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政南一拳頭朝墨景川砸過去,眼裡的憤怒如火焰。
他這一拳用足了力氣,墨景川被他打得嘴角都出了血。
墨景川只是用姆指擦了擦血,倒沒生司政南的氣,他還難得的露了一絲笑容。
“她是糖糖親媽。”
“墨景川,你賊賤!”
司政南臉色陰沉。
墨景川還一幅看熱鬧的樣子,“你是被我猜中心事,惱羞成怒吧。”
“我警告你,這事誰都不許說。”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瞞著人家弄出一個孩子的?”
司政南氣憤道:“別再問了。”
“行,我不問,這事我也可以答應你不跟任何人說,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幫我把南歡找出來。”
“你!”
司政南氣結,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行,你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一點風聲,我也沒有那麼快,還有,我不會監控夏情書的電話,你最好也別這麼做。”
墨景川走到司政南跟前,替他整理了一下他的睡袍。
兩個男人幾乎一樣高,氣勢上誰也不輸誰。
司政南甩開墨景川的手,墨景川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政南,我真沒看出來,這一把你玩的挺大,我奉勸你,別對她動真格的,否則將來我看你怎麼跟她解釋糖糖的事,解釋夏家的事……”
“墨景川,你有完沒完?”
墨景川拍拍司政南的肩膀,“別步我的後塵。”
說完,墨景川直接上了車,疾馳而去,司政南氣衝衝地回到別墅裡,剛走近客廳,夏情書也從書房裡出來。
她一眼便看到司政南衣服上沾了些血漬,她快步走到他跟前,拉開他有睡袍,果然,他的傷口上出了點血,她又繞到他後背檢查了一番,還好,後背的傷口無礙。
夏情書瞪了他一眼,“你又干什麼了?”
司政南沉著臉,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拉著他到沙發那邊。
“坐著不許動。”
夏情書拿過藥箱,從裡面取出碘伏和棉簽,很認真的開始替他的傷口消炎。
她擦碘伏動的動作很輕很輕,生怕弄疼了他。
那模樣,活脫脫地是一個溫柔嫻靜的小嬌妻。
司政南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將她帶近他懷裡,好在他力力度很准備,夏情書重重地撞在他另一側結實的胸膛處,沒有碰到他的傷口。
盡管如此,夏情書還是惱怒地說:“你怎麼總是胡鬧,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傷口外部出了血,也少知道裡面要不要緊?”
他這的個傷是因救她而受的,她不想他出什麼事。
而且腹部的傷口不像背上,背上是外傷,腹部裡面是肝髒動了手術,萬一裡面也出了血,會很麻煩。
“沒事,不用去醫院,我自己的傷我自己清楚,我沒你想的那麼嬌弱。”
夏情書掙扎著要出來。
他啞聲說:“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夏情書眉心輕蹙,感覺他有點說不清的異樣,她索性窩在他懷裡,繼續給他的傷口消毒。
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在她的鼻尖縈繞。
很快,傷口處已經沒有再出血了,夏情書放下將棉簽扔進了垃圾桶,身體還是被司政南禁錮在懷裡。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睡吧。”
這個姿勢,夏情書不是很喜歡,她無法拒絕跟他夫妻之間的義務,但多余的曖昧和親密,她並不想要,尤其是他逼著她給蘇童童捐血之後,她幾乎對這份婚姻,已經沒有任何的期待,只想得過且過。
“情書……”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一點沙啞,而且他親昵的喚她情書,讓她微微有些心醉。
夏情書窩在他懷裡,以為他有話要與她說,結果等了半晌,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司政南原是想問問她,假如有一天,她知道他騙了她,會如何?
可話到嘴邊,他還是問不出口。
最後變成三個字:“睡覺吧。”
他松開了她,兩人一起到臥室裡,熄了燈躺好,司政南強勢地讓她枕在他的臂腕間,他的手也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十分不自在,這樣的姿勢,她是幾乎不能動,若她動了,很可能會弄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