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那幾天王謝挨揍的事情,在圈子裡面傳開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揍的事情,王謝這邊是一個字都沒說,期間發生什麼事情了,沒人知道。

  就連施念都聽到這件事情了,問柳嶺:“你跟王謝發生矛盾了?”

  施念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張柳嶺在工作,對於施念的話,他頭也沒抬說:“發生點爭執。”

  施念感到很奇怪,他跟王謝能夠有什麼爭執?他跟王謝可是發小,而且他這個人是不輕易與人發生爭執的,又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大怒氣呢。

  “是什麼事情?”

  他終於從電腦前抬起臉,看向她:“一點小問題。”

  她看出他心情好像有點不是很好,說話時眉心是微皺的,她想了幾秒說:“那肯定是王謝有什麼事情惹惱了你。”

  而江月自然不知道這邊的事情,那幾天張柳嶺依舊沒有理會她,當然她也在跟他鬧矛盾,冷戰,可是鬧了幾天後,發現他確實沒有要理自己的跡像,江月這才有點著急了,又開始給他發短信。

  “你真的不會理我了嗎?”

  “我知道錯了。”

  江月是早上發的短信,可是發過去的短信跟上次一樣,還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上午江月正跟蘇麗孝他們在畫室畫雕塑,幾人在打打鬧鬧,蘇麗孝把趙乾逮在角落,用油漆筆把他那張臉,化成一個小醜。

  只有江月一個人靠在桌子上,手上拿著手機在那,百無聊賴。

  蘇麗孝我走上來,問江月:“你怎麼了?今天怎麼悶悶不樂?”

  江月看向他們,她將手機收了起來。

  “沒什麼。”

  蘇麗孝見她這段時間神秘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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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之後中午也發,下午也發,上課也發,發了好多認錯的短信,可還是沒有得到他一條的回應。

  張柳嶺這邊自然是看到了那些短信,當然他在看到那些短信後,只看一眼後,就將那幾條短信冷處理了,並沒有讓這些短信在眼前停留多久。

  他很清楚的知道她需要得到教訓,任由她下去,只會助長她。

  江月發了四天,發到後面開始給他打電話,可誰知道電話打過去,卻發現自己被拉入了黑名單。

  江月倒也不生氣,發現自己被拉黑後,不再撥打他電話。

  第二天江月跟趙乾他們還有蘇麗孝以及學校的老師去外面寫生,去的是個山村,到那山村裡,在一處山上畫了半天,那幅畫畫的相當的凌亂,畫上紅紅綠綠的,上色上的極其恐怖。

  蘇麗孝跟趙乾看到,在一旁哇哇鬼叫:“江月你這畫的什麼?你內心一定住了一個恐怖分子。”

  江月聽到蘇麗孝的話,彎著笑,一幅甜美可人的模樣:“是嗎?有我這麼漂亮的恐怖分子嗎?”

  蘇麗孝差點沒嘔吐出來,一旁的趙乾拖著她:“你可千萬別惹她,不然等會你的畫要遭殃。”

  蘇麗孝真是怕她,不敢說話了,兩人轉頭在說著別的事情:“上次施老師不是說打算要懷孩子了嗎?唉,你說這段時間施老師總是請假,是不是有喜事了?”

  趙乾說:“你瘋了嗎?上次請假是施老師感冒好不好?”

  “這幾天不也沒來上課嗎?”

  “施老師是公益性的好不好。”

  這時蘇麗孝問江月:“江月,施老師最喜歡你了,你知道她近況嗎?”

  江月面無表情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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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麗孝:“嘁。”了一聲。

  誰知道江月又說:“張老師的情況我倒是知道。”

  “你知道你,你難道在勾引她老公啊?”

  趙乾大叫:“蘇麗孝,你亂說什麼啦。”

  蘇麗孝隨便說的一句玩笑話,江月實在是太漂亮了,長得漂亮還邪門,所以她們經常說江月這麼漂亮適合去勾引男人。

  “我又不是說真的,你這麼激動干嘛?張老師又不會喜歡江月這一款,江月漂亮是漂亮,可張老師可是風情萬種,你看她那身材,那氣質,又知性又女人,江月跟她完全不是同一款。”

  趙乾說:“你要死啦。”

  江月在聽著蘇麗孝跟趙乾那些話,她直接將手上的畫筆,往畫上一扔,看向蘇麗孝:“看來你們很清楚張老師喜歡什麼樣。”

  趙乾掐蘇麗孝的手臂。

  蘇麗孝想了一會兒,見她臉色好像是真的很不好,便說:“施老師是咱們老師,你干嘛跟她去比。”

  “那你們可完全不懂張老師的口味。”她想了想又說:“我干嘛要跟她比,再風情萬種勾引不起男人的欲望有什麼用。”

  趙乾哇哇大叫:“江月!你在胡說什麼?!”

  大家都不知道江月在說什麼,她直接轉身走了。

  蘇麗孝跟趙乾兩個人在面面相覷,蘇麗孝問:“她剛才在說什麼?”

  趙乾也一臉疑惑:“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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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對施老師很大敵意唉。”

  “她不會真在勾引張老師……”

  蘇麗孝打了他一下:“你神經病啊。”

  趙乾立馬醒過來。

  “我胡說的。”

  江月從山上離開。

  那幾天張家依舊很忙,老夫人身體問題,張柳嶺跟施念幾乎都在張家來回,當然又是明裡暗裡的問施念肚子的動靜。

  施念坐在那一臉尷尬,又只能努力笑著回:“阿姨,這個……是需要時間的。”

  張家的長輩實在太多了,又加上張夫人出院到家,那些長輩都聚在張夫人房裡說話。

  於是有一位張柳嶺的姑姑說:“你跟柳嶺全身檢查都做了,都沒什麼事,只要努力努力,應該是夠了啊,柳嶺好不容易休假幾個月,施念你們可得努力,不能浪費時間。”

  施念表情更為尷尬了。

  而這時張柳嶺的手機在震動,他從滿是長輩的房間裡走了出去。

  他走到外面,將手機解鎖查看。

  “張叔叔,你真的不會理我了嗎?”

  張柳嶺面色一瞬間冷了下來,站在那低眸看著。

  接著她又打來電話,張柳嶺想了幾秒,接聽。

  裡面是她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