你就算是把她打一頓,她也不會如我們願的,這可怎麼辦啊,那張家人還在等我們一個交代了,三天之內要是不答復他們,他們就又要上門鬧了!”
“可憐我的香香,好不容易換一個好一點的環境養病,她姐姐竟然那麼狠心,連這麼個小忙都不肯幫,我真是白養她了!”
蘇國強皺著眉,臉色陰沉的反問道:“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把她綁起來送到張家去吧?”
魏淑芳心裡也惦記著蘇靜香的身體,知道了蘇婉清嫁人就可以得到一百萬彩禮,高興的一整晚都沒睡著。
沒想到一來到這,事情變得一塌糊塗。
蘇婉清不肯嫁,彩禮錢沒沒有了不說,還要在賠償一百萬!
不行,絕對不能在這麼放縱蘇婉清下去。
魏淑芳狠了狠心說道:“國強,就按照你說的辦,把蘇婉清綁到張家,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就由不得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