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當然不單單純純的純打牌,是要有賭注才有意思。

  但賭錢,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並沒什麼意思。

  就賭要求。

  誰輸了就要聽對方的話,做一件事,什麼事都行。

  秦卿聚精會神,絞盡腦汁跟他干了一下午,兩人平分秋色,一半一半。

  秦卿覺得很虧,本來是想大殺四方的。原以為他一個總裁,應該不怎麼會玩‘爭上游’這種紙牌游戲,誰知道他玩的還挺好。

  哎,下次還是跟他比賽跑步好了,那她肯定能贏。

  謝晏深:“這十件事先欠著。”他找了紙筆,寫了一張字條,“未免你耍賴,打個證明。簽字吧。”

  秦卿不以為然,以前過家家的時候,不知道答應過多少承諾,簽過多少字,結果長大了,還不是沒兌現麼。

  她拿過筆,大手一揮,寫下自己的名字。

  不過既然謝晏深搞這一出,她依樣畫葫蘆,也搞了一張,不過由著她沒放在心上,是以後來她都找不到這張紙,也無法讓謝晏深兌現所謂的承諾。

  謝晏深簽上字。

  秦卿想了想,“要不,再摁個手印?萬一哪天要對簿公堂,證據更足一點。”

  她玩味的說。

  謝晏深:“可以,我讓禹祿去弄。”

  他說到做到,沒多久,禹祿就拿了紅色印泥來,兩人摁上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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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完後,他們就一塊去樓下餐廳吃完飯。

  秦卿把紙條放在桌上,就跟著他們走。

  謝晏深淡淡的瞥了眼,跟在後面,一起出門。

  當天晚上,風雨大作。

  風大的好像要把窗戶刮碎,秦卿鑽到謝晏深懷裡,“好怕呀。”

  幸好沒打雷,要是打雷,她就真的害怕了。

  她雙手雙腳把他纏的緊緊的,謝晏深有點熱,拉開她的手,“別抱那麼緊。”

  “那你抱我呀。”她有些不快,“你要是主動抱我,我還能抱那麼緊的嗎?”

  謝晏深:“我先去上個廁所。”

  他頂開她的腳,掀開被子下床。

  等他剛進衛生間,就聽到外面傳來關門聲。

  他頓了下,立刻出去,就看到床上空了。隨即,他就拉開房門,只見秦卿穿著睡裙,走到電梯口,正好進去。

  “秦卿。”他喊了一聲,但沒把人喊住。

  走過去時,電梯已經關上了。

  這人,還真是受不得半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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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讓抱也不行。

  秦卿找了禹祿,叫他給她再開個房間,普通房就行。

  禹祿站在房門內沒動。

  秦卿這才想到,他就聽謝晏深的話,她無語,擺擺手,說:“那你給我一個證件,我自己去開。這總行吧?”

  禹祿想了一下,說:“沒有深哥的吩咐,我不能給你。”

  秦卿給氣笑了,“我拿我的東西,跟謝晏深有什麼關系?”

  “秦小姐現在不是深哥的人麼?”

  “哦,是他的人,我就不能有自己該有的權利了?我的所有都是他的麼?哪個鬼才,教你的邏輯?”

  話音落下,外面突然響起嘭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麼刮倒了。秦卿嚇了一跳。

  禹祿:“秦小姐還是回房吧。大晚上的,又是刮風下雨,還是早點休息的好。大家都需要休息,尤其是深哥。這些日子,他睡眠都不好,您就不要鬧了。他若是有個閃失,對您也沒有好處。”

  “我就是為了他著想,才要單獨開個房間啊。他現在……”厭棄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聽到禹祿喊了聲深哥。

  她轉頭,便瞧見謝晏深往這裡過來。

  隨即,禹祿就關上了門,沒有參與這兩的糾葛。

  他站在門前,輕輕嘆口氣,心道深哥這是找了個作精啊。

  秦卿抬起手,想要敲門,被謝晏深握住手腕,“你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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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鬧了?我這是為你著想呀,你既然不想我在你旁邊睡著,那我就識趣的重新開個房間。免得增加你的困擾。”

  “你就那麼缺愛?”

  秦卿頓了下,“對啊,就是缺愛,極度的缺。”

  “我上廁所都不行了?”

  “你那是上廁所麼?”秦卿癟嘴,一臉委屈,“你那分明就是傷害我。”

  他哭笑不得,“我傷害什麼了?”

  “你踢我,你那一腳不是踢在我腿上,你是踢我心上了。”

  謝晏深無語,“你神經病發作了?”

  秦卿一臉憤懣的看向他,“你去死吧。”

  說完,轉身就走。

  但沒走幾步,又轉身朝著他跑過去,直接跳到他的身上,雙腿纏住他的腰,雙手牢牢錮住他的脖子,低頭鎖住他的唇。

  謝晏深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雙手自覺托住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