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沒想到周津南竟然還有弟兄,她以為家裡他是獨子。

  雖然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也聽出了一些他家裡的關系。

  周津南性子安靜溫和,同他父親的嚴厲不一樣,他始終淡定柔和的回著:“大哥不接手隆洲那邊了?”

  周父說:“他還有別的事情要管,你弟弟在外留學,也還沒回來。”

  周津南再次點了點頭說:“好。”

  父子兩人說了些別的。

  周家人用餐都是沒有聲音的,舉止很優雅,而周津南更是坐姿端正,身姿如青松筆直。

  知只在一旁給公婆盛完了湯後,周津南小聲同她說:“坐下吧。”

  在午飯結束後,周父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跟周津南去書房談,同周津南說了句:“你來一趟我的書房。”

  周父起身後,知只也連忙起身,佣人在收拾桌子。

  周津南在父親吩咐完,應了聲,看向知只:“我先上去會,你陪陪媽?”

  大概意思,是讓她跟她母親培養下感情,搞好一下關系。

  周母在用完餐後,也沒有看知只,而是對佣人說了句:“菊姐,今天的花束拿出來看看,看新不新鮮。”

  佣人在她的吩咐下,忙去拿了。

  跟他母親獨處知只還真有些害怕,不過聽到他如此說,知只也知道,婆媳關系的重要性,在他眼神的示意下,點了點頭:“好。”

  周津南似乎也放心了,在他母親並沒有注意他們這邊時,低聲安慰了她一句:“沒事,平常相處就行,放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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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津南見她一直低著腦袋,突然抬手摸了下她的腦袋。

  知只身子顫了下,然後看了他一眼。

  周津南也沒有再說什麼,在周父離開後,才從她腦袋上收回手,隨著父親上樓了。

  知只縮著身子在那好半晌,反應過來後,才動了兩下,立馬朝著周母那去了。

  她過去喊了句:“婆婆。”

  可誰知道周母根本就沒有搭理她,把她當成一個透明人一般,在跟佣人聊天說笑。

  可之後知只還是溫順的,在周母身邊侍奉了一下午。

  一直到晚上晨晨從幼兒園回來,知只去周家大門口接晨晨。

  晨晨這幾天習慣了幼兒園的環境,一出校車門,便同知只說:“媽媽,今天在學校有個同學,給了我糖果!”

  知只見晨晨滿頭大汗的朝她奔來,她牽住他,笑著問:“是嗎?什麼糖果?”

  晨晨說:“是水果糖!我最喜歡的橙子味!”

  晨晨高興,知只也笑:“那我們明天要回禮哦。”

  晨晨又問:“媽媽,我們還要在這待多久?”

  晨晨感覺到媽媽在這邊很謹慎,連聲音都好像不敢太大。

  知只對晨晨說:“咱們還要在這邊待幾天呢,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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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周津南從周父書房出來了,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佣人在客廳忙碌,周津南在看到晨晨回來,朝晨晨走了過來,嘴邊帶著一絲笑,從知只手上一把抱起晨晨:“回來了?今天在學校有好好學習嗎?”

  小孩子最容易忘事了,早就忘記白天遇到過誰,在周津南問的時候,他繪聲繪色的同周津南描述在學校裡的一切。

  正當周津南抱著晨晨說話時,周母從樓上下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周津南在書房待到現在才出來,看到母親的臉色後,倒也沒有把晨晨放下來。

  晚上知只想陪晨晨洗漱完,佣人便到了門口,同知只說:“知小姐,晨晨我來照顧吧?”

  知只來了這裡便沒怎麼好好陪過晨晨,可周家有周家的規矩,小孩有小孩的規矩,知只只能允諾,緩慢的從房間退了出去。

  在知只回到房間後,周津南在房間裡等她,問:“晨晨睡了?”

  知只還是有些躲避他,說:“剛睡了。”在回答完他後,又說:“我、我去給你拿衣服洗澡。”

  周津南站在床邊看著她。

  知只沒等他應答,便去給他拿,在知只拿著他衣服到他面前後,動作小幅度的將衣服伸了過去。

  周津南問的卻是:“中午跟我媽相處愉快嗎?”

  她小聲回著:“婆婆對我還不錯呢。”

  至少沒有打罵她,也沒有用語言羞辱她。

  周津南看著她反應,對於她的話,半晌又說:“多相處就會好了,先適應適應。”

  知只知道他也在緩解他跟她母親之間的關系,她用力點頭:“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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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津南從她手上拿衣服洗澡,可在他手伸過去時,知只手臂卻快速往後縮。

  周津南注意著她這個動作。

  到晚上,房間漆黑一片,只聽到房間裡的啜泣聲,房間內有團模糊的影子,是知只被周津南欺壓的輪廓。

  知只整個人在他懷中,而周津南抱著她,就像餃子包著餡。

  周津南在她耳邊壓抑著呼吸問:“喜歡嗎?知只喜歡嗎?”

  知只不喜歡,知只還在掙扎,她感覺王錚在黑暗裡看著此時的她。

  知只全身紅暈,哭著說:“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知只緊繃著身體試圖抵擋著他,可誰知道她越緊繃,兩人的身子越發親密。

  而周津南的手橫跨過她上半個身子,手將她整個手背扣住,他手腕底端貼著知只手背跟她十指相扣,手臂又壓著她手臂,緊密貼著,阻止著她抗爭。

  他在她耳邊低喃:“你在害怕什麼?怕她們說你不知廉恥?覺得對王錚有罪惡感?”

  知只用力的在呼吸,張著嘴在呼吸,哭著說:“我沒有,我沒有。”

  周津南卻根本不容她反抗,在她耳邊說:“你的身體只屬於你自己,你沒有不知廉恥,你開心就是開心,快樂就是快樂,知道嗎?”

  她如一根弦一樣在繃著,她已經泣不成聲了,還在搖晃著腦袋亂語求饒:“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扣著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扣,在她耳邊溫柔絮絮的同她說:“沒有人可以主宰你的身體,知道嗎?你是獨立的個體存在,你的一切只屬於你自己,這只是你身體的正常反應,跟所有廉恥無關,知道嗎?知只知道嗎?”

  知只的身子在顫栗。

  突然被周津南壓迫著的知只,像是失控了一般猛的翻身去抱他,身體的本能去尋求他的安慰。

  周津南在她翻身過來後,去吻她的唇。

  知只張開了唇。

  兩人在深入纏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