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聽到他聲音,回頭然後朝著他走來,臉上帶著笑。

  她笑臉如花的站在他面前說:“你來了。”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的不禮貌,只說:“好無聊,在這邊找找書。”

  張柳嶺冷著臉看著她。

  江月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側,拉住他的手想要撒嬌,而這個時候張家的佣人正好從樓下上來,快要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張柳嶺將她的手給微微撥開,側著臉低眸朝她看著。

  江月接收到他眼神裡的警告,便不再亂動。

  佣人這個時候已經到門口了,看到裡面的情況,大驚她站在張柳嶺身邊說:“張先生,這邊我今天…剛打掃完。”

  佣人要進書房去收拾,可張柳嶺說了一句:“沒什麼事,你先出去吧。”

  佣人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她停站在那,見他臉色好像不是很在意這方面,但是表情有些微冷,佣人站了一會兒,應答了一聲,便從書房門口離開了。

  佣人從書房裡退了出去,這個時候張柳嶺的目光再次落在江月臉上。

  “在這邊很無聊?”

  江月一幅不明白他臉色模樣,她再次去拉住他的手:“有點……”

  她嗲嗲的,拖長著聲音,透露出她的委屈。

  張柳嶺現在可完全不吃她這一招,目光依舊微冷的看著她:“這邊當然無聊,畢竟妨礙你去游樂了。”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送來這裡?”

  江月的手指頭纏著他的衣袖:“你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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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柳嶺面無表情低眸看著她那張純真又艷麗的臉:“你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江月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我真的不知道。”

  “你跟王謝兩情相悅,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成全你們?”他的手突然一個反手,將她在他衣袖勾著的手,一把握住提了起來。

  江月因為他的動作差點摔在他懷裡,好在她雙腿立馬站穩住

  江月心裡一陣得意,可臉上卻是一臉慌張:“什麼王謝?我跟王先生真的沒有關系。”

  “江月,你到底想做什麼嗯?對我的手段同樣用在王謝身上,小小年紀就學會勾各種男人,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之前他以為她只是年紀小,刁蠻任性了點,墜入了她的圈套後,卻沒想到,之後她的所作所為出乎他意料。

  江月的臉上還是慌張,可是她越慌張,張柳嶺眼眸裡的情緒就更冷,在他看來楚楚可憐是她的保護色,她很會迷惑人心。

  “江月,你讓我對你很失望,我後悔之前為什麼要靠近你。”

  江月感覺到他的怒氣,那種怒氣是慍怒,江月還是第一次見他怒成這般。

  她泫然欲泣:“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跟王先生真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做。”

  “少來給我解釋這些,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他將她的手直接甩開:“這段時間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這裡,你什麼時候跟王謝斷,什麼時候再去學校上課。”

  “我跟王謝真的沒什麼。”她還在解釋,她伸手也還在試圖去抓他衣袖。

  可張柳嶺已經不想聽她多說一個字,將她的手給撥開,和她隔開了一段距離,表情很是冷漠:“你在這好好反思。”

  他說完,不再看她,也不再理會她,轉身從書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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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看著他冷漠的背影,本來梨花帶雨的一張臉,瞬間變得趣意十足。

  吃醋了呢。

  接著她身子朝身後的桌子退去,整個身體靠在桌子上,心裡有種莫明的興奮感。

  張柳嶺走到書房外後,佣人又迎了上來。

  他對佣人吩咐:“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佣人以為那女孩住幾天就會走,沒想到居然還要在這邊住。

  佣人說:“好……好的張先生。”

  佣人很想知道知道這女孩的身份。

  張柳嶺從樓上離開,便下了樓去了車上,他坐在車上半晌,之後他的車從門口離開,而在他的車離開沒多久,施念開著車來了寧西這邊的別墅。

  她還是想搬房子,這邊去醫院也方便點,主要那邊的房子,讓她很不舒適。

  兩人的車幾乎是前後腳錯開,張柳嶺的車剛離開,施念的車便開到了別墅的門口。

  她坐在車裡朝別墅的大廳看了一眼,她剛要下車走過去,便看到大門口出來一個佣人,於是她推開車門朝別墅內走進去。

  施念是沒來過這邊的房子的,所以這裡的佣人並不認識她,在瞧見她過來後,有些疑惑的問:“請問您是……”

  施念說:“我是施念。”

  佣人一聽,這不是女主人嗎,她立馬打著招呼:“施小姐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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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念問:“我想進去看看這房子,下個星期我跟柳嶺打算搬過來。”

  佣人愣住了:“您下個星期要搬過來?”

  施念說:“對。”

  佣人立馬回答說:“可是張先生沒說要搬進來,而且這邊房子住了人。”

  “住了人?”

  施念相當疑惑,想著這邊住了什麼人,正當她在疑惑的想著時。

  佣人回答:“對,住了個女孩,叫江月。”

  “江月?”

  施念在問出這一句時,她的目光朝著大廳裡看過去,裡面傳來江月的叫喊聲:“雨姐,雨姐,張叔叔走了嗎?”

  施念聽到江月的聲音,在江月即將從大廳往外走時,施念說了句:“我知道了。”

  她說完這句話,沒有停留,直接就轉身離開。

  在江月出來,施念正好上了車,將車開離,佣人站在那看著遠去的車,不知道怎麼回事。

  江月已經走出來了,她並沒有發現異樣,只是問佣人:“你站在這做什麼?”她又淚眼婆娑的問:“張叔叔走了嗎?”

  佣人視線從遠去的車上收回,然後看向江月說:“張先生已經走了。”

  江月聽後,只能說:“好……”

  她臉上全是失落。

  施念的車在開了很遠後,她握住方向盤的手還在抖,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抖,她的眼睛盯著前方,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