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被你麻煩。”蕭君羨情商很高:“那是我的榮幸。”
秦笙低笑:“蕭君羨,老天待你太好了,不僅給了智商,連情商都這麼高,讓人很難逃出你的手掌心。”
蕭君羨眉梢輕挑:“如此一說,笙笙是已經在我掌心裡?”
“藥箱在哪,我還是先給你上藥。”
“笙笙,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蕭君羨吻住她的唇。
一如既往的纏綿柔軟。
秦笙很快沉陷在他高超的吻技中。
兩人一直擁吻,在秦笙不知覺間,兩人的位置對調,她已經被壓在身下。
秦笙微喘著,胸脯也隨之起伏,惹得蕭君羨眼熱。
“笙笙……”
他的嗓音略有些暗啞。
秦笙微笑地捧著他的臉:“這三天我想了許多,也一直克制自己,我已經做了選擇,就不要動搖,可是蕭君羨,我舍不得你,非常舍不得,葉逸城說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不想錯過,所以,我來了,但願來得不算晚。”
來時,秦笙已經下了決定,她願意孤注一擲。
她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後悔,只知道,蕭君羨若真從她生活裡剝離,那就等同於抽光所有空氣。
她無法去想以後,只想抓住現在。
或許,她應該為愛瘋狂一次。
蕭君羨一怔,笑了:“無論你什麼時候來,都不晚。”
看來這一次,葉逸城總算是辦了一件好事,回頭得好好表揚犒勞。
秦笙媚眼如絲,一顆一顆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他身上的傷,確實大好,這恢復力,很是驚人。
只是那一道道傷疤,還有肩膀上的槍傷,惹紅了秦笙的眼。
“這滿身的傷……”
他抓著她的手:“過些日子,自然就消了。”
看來,他還是不願對於這些傷的來歷多說。
秦笙不問,只是眼眶有些澀澀的。
特別是在目光落在蕭君羨肩膀上留下的槍傷,那感覺特別強烈,她好似又聽到了夢裡才能聽到的槍聲。
“這槍傷……”秦笙甩了甩頭,仿佛能看到當初蕭君羨受槍傷流血的畫面,很真實。
她驀然抬眸,眼神灼灼,柔軟的唇忽然覆在他的槍傷處,疤痕雖然也不怎麼明顯,可只要一想,她還是心疼他所受過的罪。
“當時一定很疼。”
酥酥癢癢的感覺令他心裡震撼,她眼角的淚花,更惹他心疼。
“不疼。”蕭君羨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最疼的,是那幾年沒有她的日子。
“君羨……”
那簡直是引人犯罪的聲音。
蕭君羨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有一種將她融化在體內的躁動。
秦笙目光落在他滾動的喉嚨,笑了:“這就受不住了?”
一想起之前每晚的相擁而眠,蕭君羨忍著的那難受勁,她心裡就止不住的樂。
蕭君羨額頭上滲出熱汗,眼眸中全是火熱的欲。
“笙笙。”喉嚨滾動。
“蕭君羨……”
秦笙咬著牙,有一絲不知所措。
一直,他都是強忍著。
這次竟不按常理出牌。
可就是一瞬,一切的顧慮才皆拋開。
就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她的心,他真正在裡面盤踞。
門外。
葉逸城一直聽著牆角。
可聽了大半天,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葉少,你在這做什麼?”
小楚不聲不響的出現在身後。
葉逸城嚇了一跳,捂著小心髒:“你走路能不能出一點聲音,想嚇死我啊。”
小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跟著蹲下來:“葉少,你要找蕭少,為什麼不進去。”
他敢進去麼。
若是一進去,那他明天絕對就得進醫院。
“當初誰修的這房子,隔音也太好了,什麼都聽不到。”葉逸城忍不住吐槽。
“葉少,蕭少也該換藥了……”
見小楚就要擰開門,葉逸城趕緊把人拎開:“你不要命了,老大在裡面辦事,你這個時候進去,我看你是想跟小夜一起去非洲深造了,你們這些IT男,怎麼都是死腦筋,腦子不知道轉彎。”
雖然他很想看直播,可小命要緊。
葉逸城直接把人拎走了。
“葉少,蕭少藥還沒換……”
葉逸城:“……”
“閉嘴。”
作為一條二十多年資深的單身狗,葉逸城在隔壁房間的大床上翻來覆去,他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了?
