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你自己然會知道。”

“證都領了,老婆也有了,這事何必再摭摭掩掩的。”

墨景川隱隱感覺還是有點問題。

“時機還不成熟,好了,我不跟你多聊了,你抓緊時間去找你的表妹吧。”

司政南掛了電話,墨景川微微勾了勾唇,他開車去找蘇童童。

蘇童童正在家裡畫設計圖,見墨景川過來,放下手裡的工作,拿了一瓶威士忌出來。

墨景川皺眉,說:“你胃不好,不許再喝酒了。”

蘇童童吐吐舌頭,“有點嘴饞,不多喝,嘗嘗味。”

蘇童童居住在帝都最好的地段——夢湖一品,樓層蠻高,又是大平層,站在陽台上,可以俯瞰帝都最漂亮的夜景。

蘇童童開了窗,晚風輕輕,兩人坐在藤椅上,配著小酒抽支煙,感覺又小姿又舒適。

“景川,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我們都這麼大了,政南有了家庭,也不能時常跟我們一起,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忙,我感覺我們三個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蘇童童感嘆了一聲,心中惆悵,而是很不是滋味。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與人之間,分久必合,合久不分,不必太介懷。”

景墨川舉起酒杯跟蘇童童碰了一下,叮囑她不要喝太多。

蘇童童淺淺一笑,說:“理是這個理,但你不是還在執著南歡的事,我聽說你一邊在幫你外公找親孫女,一邊也在找南歡。”

提到南歡,墨景川的眸色暗暗一沉。

Advertising

“她懷著我的孩子跑路,我必須把她找回來!”

“其實你可以去問情書,南歡這輩子關系最好的人就是夏情書,她不可能不知道南歡的下落。”

墨景川淡淡的回道:“政南護得緊。”

蘇童童輕輕勾了勾唇。

“你有沒有想過政南為什麼要娶她?”

“他說夏情書是熊貓血,你知道嗎?”

蘇童童點頭,“剛知道不久,那天我……”

她還有點不太好意思提她割腕的事,但墨景川把她當親妹妹看,也知道她對司政南的心思,她也就沒再瞞著。

墨景川的視線這才落在蘇童童的手腕上,眉宇輕輕一緊。

蘇童童知道墨景川肯定要說她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她趕緊道:“其實政南他很緊張我,他發現之後,不顧自己的傷送我去急診,而且還讓情書給我獻血,我才知道情書也是熊貓血。”

“你不覺得糖糖跟夏情書很像嗎?”

“看出來了,而且情書現在懷孕了。”

墨景川面色微動,有點不太敢相信。

蘇童童繼續說:“你說政南是不是為了要臍帶血給糖糖做手術,所以才會跟情書結婚?”

墨景川見蘇童童有這個猜測之後,沒再為司政南和夏情書事情憂傷,他不知道蘇童童心裡在想什麼。

Advertising

但是他的思想一下子明了起來。

用臍帶血做手術,最好是同父同母的孩子。

那司政南娶夏情書……

墨景川不忍蘇童童繼續沉迷在和司政南過去的感情裡,隨口說了句:“那他為什麼找你生一個?你也是熊貓血。”

蘇童童無奈一笑,說:“你知道的,司夫人不喜歡我。”

墨景川一口氣將杯裡的酒喝完。

難道他想多了。

不可能。

司政南如果真的是為了一個孩子,不至於會領證。

“童童,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墨景川開車,直接去了司政南的半山別墅。

司政南還沒睡,在等夏情書忙完,墨景川突然而來,他穿著睡袍出來,說:“你干嘛呢?”

“夏情書呢?”

“在書房。”

“我們到外面說。”

司政南感覺墨景川今日有點不太正常。

兩人一起走到外面,司政南還聞到他身上的酒氣,挑眉,“你酒駕?”

“先別管我是不是酒駕,你娶夏情書,是為了生孩子救糖糖?”

司政南臉一黑。

“說了不讓你瞎猜,你怎麼回事呢?”

“我找不到南歡,想從她身上套一點南歡的下落,你把她護那麼緊,起碼我得弄清楚,你和她之間到底算什麼,如果她真的只是一個工具人,你何必護那麼緊,讓我從她身上下手南歡都不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