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陳笑笑後,南珠心情大好。她去商場挑揀了個五十萬的包,用游朝給的卡付賬。
卻被告知卡沒有額度了。
南珠皺眉,“怎麼可能?”
這是游朝的副卡,不限額度。
她又試著刷了幾個中等價位的,都沒有成功,
最後只成功了一個五萬的包。
南珠給游朝的助理張謇打電話。
“那張卡的額度只到五萬,這是朝爺今早吩咐的。”
南珠指甲掐進了掌心,她很想問問游朝原因,但她不敢。
以前游朝是孤兒,也是最窮的。
剛入他們學校的時候,穿的白褲子洗到發黃,還短了一截。
可現在,西裝筆挺,黑發微斂,清貴逼人。
如今京市黑白兩道都對他畢恭畢敬,尊稱為‘朝爺’。
這巨大的轉變,都是靠著令人膽寒的手段。
笑吟吟的斯文皮背後,像是站著一個魔鬼。
這樣的游朝,與她,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主宰。
這三年。
游朝對她只有欲。
倆人見面的時間裡除了那些事沒別的。
有點溫情的捏臉和揉腦袋,最後的歸宿依舊是床榻。
尤其是雨夜的時候,像是被野獸覆了身,殘暴到和紅了眼的禽獸沒區別。
南珠去二手店把新買的包遞過去。
南珠在傍晚拎著現金和五百買的高仿包回家。
進門後聞到撲鼻的奶油香味。
南珠踢了高跟鞋,赤腳蹦去廚房。
看到背對她站著的游朝怔住。
游朝的白襯衫開了兩粒扣子,漏出的脖頸那還有昨晚南珠撓出的痕跡。
他回頭看過來莞爾一笑,很溫柔,“回來了?”
南珠下意識把包朝身後藏,頓了頓,落落大方的丟到一邊,蹦過去朝他懷裡擠,“你怎麼突然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
游朝輕捏她腰間軟肉,“為什麼要告訴?”
南珠勾著他的脖子撒嬌,“告訴了我好等著你啊。”
南珠隱約感覺游朝看她的眼神裡帶了點意味深長,心髒危險的跳動了幾聲,卻不敢造次,小聲嗲嗲的,“我好想你啊。”
南珠被游朝抱上了琉璃台面。
琉璃台上有水漬,穿透南珠的裙擺布料,直接鑽到了肌理,凍的南珠打了個寒顫。
很快南珠及膝的裙擺被層疊堆到腰間。
和水漬冰涼到一般無二的手掌輕覆。
南珠哆嗦了下,柔弱無骨的手掌按住他的手背,“游朝哥哥……”
游朝身子朝前,像拎貓後頸一般,輕抓南珠的後頸,迫使她昂起下顎。
和手掌溫度一般無二的唇輕覆南珠脖頸下微跳的血管。
這瞬間。
南珠感覺她像是被一條冰涼的蛇纏裹。
她雖不知道游朝昨晚來過,今夜突然又來是搞什麼。
卻已經嫻熟的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