可腦補跟女人在一起的畫面,葉逸城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扯了被子蒙頭睡覺。
窗外,時不時傳來兩聲巴圖的虎嘯聲。
而隔壁房間,激情正在。
忍了多少年沒肉吃。
如今他的女人就在身下,餓了幾年的野獸,自然會暴露獸性。
甚至,心裡更生出一種扭曲的心理,把她拆骨入腹,把人做到哭,在他身下軟聲求饒。
秦笙有些受不住。
白日裡,蕭君羨那絕對是衣冠楚楚,笑若春風,就連親吻,也是溫柔得很,沒想到真正釋放了,簡直跟野獸沒區別。
她好想哭,後悔招惹了。
這真是要麼不吃,要吃就要一頓管飽的節奏。
盡管秦笙在之前有想像過蕭君羨在這方面的體力與爆發力。
可親自體驗,那絕對是不一樣的感覺。
更關鍵的是,這還帶著傷,要不受傷,是不是她的命就要交代在這?
一次,就足以秦笙想像得到以後的生活。
這性福太猛烈了。
兩人折騰到後半夜,秦笙已經受不住快要睡著了,某人還意猶未盡。
秦笙拿手抵著,開始抗議了。
此時的蕭君羨哪裡能聽得進這些,肯定是要吃飽了才行。
最後秦笙是真被做過去的,這事說出去都丟人。
這一覺,她也是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三點。
陽光與微風一起透進來,秦笙悠悠睜開眼睛,手擋在額頭,慢慢地適應溫暖的陽光。
她想在柔軟的大床上翻滾一下,身子到處卻都充斥著酸疼。
她完全記不清蕭君羨到底要了多少次。
不過還算蕭君羨有一點良心,身子是清洗過的,除了一點疼之外,也沒有別的不舒服的感覺。
秦笙睜眼看著落地窗外,今天的天氣很好,白雲皚皚,她不想起來。
至於擱在床頭的手機,韓野已經打了三次電話來,她沒有去公司,也沒有知會一聲,韓野自然擔心。
手機被關了靜音。
這肯定是蕭君羨的傑作。
秦笙沒有回電話過去,只是發了一條信息,謊稱自己身體不舒服。
也就將手機丟在一邊沒管了。
秦笙裹著被子不想起,可也睡不著。
門這時被推開。
蕭君羨端著一杯蜂蜜水進來:“老婆,醒了。”
此時秦笙看著蕭君羨就來氣,蕭君羨剛在床沿坐下,秦笙一腳就踹過去了,不過力道那肯定是跟撓癢癢一樣。
“你到底是餓了多久。”
一開口,才發現這聲音都有些沙啞。
昨晚她求饒了。
蕭君羨哭笑不得,一手抓住她的腳,放在自己的懷裡:“來,笙笙,剛給你泡的蜜蜂水。”
溫情的跟昨晚的禽獸判若兩人。
秦笙嘀咕了一聲:“斯文敗類。”
嘴上這樣說,還是接了蜜蜂水喝了。
“笙笙說什麼都對。”蕭君羨聽話得很,將喝完的杯子放在床頭櫃上,自己掀開被子又躺了進去,抱了個滿懷,手也不規矩。
秦笙的臉紅了:“你給我起來,也不怕鐵杵磨成針。”
“笙笙,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別給我來這一套。”秦笙輕咳一聲:“某人說沒有碰過女人,還是個處,我昨晚算是驗證了,這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哪裡是個處了,蕭君羨,你老實說,有過多少女人。”
蕭君羨著迷的親吻著她,頭顱在她胸口蹭了蹭:“笙笙,男人在這方面,是天賦,就算你嫉妒也沒用。”
秦笙自然不是真要去追問蕭君羨的情史,在被窩裡推了推他:“都已經三點了,我要起床了,你去把衣服給我拿來。”
“遵命,我的女王。”蕭君羨又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才滿足的去拿衣服。
今天是周一。
江帝雲讓林暖去民政局離婚的日子。
民政局門口,江帝雲已經等了半個小時,掏出電話催林暖。
看著來電顯示,林暖是遲遲不敢接。
她四肢發涼,目光怔怔地盯著手機。
等到電話不再響了,她連忙拿起手機給趙軍打了一個:“他已經打電話來催了,趙軍,你快給我想辦法。”
“別急,只要把他再送進醫院,他就是想離婚也不可能。”
趙軍坐在車裡,目光透過前車鏡看著站在民政局門口等待的江帝雲,臉色陰沉。
不等林暖詳細詢問趙軍怎麼做,趙軍已經掛了電話,並且已經給另一個人打了電話:“可以動手了。”
電話再次掛了不到一分鐘,有兩個一看就是社會上混跡的小伙子朝江帝雲走過去。
其中一人手裡藏著一根木棍。
江帝雲凝著眉,並沒有注意到朝他而來的兩人,等了這麼長時間,臉色已經有些蒼白。
就在他准備拉開車坐進去時,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江帝雲。”
他剛回頭,一記木棍落在了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