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最後一次開價的機會,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知道她的消息對我有多重要。”

他的雙馬尾女孩,拿走沈氏半塊殘玉的白月光,這麼多年渺無音訊,任憑沈寒明耗費大量人力都沒能找到蛛絲馬跡。

只有幾年前,有位老人帶著沈家的殘玉去拍賣行問了價格,再次便再度消失。

柏央央雖然腦子糊塗,但辦事能力還在,這麼多年也一直參與其中,如果真的有她的消息,無論什麼價格他都要拿下。

柏央央痴迷的攥住男人的每一個神情,連開口欺騙沈寒明的心意都在動搖,她死死的握住沙發把手,才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房間內熏香異常曖昧,溫度上升。

柏央央整理好情緒,腦子逐漸清晰,把紅酒朝著男人推了推。

“二爺,來都來了,先喝杯酒慢慢聊。”

她的心發顫,全靠著不甘心撐著和沈寒明演戲。

“你我都知道,這件事對您來說有多重要,我總要開個大家都滿意的價格。”

沈寒明眼神冷冷從她臉上掃過,抬手端起酒杯,姿態隨意,舉手投足之間自帶貴氣。

一杯紅酒結束,沈寒明忍不住上火,感覺空氣也不流通。

剛一起身,腳下就開始發軟,腦子裡閃過一陣暈眩。

沈寒明恍惚一瞬,跌坐在了沙發上,盯著面前茶幾上的紅酒杯看了許久才穩住視線。

他被柏央央話激的丟失的理智瞬間找回,空氣裡彌漫的甜香引起他的注意。

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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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央央…”

沈寒明從唇縫裡擠出低吼,“你敢?!”

他眼神微晃,身子逐漸失力,眼神死死的盯住了對面的人。

柏央央起身,動作優雅的拉開紅色連衣裙的拉鏈,露出完美身形,雙手交疊在身前,面色坨紅,一步步的往沈寒明的眼前走。

“二爺,您也別怪我。”

她痴迷的跪在男人腰間,修長十指纏上腰帶。

吧嗒一聲輕響,在氣氛曖昧的房間裡驟然放大。

“是您把我逼上這條路的,要怪就怪你信任我,這麼多年來自己親手把軟肋送到了我手裡。”

“你可以試試。”

沈寒明眸子漆黑,盯著柏央央的臉,吐出了狠厲的威脅。

“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

齊悅悅正在廚房裡忙碌著,就收到助理發過來的消息。

看著精心准備的菜肴,猶豫了一秒,還是耐著性子做完。

按照她對沈寒明的了解,舔著他總不會出錯,更何況她自覺對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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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一桌子菜做好被端上桌,她咬著筷子卻有點落寞,心思重重,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正發著呆,門口卻傳來車急剎的聲音。

齊悅悅心裡沉了沉,還沒等上前開門,幾個眼熟的保鏢就攙扶著搖搖晃晃的沈寒明直接送往二樓房間。

“怎麼了?是喝醉了嗎?”

她起身跟在身後,拽住助理發問,舔狗的念頭蹭蹭的往外冒。

“我去給二爺煮碗解酒湯。”

“太太…”

特助擔心的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齊悅悅舉著杯子,猛然嗅到幾人身上的甜香,瞬間意識到了點什麼。

十指緩緩收緊,勉強擠出點大度的笑容:“沒事,我會照顧二爺的,你們回去吧。”

特助如釋重負,他沒那個膽子把事情的原委對齊悅悅全盤托出,把蛋糕放在桌上,鞠了一躬就帶著人走了。

空空蕩蕩的別墅裡分外安靜。

齊悅悅腦子裡的想法拼命的往出冒。

沈寒明是和別的女人鬼混所以取消了和她的晚餐?

心裡翻騰的厲害,甚至都有點像干嘔,觸及到小腹時,那點情緒迅速被無奈給壓了下去。

她沒資格和糾結這些,自己的屁股還擦不干淨,哪裡來的膽子嫌棄沈寒明。

煮了點醒酒湯,走到沈寒明的房間,門竟然沒有關。

“二爺?”

推開門,裡面的窗簾拉著,只有黑暗,卻沒有預想的酒味。

齊悅悅懷疑被打散,一時間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唯恐惹沈寒明不高興。

“進來…”

嘶啞的聲音,但很明顯是在忍受著巨大的折磨。

齊悅悅一怔,以為他是傷口疼痛,推開門進去。

“是後背的燙傷不舒服嗎?需要我幫您看看嗎?”

房間裡太黑,她只能循著回憶摸索著大床。

“把門關上。”

“好…”

齊悅悅茫然照做了,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甜香更讓她困惑,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味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刺激的她渾身燥熱。

摸過衣櫃,她終於看到了床邊的沈寒明。

男人坐在大床邊沿,頭顱垂下,雙手撐在膝蓋上,呼吸急促,仿佛雕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