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處聽到這些話的肖致遠卻生起異樣的心思,原以為溫喬喬和她的老公恩愛,不會有情感問題,誰知機緣巧合下,卻讓他知道這些,望著站在走廊氣的跺腳的那個女人。
他唇角微揚,眼鏡下的那雙眼泛著精明的光。
“我會讓你回到我身邊的。”
隨著一身輕笑,肖致遠從拐角處走出,本來打算拎著包離開的慕雲姣聽到身後的動靜,疑惑的轉過頭,她沒想到這麼晚醫院還有人。
心頭暗暗驚的同時打量著這位,思索剛才的話被聽到多少。
“慕小姐不必擔心,剛剛那些話雖然我都聽在耳裡,但我當著您的面走出來,為的什麼可想而知。”
將目的攤開擺在明面上。
他並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這並不利於自己收集情報。
看著這位眼鏡下那雙通紅的眼,慕雲姣不由得後退半步。
瘋子。
那病態的獨占欲,隔著鏡片也能看出。
見狀,她忍不住低聲道:“你喜歡溫喬喬。”
並非疑問,在對上那雙眼時慕雲姣便已經篤定。
思及此處,不再像原先那樣警惕。
在走廊上選了個椅子坐下,聽面前這位娓娓道來。
“我們曾有過段感情,但卻因為種種原因結束,本以為已經沒放在心上,直到看見她在醫院實習,才死灰復燃。”
肖致遠說時唇角帶笑,渾然忘記這些天時日下來溫喬喬的抗拒。
聽的慕雲姣不由得身子微顫,搖了搖頭。
被誰喜歡不好,偏偏被瘋子喜歡。
但她巴不得溫喬喬不好過,又怎會關心,只是挑眉質問:“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
比起這些,慕雲姣更想知道他的計劃如何,該怎樣實行。
看穿對面之人的不耐煩,肖致遠不再講兩人間的事,袒露目的。
“不,我來找您是為了知道她老公的身份,從而將他們兩個拆散,想必您也在為此事苦惱,為何不試著與我聯手?”
憑他自己的力量太小,僅僅是前男友這個身份還不夠格。
要想加他們分離,必須下點猛藥。
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夜肆爵那裡入手。
慕雲姣聞言起了興致,她點了點頭將自己所知道的道出:“她攀上的是夜肆爵,夜家的少爺,至於接近…不,娶溫喬喬的目的,就是為了報恩。”
說到最後時她臉上露出譏諷的表情,沒想到輸在這裡。
“也不知道是報哪門子的恩,居然將人給娶了,而且那位好像並不知情,只是這些話不能從我嘴中說出。”
如果被夜肆爵知道,即便有爺爺撐腰也夠嗆。
聞言本來還思索如何拆散兩人的肖致遠,忽然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面前人:“報恩?”
從溫喬喬那副甜蜜的表情可以看出對這事並不知情,憑她性子若知曉只是報恩,絕無可能。
雖然清楚現在被利用。
但肖致遠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惹得對面那位也不禁彎了彎唇角。
知道事情已經落實。
她起身向外走,在即將到門口是回頭:“你也覺得可笑是吧,時候不早,想要和我聯手可以,先拿出你的誠意。”
說罷留下張名片,沒有再繼續逗留。
另一邊,溫喬喬懷揣著心事回到家中,正思索著今日慕雲姣所說的話,忽然肩膀一重,她回頭望去。
是夜肆爵。
他將玩偶放在自己的肩頭。
卻見這位垂眸看了眼這只醜萌的青蛙,見她還是那副表情忍不住詢問。
“想什麼呢?悶悶不樂。”
說罷便將溫喬喬翻過來面對自己。
本來他想直接詢問夜肆爵與慕雲姣的關系,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臨時改了改,指著已經關了的電視說:“今天看的部劇,夜肆爵出生豪門家裡早早給他准備了未婚妻,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有。”
屋內傳來聲悶笑。
夜肆爵還以為這位因為什麼不開心,原來是劇的鍋。
他無奈的抬起手,將溫喬喬好不容易打理好的頭發揉亂,在她的怒視下肯定的說:“沒有。”
並非欺瞞。
家中的確有過這種打算,但他沒有點頭,作不得數。
想到這點連忙在後面補上句。
“不過我爺爺倒是想亂點鴛鴦譜,不過我沒點頭。”
溫喬喬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
只是誤會一場。
剛想開口向夜肆爵道歉,誰知臉頰一痛。
近來吃的好,臉也多了點肉,掐起來手感不錯。
但溫喬喬眼裡泛著的淚花也是實打實。
見狀,夜肆爵連忙將人抱在懷裡。
他邊揉著發紅的臉,邊哄:“別哭了,痛的話都在我臉上掐回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即便曾經有未婚妻,你也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