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糖糖出院。
從此以後,她就成了一個健康的孩子。
南歡跟夏情書商量好,讓夏情書陪她一起去接南黎。
墨景川還在醫院養傷,堅持不同意,非要讓她們等他出院了,他要親自去接他兒子。
南歡不給他機會,告訴他,說:“你最好安心養病,我跟情書一起出去,剛好帶她散散心,接兒子的事,你就別想了,你干過那麼多壞事,總得對你有點懲罰。”
墨景川難受得緊。
他知道他有個兒子後,天天焦心著想見到兒子,找南歡要點照片,南歡也不給他看。
但南歡說要帶夏情書去散散心,他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受點懲罰是應該的。
南歡曾經是出了名的小魔女,對他已經夠仁之義盡了,更何況南歡能原諒他,都是夏情書的功勞。
眼下夏情書和司政南之前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他也得盡他所能幫幫忙,也就沒有再糾結非得他親自去南黎的事情。
就算他不能親自在去接南黎,南黎仍舊是他的親生兒子。
“南歡,你和情書這次出行,盡量多勸勸她,政南是愛她的,我很了解他,他跟蘇童童談戀愛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碰過蘇童童,連親吻都沒有,別看外面傳他風流,他也就是看到那種長頭發大眼睛的女孩兒,就控制不住地要對人家好,但也就僅僅只限於她,他並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過關系,情書是他第一個女人。”
“切,我才不信!人家跟蘇童童睡的時候會告訴你?他那麼大歲數了,沒女人,能忍得住嗎?”
南歡很不屑。
主要是夏情書跟她說了,司政南跟蘇童童發生了關系。
“能!我也年紀不小了,但我也只有一個女人!”
南歡的心髒忽然就急速地跳動了起來。
雖然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但沒有人不想自己的男人,只忠於自己一個人。
“我信你,不一定信他,你除了跟蘇童童走得近一點,身體就一個女人都沒有過,他不一樣,身邊美女如雲。”
“他真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他一直在找一個女孩兒,他小時候有一次成績沒考好,被他媽修理了一頓,他一個人跑出去海城,差點跑丟了,餓得頭昏腦脹差點昏倒時,一個小女孩兒以為他是乞丐,把她的蛋糕送放在他旁邊,他說那個小女孩兒的眼睛清澈得不染一絲塵埃,頭發又黑又直,所以他才對這類的女孩兒特別好。”
南歡冷笑道:“敢情我家情書又是一個替身嘍。”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他沒有再見過那個小女孩兒,他只是以一種報恩的心態去對待那種類型的女人,他對情書不一樣,是愛情。”
“我不跟你討論司政南的事,他是你朋友,不是我朋友,他傷了情書的心,就是傷了我的心,他在我這裡是差評!”
南歡嘴上這麼說,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想著夏情書能早一天想通。
她困頓太久,嘗過那種苦。
墨景川著實沒有辦法,等南歡走後,他給司政南打了一通電話,但司政南沒接。
差不多中進吃飯的時候,才回了他電話。
“上午手機調了靜音,沒聽到,你找我有事?”
“你好端端的調什麼靜音?我記得你開會都不調靜音。”
“我在寺廟裡聽大師講經,不調靜音對大師不尊重。”
司政南跟慧慈十分有緣,在慧慈的引導下,說他如果煩惱太多,可以去聽聽經,會找到解脫的方法。
墨景川笑了起來。
“你在寺廟?是准備出家嗎?不過我覺得你倒是可以試一試讓大師給你剃度出家,說不定你要剃度出家,情書就回心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