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弈認同陸庭琛的說法。

她在雲城不止有燦燦一個交好的朋友。

而是有一個雲城的姐妹團,總共六個人。

她和燦燦年紀不是最小的,有兩個十八九歲就被父母嫁出去商業聯姻了,只不過沒領證。

還有兩個年齡大一點的,也是沒逃過商業聯姻的命運。

四個嫁人的都有一個共同點,和自己的老公不熟!!

因為想到小姐妹,祁衡弈的情緒略微低落了些,嗓音也不如原先輕快,因而變得溫和。

“好啊,那下午五點,我們一起回老宅。”

陸庭琛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下午五點還有接近四個小時的時間。

他看著祁衡弈問:“這四個小時,我們做什麼?”

祁衡弈揚了揚眉:“你說呢?!”

陸庭琛真就說了:“我想拱白菜——”

祁衡弈劇烈地咳嗽了一陣。

想到剛才的熱吻和撫摸,體內積攢的熱氣直往臉上跑。

陸庭琛蹭了蹭她的額頭,輕輕問了句:“可以嗎?”

祁衡弈含笑看著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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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陸庭琛去鎖門。

兩人分別去兩個浴室,洗澡,潤喉,擦香香。

陸庭琛半身裹著浴巾,看到祁衡弈從浴室出來,快步走過來,將她橫抱而起放在床上。

他伸手,將祁衡弈身上的浴巾解開。

目光裡的熾熱和喜歡是騙不了人的。

祁衡弈臉蛋爆紅:“你,就只會看?!”

陸庭琛笑:“寶貝,你還是別說話為好。”

然後,他俯下身子,親吻著她的身體。

每一寸都要吻一遍。

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手臂、手掌、小腹、還有腿……

說不出來為什麼會這麼喜歡祁衡弈。

大概是初見時,露天茶吧的那個傍晚,夕陽過於火熱,那一抹映在牆上的身影讓他瞬間刻骨銘心。

心理學說,一見鐘情是見色起意。

他不否認這一點兒。

因為第二次見過祁衡弈,看到她穿著緊身運動短裙打網球時的明媚模樣,他產生了欲望和興趣,起了不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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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網球朝著爺爺打過來時,他沒有拉走爺爺,也沒有徒手抓網球。

而是以身犯險,讓小公主對自己產生絲絲的愧疚。

這樣,小公主會對她留有一個深刻的印像……

祁衡弈緊緊抓住床單,身子微微顫粟著,接受著陸庭琛火熱的吻。

感覺很奇怪,她能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被珍惜的愉悅。

陸庭琛暫時停下,拿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一瞬的功夫,二人赤果果以對。

他將頭埋在她的月匈前,柔軟的頭發,時不時碰觸著她敏感的皮膚,體驗感更加強烈。

他們都開始微微地喘息。

祁衡弈聽到了自己輕微的呻吟。

這個反應,沒有她平時看的女主那般誇張,但,刺激男人的功效分毫不減。

她感覺到,陸庭琛的肌肉繃得更緊。

他的長指觸碰到她某處敏感地帶時,恍若一股強烈的電流席卷全身。

祁衡弈忍不住輕聲尖叫了一聲。

在她茫然的表情中,他撕開了一個包裝盒,湊近祁衡弈耳邊,用粗啞忍耐的聲音說:“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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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衡弈雙眼迷蒙,沒有說話,只是將雙手摟住陸庭琛的脖子。

這個男人,她是喜歡的。

喜歡他英俊非凡的長相……喜歡他的身材……喜歡他時刻關注她的動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喜歡他洗手做飯……喜歡他調侃的語氣叫她小公主……

陸庭琛得到了默許,另一種方式挺身而出……

祁衡弈忍耐著那陣撕裂般的疼痛。

陸庭琛動作很輕,而且不停地安慰著祁衡弈。

至於都安慰了什麼,當事人祁衡弈表示已經不記得了。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些話,讓她放松又安心,以至於她的人生初體驗,想起來就是一個字:妙妙妙!

——

“還好嗎?”陸庭琛低聲問會懷裡的小女人。

祁衡弈一本正經道:“不錯,本宮要重重的賞。”

“原來還可以領賞?”陸庭琛後悔莫及的樣子:“我應該更賣力一點。”

說完,又翻身壓在祁衡弈身上。

祁衡弈咯咯地笑:“不要了,還得去老宅呢。”

“還有時間……”陸庭琛吻著她的脖頸說。

祁衡弈躲著:“你別親那裡,我怎麼見人啊?”

陸庭琛果然停了下來,開始檢查自己都在哪些部位留下了痕跡。

還好,脖頸處沒有。

除了脖頸和臉頰,其它部位全部都有。

胸口最多,手臂大腿也有不少。

祁衡弈瞪了陸庭琛一眼。

“都是因為你啊,外面37℃的高溫天氣,我還是逃脫不了要穿長衣長褲的命運。”

陸庭琛勾唇笑,伸手將祁衡弈緊緊地攏過來,宛若珍寶一般,低聲哄著說:

“下樓後,我會一手為公主撐傘,一手為公主搖扇,保證不讓公主你,流一滴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