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合作意向無,謝晏深也就沒那麼客氣了。

  他就這脾氣,懶得跟人虛與委蛇。

  船上的廚師真是頂級的,幾條魚做出了別樣的風格,秦卿的胃口瞬間開了,特別是魚粥,太鮮美了。

  她覺得自己的味蕾都要炸開了。

  晚上,兩人躺一張床。

  謝晏深洗完澡出來,替她弄了一下傷口,後腰上刀口,需要護理。她身上青紫的痕跡不少,看著好似瘦了一些。

  謝晏深幫她纏好紗布後,問:“你覺得可以麼?”

  秦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可以麼?”

  謝晏深將她轉過來,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你說呢。”

  看到眼神就明白了,“不可以。”秦卿立刻否決,她現在這身子,能動就怪了,是要讓她散架吧!

  雖然要睡服他,但還是自己的身體要緊啊!但氣勢不能輸。

  隨即,她揚著下巴,故意挑釁說:“要是你伺候我,我倒是願意。”

  謝晏深的眸色深了一分,低下頭,低下頭在她耳側輕聲道:“試試。”

  試什麼東西?秦卿還沒反應過來,謝晏深已經關掉了燈。

  秦卿第一次知道,一個男人的嘴,可以這樣柔軟。

  身上的疼痛被酥麻取代,腦子混沌到胡言亂語。

Advertising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能腦子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只覺得瘋狂和不可思議。

  ……

  第二天,秦卿起的晚。

  醒來的時候,謝晏深已經不在床上,她坐起來,昨夜的回憶鑽進腦海,一股血氣一下衝到臉,她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大腿,疼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隨即而來的,便是羞恥。

  她下床,進衛生間洗漱。

  拉開房門,才發現房裡有人,謝晏深在客廳裡跟人聊天。

  她又迅速關上門,不打擾他們。

  謝晏深地位擺在那裡,每天過來拜會他的人不在少數,他之前從來不見,但自從決定跟陳氏的合作作罷後,他就開始見了。

  今天來的是為長輩,在南城也有些地位。

  謝晏深打斷了他的話,起身走到房門口,摁了下門把,竟然反鎖,他輕叩了兩下。

  秦卿猶猶豫豫的開了門,只露出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受驚小鹿似得,“你干嘛?”

  “出來吃早餐。”

  她想說不太方便吧,結果門被他硬生生推開,把人給拉了出來。

  “方老不介意吧?”謝晏深拉著她,轉頭問已經站起來的老人家。

Advertising

  秦卿余光看他一動一動的嘴巴,不由的吞了口口水,他今天嘴巴是不是特別紅?

  我的天,她腦子又涉黃了!

  方老有自知之明,笑著告辭。

  兩人到餐桌前,秦卿埋頭吃飯,一句話也沒有。

  謝晏深坐旁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她。

  突然問:“昨天忘了問,舒服麼?”

  秦卿聞聲,嘴裡的面條一下子噴了出來,面湯嗆到了喉嚨,開始咳嗽,一咳嗽,全身都疼。

  她一邊疼一邊生氣,把手裡的筷子朝著謝晏深的臉砸過去。

  謝晏深側了下身,露出淡淡的笑,將自己的水杯遞過去。

  秦卿喝了一口,壓了壓喉嚨的難受。

  謝晏深沒再逗她,“今天在房裡待著,好好休息吧。”

  秦卿悶悶不樂的喝水,沒理會他的話。

  為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恥。

  ……

  游輪入了公海,暫時停了下來。

Advertising

  秦卿因為受傷,不能陪著謝晏深出席陳燼的生日宴。

  下午的時候,她跑去十二層參觀了一下,開了眼界。

  極其豪華,奢靡。

  據說這次生日宴,並不是全船的人都能參與,有專門分發的邀請卡。

  謝晏深自然在其中的。

  下午六點,謝晏深穿戴好,帶著禹祿一塊過去。

  等謝晏深走後,等宴會開始半小時,秦卿換了身衣服,戴著鴨舌帽,溜出了房間。

  她想知道甘戮都跟謝晏深說了什麼。

  她下到了倉庫層。

  只有這一層,有關押人的地方。

  整個過程,還蠻順利的,有點過於順利,她原本以為,甘戮的事情過後,會加強安保。

  但似乎並沒有。

  她爬梯下來。

  倉庫很大,光線很暗,她聽到人說話,立刻找了地方掩藏起來。

  “老大說,這人不能死,得當替死鬼。”

  “這病秧子手段也是狠,給人弄成這樣。不知道廖醫生能不能續命。”

  “所以啊,老大一再要求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下一秒,電梯那邊傳來動靜,秦卿看過去,電梯裡的光線,正好將那人的臉照的清楚,竟然是禹祿!

  他被兩個壯漢架著,是昏迷的狀態。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